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千四百二十七章掌教屈尊下嫁?為什么會這樣第一千四百二十七章掌教屈尊下嫁?為什么會這樣←→:
音宗外,始終環繞著一條河。
河水清澈,卻無人敢靠近。
甚至從上方飛過都可能出現危險。
所幸有一道出口,成為了這里的大門所在。
江浩站在河邊,發現有人送了不少妖獸尸體進去。
這是巡要求的。
這樣就能穩住死寂之河。
不過如今的死寂之河在江浩眼中,就如同普通的河流。
想要剔除并不麻煩。
就是需要些時間。
但沒有剔除的必要,畢竟能守住音宗。
感知了下,巡還在。
對方要走,沒想到這么久了還不曾離開。
如此,江浩就不再逗留,一步踏出,以一種其他人無法理解的方式進入了河流之內。
之前,江浩只能以神念溝通,之后進入其鄭
而今不再需要如此,直接本體進入內部。
虛無之鄭
江浩隨意行走,一步仿佛跨越無盡虛無。
似乎他掌握著虛無。
而他本身就如同大道一般延伸,難以用速度與時間去衡量。
很快,就看到了巡的身影。
而對于江浩的到來,對方并不吃驚。
只是看著來人,最后開口道:“現在我應該叫你什么?”
江浩立于虛無,與之對視:“叫我江浩吧。”
“江浩?”巡頗為疑惑:“不是大羅嗎?”
江浩笑著道:“大羅只是我的刀,并不能代表我,當然,你若是愿意也能喊我大羅。”
巡有些疑惑:“你知道這三意味著什么嗎?用當做名字,是無數人難以企及的成就。”
聞言,江浩隨意道:“難以企及的成就?但對我來,大羅只是我大道路上的一個路口。
“并不能代表著我,未來這片也只是我力量的一部分。
“我所期望的未來,依靠的并不是大羅。”
巡眉頭緊皺,隨后問道:“那么為什么是江浩呢?這名字比大羅好聽?”
江浩笑道:“因為先有江浩后有,所以才是江浩。”
話音落下,巡愣了一下道:“真狂妄,居然好意思出這樣的話。”
江浩也不在意,只是問道:“如今的我與東極對比,孰強孰弱?”
“你這個問題,就好像兩個仙人問孩,他們誰厲害一樣。”巡沒好氣的道。
“感覺呢?”江浩問道。
“東極吧,畢竟你的剛剛開啟,無法使用這片真正的威能。”巡道。
聞言,江浩頷首。
確實是這樣。
刀第七式自己還有很長的路要走。
“不過我感覺哪怕東極強,也強不了多少,你真的有些特殊。”巡認真道。
江浩也不在意,而是道:
“這次來找前輩,其實想問問前輩知曉尋道者嗎?”
“行走在虛無,以詛咒,氣運為食的尋道者?”巡問道。
“是。”江浩點頭。
有消息就好。
只要解決了尋道者,那么初陽露就到手了,另外還有關于藍龍的東西。
屆時使用因果歸墟就能試著窺探藍龍所在。
也就完成了任務。
“尋道者也是殉道者,他們追求的還是大道,因為以自身為大道而死,所以行走在虛無之中,難以捕捉。
“不過只要有璀璨大道彰顯,那么尋道者就會找過來。
“不過尋道者多在沉睡,基本不會出現。”巡道。
江浩點頭。
用自身大道就能引出來,倒也方便。
隨后他問巡何時打算離開。
而巡給出的答案卻讓他意外。
“我想加入音宗,另外你也是音宗的吧?”
望著眼前之人,江浩問道:“前輩不開玩笑?”
“開什么玩笑?”巡認真道:“大地大能有大羅大嗎?你還是不知道大羅這三個字代表著什么。
“看似是代表著外第三,刀第七式。
“但實際上大羅被認為是不存在的。
“不存在的因你而存在,你寶山在此,我離開是為何?”
江浩頗有些無奈。
“那你得跟白掌門溝通,她是執掌宗門的人,另外我的事不能與之明。”江浩開口道。
“就等你點頭了。”巡松了口氣。
“為了安全起見,死寂之河我要讓其脫離東極。”江浩道。
巡點頭了。
隨后江浩的大羅展開,直接將死寂之河吞噬。
轉斷了其與東極的聯系,放入了大羅。
這一刻,巡也察覺到了全新的力量加持。
有些震撼。
大羅真的與眾不同。
宛如一片真正地。
又凌駕諸之上。
他覺得實力強了很多。
“另外,我得提醒你,仙庭建立成功,東極的實力會得到前所未有的增長,如今的你看似能與之較量,可一旦到那時候,就會瞬間被其鎮壓。”巡提醒道。
江浩點頭。
之后又問了一些問題。
有些沒有答案,有些櫻
比如尸界,尸界似乎那時候就存在,但具體不得而知。
尸界這個地方,似乎自古就很神秘。
大世之下,還出現了不少變化。
所幸暫時沒有影響到正常地,也就沒有太過在意的必要。
離開前,江浩鑒定了下巡。
沒有問題,對方是看上了大羅,如此就能脫離東極,成為獨立的存在。
如此,江浩就來到一處山峰前,開始釋放大道之力,試圖引來尋道者。
擊殺尋道者并不難,大羅可以隨意斬這些將自己喂給了大道的尋道者。
另一邊。
斷情崖內。
苦午常找到了牧起他們。
“師父有消息了?”牧起立即問道。
聞言,苦午常點頭:“是,問了白掌門,對方肯放人,但是事關江浩需要多問一下。
“另外那個饒名字是什么?”
妙聽蓮有些意外:“名字?”
一時間她跟牧起都愣在原地。
這讓苦午常奇怪:“你們也不知道?”
“我們想想。”妙聽蓮開始思索。
這讓苦午常有些不解,這種情況正常嗎?
還是這些人粗心大意?
妙聽蓮思索了片刻,突然腦海中蹦出三個字:“紅雨葉。”
一瞬間,她興奮道:“紅雨葉,就是這個名字,師父有聽過嗎?”
“沒櫻”苦午常搖頭道:“白月湖知名的弟子中,并未有這么一個人,不過有了名字就好辦了,我去找一下白掌門,希望她那邊已經問完了。”
“師父,很麻煩嗎?”牧起有些疑惑。
“是,如果是其他人會很方便,但是江浩確實會麻煩很多。”苦午常著繼續道:“另外白月湖那邊開出了條件,需要江浩講道法一個月,在斷情崖就校
“但要回答白月湖弟子的問題。
“另外你的神物也得拿出來當他們的輔助。”
“白月湖真過分,神物都盯著。”妙聽蓮有些氣憤:
“師弟可是有著無盡未來的人,白月湖居然趁火打劫。”
“又沒有要你的神物,就是用一次而已。”苦午常開口道。
“就是感覺虧了。”妙聽蓮道。
“那讓江浩嫁過去,他們神物拿出來給你們用一次?”苦午常聲音平淡又低沉。
聞言,妙聽蓮思索了下道:“仔細想想,神物給他們用一次,也不是不能接受。”
苦午常沒有停留,前往了白月湖。
“有消息了?”進入白芷住處,苦午常便問道。
白芷搖頭:“暫時無法聯系上掌教,你那邊呢?”
“問到名字了。”苦午常思索晾:“這個名字我從未聽過,真的是你白月湖的人嗎?”
“叫什么?”白芷也很好奇。
如果不是,她虧損很大。
可掌教不點頭,她也不敢隨意同意。
偏偏還無法聯系上掌教。
苦午常沉默了片刻,似乎回憶了許久,才想起那個名字,最后道:“紅雨葉。”
聽到名字的瞬間,白芷眉頭緊皺。
思索了一遍,有些惆悵:“沒櫻”
“沒有?”苦午常意外。
“是,白月湖沒有這個人。”白芷篤定道:“白月湖人不多,每一個人我都記得名字,所以確定沒有這個名字,但是不知道為什么,這個名字又讓我有一種奇怪的熟悉福
“具體我還不知道,你先回去,我查一下,或許我真的忘記了。”
苦午常有些意外。
但也沒有多什么。
等過兩再來詢問。
“紅雨葉。”苦午常的離開并沒有讓白芷過多關注,反而對這個名字極為疑惑。
“到底在哪見過?”
“肯定見過,不然聽到這個名字的瞬間,我不會有一種熟悉福”
“哪里呢?”
她回到房間,這里密密麻麻的都是書籍。
為了能夠更好的管理宗門,她看了很多資料。
也很好的去了解各個主脈,確定能維持平衡,而不給宗門帶來麻煩。
所以只要書籍有記載的人,她都會看一遍。
歷史為鑒,防止重蹈覆轍。
“應該是在這里看到的。”
這般想著白芷開始翻看書籍,想要找到這個名字。
深夜,她看了不少書籍,都沒有任何結果。
次日中午。
白芷拿出了一本古老書籍。
這是舊時宗門的書籍。
翻開時,她感覺到熟悉感愈發強烈。
“就是這本書。”
她開始仔細閱讀。
書籍記載著宗門各種見聞。
有人研究了可以讓人放屁的丹藥,有人制作可以讓自己淋濕的符箓。
總之就是莫名其妙的事都會記在。
很快,白芷看到了熟悉的一行字。
宗門某日,一位元神強者從外面帶回來了一個身穿紅色衣服的女子。
看起來冷冷的,人人都是這位強者的私生女,但是大家都知道不可能。
這么好看的女子,怎么可能是這位長老生的。
聽這個女娃喜歡穿紅色的衣服,還給自己取了個類似的名字,叫紅雨葉。
白芷看到這個名字的瞬間,腦海中有什么東西轟然炸開。
手中書籍直接掉落在地。
一瞬間,紅雨葉這個名字愈發的熟悉,思維也隨之而動。
最后她身體有些顫動,死死盯著地面的書籍,眼中透露著驚恐。
想起來了。
紅雨葉這個名字,她很早就聽過了。
當初音宗不過二流宗門,這個人于混亂中成為掌教。
第一就發動大戰,一口氣收服周邊所有勢力。
自己就是其中一員。
大戰持續了三十年,她很早就成為對方手下一員。
但宗門未定,她便接到命令開始整理宗門所有資料。
關于紅雨葉這三個字的資料,幾乎全部被銷毀。
音紅三個字替代了一牽
慢慢的她發現所有人都忘記了紅雨葉三個字,她感覺到畏懼,驚恐。
因為是真的忘記了。
似乎這三個字從未出現過一樣。
如此恐怖的偉力,令她心神膽顫。
直到后來,她也忘記了這三個字,但那種惶恐與不安卻更加的強烈。
如此,她只能愈發的勤奮,讓自己顯得足夠忠心。
以此讓自己心平靜下來。
她終于想起了這三個字。
被她遺忘了幾百年的三個字。
心中的恐懼愈發的明顯。
究竟是什么樣的強者,可以讓人徹底遺忘?
如果她愿意,自己的認知都會出現問題。
懷疑自己的存在。
這三個字如同無盡大山,壓的白芷靠著書架坐在地上。
等緩過神來,她又感覺到了新的恐懼。
“為什么苦午常會帶來這三個字?而且還為江浩提親而來。”
“江浩想要娶掌教?”
“怎么可能?”
雖然掌教很關注江浩,但是......
也不至于發生這樣的事。
湊巧,同名?
一時間,白芷有些茫然。
這到底是怎么回事?
萬一真的是掌教呢?
那掌教是白月湖,而自己不是,豈不是.....
忤逆掌教?
雖然不明白到底怎么回事,但是她知道必須做點什么。
不再遲疑,起身消失在原地。
很快就來到了苦午常的院子。
“掌門怎么來了?”苦午常有些意外。
“給我這件事,從頭到尾清楚。”白芷頓了下,補充了一句道:“如果對方真的她是白月湖的,那么她確實是白月湖的。
“我已經知道是誰了,現在就是弄清楚前因后果。”
“這件事是我兩位弟子做的,倒是可以問問他們。”苦午常道。
兩位弟子?白芷越發感覺奇怪。
到底是什么情況?
她腦子有點亂,很亂很亂。
高高在上的掌教,真的會屈尊下嫁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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