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卷第542章瞞著不少事呢!
冷天淵微轉過頭,對冷蕭恭敬道:“父皇可還記得兒臣上次同你說過云山島的一些事情!”
當時他告訴給父皇聽,誰想父皇半點不曾在意,還讓他與三哥不要去關注那些虛假之事,有時間就多辦點正事。
正因為父皇的這個態度,把他想說的話都堵在了嘴里,想著下次找機會再告訴父皇,只是沒想到后來太忙,他就給忘了,直到現在才又想起來。
“朕記得你是提過!”冷蕭不知道他現在提這個是什么意思,就算真有一座云山島,可那所謂的長生不老,卻不一定是真的。
冷天淵認真的道:“住在興樂宮的宇文姑娘正是從云山島而來,還有剛離開京都的玉公子與玉姑娘,他們也是來自云山島。”
“云山島迄立在一個海外的世界,那里強者為尊,最重的就是那里的人壽命都比我們要長。因為他們的體內有一種特殊的力量,只要把這種力量修煉起來,活個三五百年不過是常態。若想活得更久,你就得更加努力修煉,聽玉公子說有人已經活了千年!”
冷天淵不知道自己的話給眾人帶來了多大的刺激,除了冷天御之外,連陳清都張大了嘴巴,一副不敢相信的表情。
他們的壽命不過短短百年光陰,而云山島的人只要有力量最少能活三五百年,這兩者之間的差距太過明顯,讓自詡冷靜的杜太傅也火熱了起來。
這個世道,能活著誰想去死呢!何況在場的這些人多是年過半百,正是一只腳快要踏進棺材的人,又哪會不心動。
想想家里的老人,再想想兒孫,要是他們也有這力量,是不是一切都會變得美好。
“太子殿下知道得如此清楚,莫不是殿下已經修習了那等傳說中的仙術!”陳清頭一個清醒過來,望著冷天淵的眼神帶著無數的光芒。
陳清的話讓大家回過神來,全都用炙熱的眼神看向太子,如此說來他們求求太子,是不是也可以延長壽命。
冷天淵的表情頓了一下,微微搖頭道:“未曾,修習此等力量,還需要天資和一些本質條件,并不是誰都可以!”
要是隨便一個人都能習得,這個世界豈不是會亂套,他并不覺得這是一件好事。
“這...實在是讓人匪夷所思,臣不敢相信世上竟有此等隱秘之事!”杜太傅收起臉上震驚的表情,一時之間不知該說什么才好。
冷蕭的眉頭皺了皺,看著眾人道:“長生與否朕并不在意,如今最重要的應該是如何渡過此次的難關!”
雖然太子看著不像是在說謊,可他畢竟沒有親眼見過,又哪會相信那些無稽之談。
“啟稟陛下,如太子殿下所言為真,那么興樂宮的那位宇文姑娘可解陛下眼前的危機!”陳清語帶激動的說道,恨不得現在就去那什么興樂宮見見那位傳說中的仙人。
在他看來,能活上千年之久,這不是仙家手段是什么。
冷蕭的在心中怔了一下,看著他道:“看來陳愛卿對那位宇文姑娘很有信心啊!”
“回陛下,臣只是對自己的卜算很有信心,卦象顯示生機在皇宮,那就定然不會有錯!”陳清面色不變的說道。
心中卻對陛下與太子御王三人的態度感到奇怪,三人的表情不說高興,怎么還有一種莫名的感覺呢!
要知道這可是明國的大機緣,若能學到那等術法,整個明國到時候會變成整個天下的霸主,什么周邊小國哪里還敢來犯。
這整個皇宮除了宇文姑娘之外,他也想不到還有誰會有這等本事。
冷蕭深深的看了他一眼,轉頭看向冷天淵道:“太子,你剛才說了那么多,莫不是都是從宇文姑娘那里聽來的!”
據他了解,他這個兒子并不怎么喜好女色,跟他那個三兒子一樣,在這方面冷淡的很。
難道他是知道宇文姑娘的不同,才特意去結交,為的是那虛無縹緲的仙術?
“回父皇的話,大哥是從兒臣這里聽來的!”冷天御從一旁站出,對冷蕭恭敬的回道。
今日,他本就是想告訴父皇這件事的,只沒想到這欽天監還弄了這么一出,以前他沒想著觀察一下宇文柔的異能。
如果欽天監說的是真的,很可能宇文柔的異能與水有關,不然還真解決不了這漫地積雪的情況。
冷蕭看到這里,忽然笑了笑一下道:“看來你們兄弟倆瞞了為父不少事情,怎么忽然決定不隱瞞了!”
此前,他就隱隱覺得老三身上的氣勢不太對,不過他只以為是因為內力太強的原因,現在看來老三身上的變化,很可能是他不想也不敢相信的因素。
冷蕭的突然變化,可把眾人嚇得不輕,尤其是他嘴中的話,讓眾人更是恨不得立刻從御書房消失的好。
兩位殿下對陛下到底隱瞞了什么,還有陛下現在是生氣還是不生氣,怎么感覺陛下的笑容讓他們有點心底涼涼。
紛紛低頭掩飾自己的失態,表示此刻什么都聽不到,看不到。
“早晚都要告訴父親,只是父親一直都很忙,又不太相信這些,就落下了!”冷天御可以說從來就沒有怕過冷蕭,不管是小的時候還是后來長大,亦或是從前的大帥到現在的皇帝。
在他眼里,以前的父親冷漠還有點無情,(那時候的冷蕭裝得太像,讓冷天御也相信了他對母親無情,才會如此說。)現在的父親讓他有種很奇怪的感覺,卻從不會有害怕之類的情緒。
可能是知道父親對母親的在意,又或許是知道父親對他們并不像表現的那般不在意,總之與他來講,只是相處的時候變得更加自然而已。
冷天淵也點頭道:“三弟說的沒錯,父親若想知道的話,等一會兒三弟私下告訴就你好!”
想著三弟那不可思議的能力,他到現在還覺得神奇,他相信待父親看到三弟的不同,就會明白他當時的心情了。
再說,他并不想三弟在眾人面前暴露自己的不同,至少現在不能讓人知道。(https:)