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子說哪里話?我們只是普通的秀女而已!”站在右邊身穿粉衣,長相頗為端莊的李秀萍開口道。
“廬江郡守的女兒三年前就患隱疾不能見人!”公子瑾闌冷冷地看著面前的李秀萍。
“奴家經名醫調制理,早就好了!”李秀萍的話語里透著顫音。
“是么?帶人!”公子瑾闌厲聲道。
李秀萍的身子抖了一下。她回頭看到楓炎帶進一位婦人。
那婦人進了書房門后,看了一眼兩位姑娘。然后她邁著碎步走到公子瑾闌面前跪下了。
“你可認得她們?”公子瑾闌冷冷地問道。
“不認識!”
“李秀萍!你還有何話?”公子瑾闌的臉上猶如起了寒霜一般的冷漠。
“她,她是何人?”李秀萍哆嗦著問道。
“我是看著李秀萍長大的奶媽許氏!可惜這孩子命薄……”許氏說不下去了!她拿出帕子擦了擦眼睛。
“我會派湯郎中去給她診治的!你下去吧!”公子瑾闌抬頭看向了面前的李秀萍。
李秀萍“噗通”一聲跪在了地上。她的臉色慘白,以首觸地,身若篩糠。
“你呢?”公子瑾闌的目光轉向了那名藍衣女子。
“任憑公子處置!”藍衣女子的神情頗為鎮定。
“押入地牢!”公子瑾闌有些不耐煩了。要不是這幾日途安不在府中,這種事絕不會用他親自出馬!
柔心看到兩名如花一般的姑娘就這樣被府內的侍衛拖走了,她的心里有些不忍。但是她們的身份已經被查實,誰也救不了了!
“煮茶!”公子瑾闌冷冷地喚道。柔心瞬間愣住了。它怎么知道自己沒走?
柔心定了定神,然后走進了書房。她坐在茶桌旁時,還有些心神不寧。
“當初我如果一早發現你是他的人,你的下場會比她們慘!”公子瑾闌將空茶杯重重地放在了茶幾上。
“我不是!”柔心的話音未落,那個空茶杯已經飛到了她的面前。柔心駭得一把抓住了茶杯。
“倒茶!”公子瑾闌抿著唇冷冷地看著柔心。她到現在還嘴硬!
柔心添了茶,然后深吸一口氣走到了公子瑾闌的幾案前。
“怎么?怕了?”公子瑾闌盯著柔心的眼睛。柔心跪坐下來將茶端到了公子瑾闌的面前。
她剛要起身,卻被公子瑾闌抓住了手臂。公子瑾闌的另一只手按在了她腰部的胎記部位。
“我已經解釋過了!”柔心抬頭看著公子瑾闌深邃的眸子。他的眸子里有些許陰郁的神情。
“沒有破綻的話你信么?”公子瑾闌點出了漏洞!
怪不得他不信!柔心的鼻尖開始出汗。但是公子清淺的話猶在耳邊:“無論何時都不能承認你是我的人!”
“你不信就算了!”柔心想抽回手臂,無奈只是徒勞!
“天色不早了!”公子瑾闌起身抱起了柔心。
“你要做什么?”柔心緊張地問道。
“你現在是我的妾室!”公子瑾闌的嘴角微微上揚。
“我們之間有協議!”柔心掙扎著要起身。
“那只是口頭協議!沒有人知道不是嗎?”公子瑾闌抱著柔心進了自己的臥房。
“你不是這種人!”柔心試圖說服公子瑾闌。
“哦?”公子瑾闌將柔心放在床上看著她。
“君子一諾千金!”柔心叫道。她知道自己不是公子瑾闌的對手,但是她還是打算和他一拼。
“公子!夫人說小公子病了!”楓炎在門外稟報。
“好!我知道了!”公子瑾闌抿緊了嘴巴。
柔心趁機下了床,卻被公子瑾闌抱住了。他吻住了柔心。柔心趴在公子瑾闌的懷里哭了?
“好!我遵守協議!”公子瑾闌說完就去看兒子了。
小公子的確是感染了風寒。公子瑾闌當夜就宿在了楊雅嫻的房里。
柔心回到了自己的小屋里默默地流淚。高玥看到柔心沒有吃晚飯以為她因為公子沒回來而難過。
一連三天,公子瑾闌都在楊雅嫻的院子里沒出來。
柔心覺得這回他們之間的情應該斷了。她雖然心痛,但是她知道自己必須這樣做。
途安回府后聽說了這件事。他找到了柔心二話不說就動手。柔心不得不還手。
他們二人一直打到公子瑾闌的書房門前。楓炎試圖阻止他們的打斗,但是沒成功。柔心的功力大增使得楓炎有些奇怪。
“住手!”公子瑾闌的出現使得他們二人不得不停手。
“你們想造反么?”公子瑾闌冷冷地看著二人。
途安和柔心跪下了。但是誰也不說一句話。公子瑾闌的眉毛倒立起來。
“你們倒底怎么回事?”楓炎知道公子瑾闌要發火了。
“我就是想……”途安的話沒說完就被柔心截住了。
“想和我切磋一下!”
“切磋?你和他?”公子瑾闌冷冷地看著柔心。
“我們上次一起……”
“夠了!府內私自打斗該怎么罰不用我說了吧!”公子瑾闌的臉色發青。
“知道!”途安一把拉住柔心的手將她拖了起來。
柔心被杖責二十關進了地牢。途安也是如此。
公子瑾闌在自己的書房里喝醉了。楓炎扶他去臥室躺下。他抓住楓炎的手問:“你說他們……”
“您信不過途安?”
“那他們為什么打起來?”公子瑾闌抓著楓炎的胳膊不撒手。
“途安大概是想為您出氣!”楓炎說的一點不差!
“是么?”公子瑾闌閉上了眼睛。但是他的手卻死死地抓著楓炎的胳膊。楓炎只好坐在床邊陪著公子瑾闌了。
柔心躺在地牢了草墊子上一動不敢動。她覺得自己渾身疼痛不已。
途安在隔壁的牢房里趴著。他突然覺得自己有些可笑。以前他是從來不會這么沖動的。難怪公子瑾闌會起疑心!
“這下你滿意了?”柔心一側臉看到了隔壁牢房里的途安。
“你傷了公子的心,難道我不該教訓你嗎?”途安的怒氣又上來了。
“那是我們之間的事!”柔心的話使得途安沉默不語了。
酒醉未完全清醒的公子瑾闌站在牢房外聽著他們的對話問楓炎:“他的確不該管我們之間的事,是吧!”
“公子!”途安忍住痛爬起來跪在地上。
“公子!你就饒了他們吧!”楓炎替途安和柔心求情。
“打開牢門!”公子瑾闌抓住了牢門的欄桿。
牢里的看守立刻打開了牢門。
公子瑾闌走了進去。楓炎也想跟進去,卻被公子瑾闌推了出去。
“鎖上!”
“鎖,鎖上?”看守不知所措地看著楓炎。
楓炎看著公子瑾闌瞪視著他。他只好鎖上了牢門。
“你把他弄出去!別妨礙我們!”公子瑾闌指著途安道。
看守趕緊打開牢門。楓炎把途安背了出去。他臨走時囑咐看守精心照顧公子。看守惶恐不安地點點頭。
“你喝多了!”柔心聞著濃烈的酒氣將頭轉了過去。
公子瑾闌躺在了柔心的身邊睡去了。他實在是醉得不輕。
過了一會兒,楓炎送來了傷藥,還帶來了高玥。
高玥哭著給柔心涂了。然后她和楓炎離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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