公主花轎產子后名震皇城

第286章 挖出消息

沂南府軍來了,很快就將白生的屋子給鏟平了,特別是鳳顏玉失蹤的那個屋子,更是真正做到了掘地三尺。

白生站在一旁,看著自己的家一點點被夷為平地,卻只能敢怒不敢言。

「陛下,挖到一間密室。」終于,府軍挖出了消息。

江瑾賢跟著那個府軍走過來,看到鳳顏玉緊閉著眼睛,躺在黃花木椅上,心不由得一緊。

「顏顏?」

江瑾賢心疼地走了過去,一個輕功翻身而下,伸出手試探了一下鳳顏玉的鼻息。

他松了一口氣,把鳳顏玉整個人打橫抱起。

江瑾賢抱著鳳顏玉離開,臨走前吩咐道:「繼續挖。看看這下面還有什么東西,都給朕一五一十的給挖出來。」

江瑾賢抱著鳳顏玉回了府上的房間。他命州牧夫人梅氏去請來大夫給鳳顏玉整治,大夫診治過,表示鳳顏玉并無大礙,許只是驚嚇過度,只需要稍作休息就能醒了。

江瑾賢坐在鳳顏玉的床邊,捋了捋鳳顏玉的額邊的碎發。

「你總是要出這么多的意外讓我擔心。」

「這樣真的會讓我懷疑,我到底是一個有多差的人,總是會讓你遇到意外。」

江瑾賢正跟鳳顏玉說話間,鳳柒柒也提著小裙子走了進來:「母后!母后怎么了!?」

鳳柒柒好不容易從梅氏的身上套出了一些話,還想著第一時間告訴鳳顏玉,卻沒想到鳳顏玉昏迷了。

「你的母后沒事,只是受了驚嚇,睡一覺就可以醒過來了。」

鳳柒柒做出一副萬幸萬幸的模樣:「父皇,你們不是去白生的家里了嗎?母后怎么會好端端地暈倒呢?」

「出了一點點的小意外。」江瑾賢難得摸了摸鳳柒柒的頭,鳳柒柒下意識地就嫌惡起來。

「白生的背后另有其人,顯然是沖著我們來的。」江瑾賢難得耐心地向鳳柒柒解釋起來,「等州府軍隊挖出一個結果來,我們就能根據這個線索繼續查下去。」

「嗯~」說話間,鳳顏玉嚶嚀了一聲,許是要醒了,江瑾賢立即轉頭看去。

「顏顏?」

「嗯~~」鳳顏玉悠悠轉醒,看到江瑾賢,抓了抓被子,「我怎么……我會在這里?」

「你在白生家的密室里暈倒了。」江瑾賢把鳳顏玉扶起來,給她墊了幾個枕頭。

鳳顏玉應了一聲,問道:「那現在白生的家怎么樣了?可有查出什么來?」

鳳顏玉話音剛落,許州牧就已經邁步走進來行過了禮:「陛下,白生的家已經查清楚了,只有剛剛發現皇后娘娘的那間密室。」

「臣已經將密室里的東西都細細查驗過了,并沒有什么可疑之處。」

鳳顏玉聽到這里,心里的石頭落了地,面上卻仍要作出惋惜的神情:「怎么會這樣呢?」

「顏顏。」江瑾賢握住鳳顏玉的手,「你掉下去的時候,可有看到什么可疑的東西?」

鳳顏玉搖了搖頭:「臣妾掉下去的時候,眼里一片漆黑。而后臣妾,就好像磕到了什么東西,然后就暈了過去。」

江瑾賢若有所思地點點頭,問許州牧道:「可有從白生身上問出什么來嗎?」

許州牧搖了搖頭:「白生一口咬定對此一無所知,說這大房子就是一夜之內憑空出現在他的家里的,是神仙顯靈的結果。」

江瑾賢蜷起了手指,聲音不帶一絲溫度地問道:「可用刑了嗎?」

「用了。水刑。但他仍然堅稱什么也不知道。」

「陛下——」鳳顏玉扯了扯江瑾賢的袖子,「還是不要在給他用刑了,他就是個平白撿了天上掉下來的富貴的人,估計

背后利用他的人,就是看到了他的無知。」

「許愛卿也已經有了分寸了,用的只是水刑。」江瑾賢安撫鳳顏玉道。

「那不要再用了。不許在給他用刑了!」

江瑾賢摸了摸鳳顏玉的頭:「好好好,都依你。不過呢,經歷了這事,讓他看清現實也是好的。」

不屬于他的東西,就算一時擁有,也遲早會離開他的。

只有用自己的雙手一點點掙來的東西,用自己的努力一點點拼來的東西,才是永恒的。

鳳顏玉嘟著嘴巴:「那現在白生那邊查不到任何線索,我們該怎么辦呢?要不就用我之前想到的那個法子?」

江瑾賢頓了頓,他雖然內心還是不太愿意采用鳳顏玉的方法,因為他骨子里認為這就是一群烏合之眾的游戲,但不得不承認,鳳顏玉的方法似乎是眼下唯一的突破口。

「母后說的是什么方法啊!」見江瑾賢久久不說話,鳳柒柒開口問道。

「你母后的意思是,是要順從那些百姓的意思,也打造出一場皇室主持的祭祀。讓他們的信仰像自己靠攏,讓我們皇室成為他們的信仰,這樣他們就不會被幕后之人給利用。」

鳳柒柒聽完,難得說出來一句不屬于她這個年齡的話:「母后這個計劃不是挺好的嗎?利用與反利用,倒還省了我們去籌謀的時間。」

「對呀對呀!陛下,你看!這么淺顯的道理,連柒柒都懂!」鳳顏玉扯著江瑾賢的袖子,「現在我們就只有這個辦法了,難道還繼續放著不用嗎?」

江瑾賢猶豫了一下,朝著許州牧吩咐道:「既然如此,許愛卿,你去準備一下祭祀要用的東西。擇個就近的吉日,我們演上一演。」

許州牧領著旨意退了下去,鳳顏玉面對著江瑾賢的背影,滿意地笑了笑。

許州牧從房間里出來,夫人梅氏迎了上來,問道:「瞧你的臉色算不上好,可是出了什么事?」

「我無事。」許州牧擺了擺手,「只是剛剛監督府軍、審訊犯人,又向陛下匯報工作,有些累了。」

「那夫君給陛下辦完事情,也應早些休息才是。妾身今夜就為陛下準備一些安神解乏的湯藥,讓夫君服下,也好助眠。」

「得妻如此,夫復何求。」許敬生笑著拉起梅氏的手,「只是我這些天確實要比往日里更忙碌些,除了本就有的沂南旱情的處理,還要給陛下安頓祭祀的事情。若是有疏忽了夫人的地方,還請夫人多多擔待才好。」

「夫君這說的哪里話。」梅氏溫婉的一笑,「妾身也沒有那么不知趣。只是這祭祀……沂南雖然是個小地方,但到底這是皇帝和皇后,夫君打算如何安排這場祭祀的規模?」

「這場祭祀,重在內容,而不在于形勢。即便排場再大,若是沒表現出皇帝和皇后想要看到的東西,那都是白費功夫。」

許敬生看著梅氏擔憂地神色,安撫似的拍了拍她的手:「這件事情你不用擔心,你夫君我會處理的。你若是想幫上夫君些什么忙,不如設計一下那日祭祀的場面?」

「好嘞!」梅氏開心地笑笑,她很樂意為夫君效勞,用自己的才學為夫君做一些力所能及的事情。

梅氏笑過之余,正了正臉色,想到另外一件事情,覺得有必要跟許敬生交代一下:「夫君?那那日祭祀,除了陛下和娘娘,公主殿下和大皇子是否要去參加?」

「大皇子自不必說,讓他好好在府里養著便是。至于公主殿下,應該是要隨著陛下和娘娘一起出席祭祀的。」

梅氏點點頭:「話說廣平公主這個孩子,妾身還很喜歡的。要是我們能有個女兒,我真希望她能向公主殿下這般乖巧。」

許敬生和梅氏并肩而

走,往其他房間走去。他知道沒有孩子一直是梅氏的心結,遂故意避開了此事:「你什么時候還跟廣平公主聊上了?還聊得很開心?」

「是呢!廣平公主說,她很喜歡妾身親手設計的這個庭院,還有皇后娘娘也是。妾身仿佛找到了知心的人一般,跟她說了好多話呢!」

許敬生看著梅氏高興,他也高興,挑眉道:「我猜,夫人一定將這庭院設計的圖紙都拿出來給她看了?對吧?」

「知我者,夫君也!」梅氏不好意思地笑笑,「我還跟她說了我們倆如何相遇的這件事情,講的時候真是羞死我了!」

「我還跟她講了,因為我們倆都喜歡仙鶴,你還特地精心雕琢過一個仙鶴盒子,我當時還以為,你是雕了送給我的,卻沒想到,是你自己拿去放東西了!」

許敬生原本含笑的臉僵了僵,略顯詫異地問道:「你連仙鶴盒子的事情都跟她說了?」

「她看起來挺感興趣的樣子,我便也就跟她說了嘛!只可惜我不知道這個盒子在哪里,要不然還能讓她看一看。不過反過來,也正因為我不知道它在哪里,所以說一說也沒什么大事嘛!」

許敬生無奈地笑笑,低聲用只有自己才能聽到的聲音道:「罷了罷了,也是我自己沒有跟你說清楚。」

「廣平公主很感興趣嗎?」

「是的呢!那好奇的眼神,就差點要從眼睛里蹦出來了呢!看的我真是太喜歡了!唉,我要是能生個這樣的姑娘就好了。」

許敬生若有所思地點點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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