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閑陽公主聽出她的諷刺也不惱怒,卻是揮揮手對其他人說道:“你們出去守著門,我要和妹妹閑聊一番。”
晨夕也揮揮手讓在明處的幾人下去,身邊只留了云清痕和小二小五。
閑陽公主見外人都出去了,便也不客氣譏諷道:“說到要人伺候,我可不像妹妹,惺惺作態,明明喜歡男人伺候,卻故作清高的一直纏著皇甫景皓。景皓明明不喜歡你,可是你卻一直說就喜歡他一個人,一直說一直說,卻又和別的男人糾纏不清,還拿景皓當借口。”
“是么?”
“是的,你是最虛偽的女人!明明景皓不喜歡你,你卻利用女皇的賜婚來綁住他,明明知道他心中喜歡的人只有我——”
明明知道的人是她吧,明明知道本尊喜歡皇甫景皓,卻一直傷害本尊的感情,不僅僅利用本尊做棋子,還把本尊當做傻子一樣愚弄!
真心的不想去考慮本尊的腦袋結構,晨夕不耐煩的看了面前的女人一眼:“如果你自信他那么喜歡你的話,那么,就讓他拒絕女皇的賜婚啊!如果愛你的話,一定會愿意不顧生死解除婚約追隨你的!”
“你——”
“女皇賜婚,怎么可能輕易解除,你分明是挑撥離間!宮晨夕,我告訴你,這一輩子,景皓喜歡的人都只能是我,絕不可能是你的!”
晨夕無所謂的看著她,笑笑:“是么,那,我拭目以待。”
她那無所謂的目光刺痛了閑陽公主的眼睛和心,“宮晨夕,你不要得意!總有一天,你會后悔反抗我的!”
后悔?
那就等到那一天再說吧!
夢話也是不是誰都有勇氣說出來的,她對閑陽公主自信勇猛心態表示一分的敬意吧!
百里千影看著至始至終都是自家公主惱怒的場面,赤陽公主卻是不冷不熱。不慍不火,實在是讓人覺得火大。上前一步在閑陽公主的耳邊嘀咕了一句,“公主,正事要緊。”
“對了。宮晨夕,我來是有事想跟你說的。”
“說吧。”
“云清痕——”
“別做夢了。”
“哼,急什么,我不過是要借用一天,這樣的男人,我才不稀罕,不過有事情需要他幫忙辦一下。”
晨夕撇撇嘴。這女人能不能找點好的借口來?伸手按按額頭,頭還在隱隱作疼。
“公主,頭還疼嗎?要不,請馮大夫來看看?”
感覺頭部真是有些疼,晨夕變應了。
小二立即去別的客房請馮茵茵來,片刻之后,馮茵茵跟著閻二來到院子里,給晨夕把脈過后。輕聲道:“公主憂思過重,暫時還是不要想那么事情比較好,好好休息。”
“多謝馮姑娘。”云清痕有些憂郁的看著晨夕。憂思,公主是為了他與巫族的事情操心嗎?
馮茵茵很客氣的開了一個藥方,“應該的,這藥方,喝上三天,到時候再看看吧!”
晨夕瞥了一眼她開的藥方,反正都是一些中藥,難喝得要命,“藥就不必了,我休息兩天就好了。”
“可是——”
云清痕攔住馮茵茵。“公主,良藥苦口利于病——”
“不需要,我如今懷孕之中,喝藥多了對身體不好,只是沒有睡好覺頭疼而已,多休息自然就沒事了。”
云清痕無奈看向馮茵茵。吃藥會影響胎兒,這個道理他也知道,剛剛疏忽了。
馮茵茵嘆口氣,這赤陽公主明顯的就不想吃藥,“算了,雖然我開的藥不會傷害孩子,不過公主不喜歡喝就算了吧,從吃食上進行調養吧!”
“誒,馮姑娘還懂得食療啊,不錯呢,介紹一些我會吃的。”
“好,那我也一并寫了給云公子準備吧!”
“好。”
這方看病,完全把閑陽公主和百里千影兩人冷落在一旁了。
直到最后馮茵茵要回房了才瞥了他們一眼,看到閑陽公主手上露出的紅疹微微一驚:“公主,這位姑娘不知道是誰?”
“我的死對頭!”
呃!馮茵茵聞言便退回來,在晨夕耳邊嘀咕道:“居然如此,公主還是不要靠近她的好,她身上長的東西,我都不敢碰,治不了!”
那聲音雖然很可刻意的壓低了,可是閑陽公主他們還是聽清楚了,一聽治不了閑陽公主就忍不住發怒:“你這庸醫,你知道什么!你醫術淺薄,憑什么就說治不了?”
馮茵茵不卑不亢的回道:“我只是說我治不了,至于別人能不能治那不是我考慮的問題。”
“大膽刁民!竟敢頂撞本公主!”
馮茵茵暗地里撇撇嘴,閑陽公主嘛,誰怕啊!
晨夕輕聲笑起來,“皇姐,你這是做什么?自己的病著急就要趕緊去請人醫治,我的大夫只是說實話而已,你遷怒她做什么?”
“宮晨夕!”
“好了,皇姐,我累了,孕婦需要多休息呢,你還是回去吧!”
“你——等等,云清痕——”
晨夕冷厲的看了她一眼:“給你面子就叫一聲皇姐,可是,別欺人太甚了,清痕是我的夫侍,你不要找任何借口搶他!”
“誰跟你搶,我只是借——”
“抱歉,我的男人不借人,更不讓人!”
云清痕在一旁聽著心情好得開花,欣賞百里千影的郁悶之情也是歡快得很,不過,這個閑陽公主,是不是太無恥了,他都那么直白的表示了對她的厭惡,她還在這里糾纏不休?
眼下又不是美男,只是為了賭氣要搶他也太無知了。
“公主,諸葛公子來了。”
伴隨著守門護衛的聲音,一襲淡紫色的身影出現在他們面前。
晨夕抬眼看著突然出現的諸葛靜澤,他那風塵仆仆的模樣刺痛了她的眼,半響才喉嚨發澀:“靜澤,”
“公主!”
諸葛靜澤走前幾步,立在她身前,深深的凝望著她。好像分隔了許久的戀人一般癡望著她……
閑陽公主看到諸葛靜澤更加火大,看了一眼云清痕眼珠一轉嗤笑道:“妹妹,這會有靜澤陪著你了,你就不會離不開云清痕了吧?反正都是你喜歡的男人。有靜澤陪著你總可以借云清痕給我幾天吧!”
諸葛靜澤聽到這話微微一愣,皺眉看著閑陽公主:“閑陽公主這話說得好沒道理,既然我們都是公主喜歡的人,自然要一起照顧公主,怎么可能來一個走一個。我來就是為了和清痕一起照顧公主,讓公主更開心的生活。”
“哼,說的好聽。我就不信你不在乎,你在奔波的時候,你的公主可是在和云清痕翻云覆雨甜蜜著呢,早把你給拋到九霄云外去了!難道你還以為她在和云清痕纏綿的時候會記得你在哪里?”
晨夕面色一沉,咬著唇冷冷的盯著閑陽公主,這話說到她心坎里去了,昨夜和云清痕那般的時候,她是沒有想到旁人。只是想云清痕為什么會發怒……
但是,那不代表她就不想念靜澤,如果陪著一個人的時候心里想著別人。那樣才是更加的不負責吧!
如果她要接受多夫的話,那么,在陪伴其中一人的時候自然就要一心一意的對待彼此,被她這樣說道,她心里又難受,可是更多的憤怒!
她這樣的女人有什么資格來挑撥離間?
如果不是為了不引起懷疑,她早就給她下毒毒死她!
驀地,兩只手分別被人握住,左右看了一下,卻是云清痕和諸葛靜澤分別握住了她的一只手。
靜澤溫和的笑笑:“公主。別在意她,閑陽公主想必的太羨慕我們相處和睦了。”
云清痕也是笑意盈然的說道:“的確,閑陽公主的后院似乎喜歡爭風吃醋,看到我們不那樣就覺得奇怪了。”
“你們——”晨夕握緊的拳頭慢慢松下來,臉色也恢復過來,“有你們在身邊真好。”
云清痕坦蕩的笑了:“那自然。剛剛我出去就是為了給公主買一些開胃的東西呢,昨晚聽到的消息太過嚇人,我一時失控了……公主,對不起。”
“我——”晨夕看了靜澤一眼,有些愧疚,她如何對他說明。
諸葛靜澤溫柔的拍拍她的手背,“公主,不要在意,對我來說,你愿意讓我留在身邊就是最好的恩寵了。”至于多一個夫侍什么的,那都是很正常的。公主身邊怎么可能只有一人?他從來就沒有那樣想過。
“哼,虛偽!”
百里千影嘆口氣,“公主,諸葛公子遠道而來,估計和赤陽公主有話要說,我們就別打擾他們了吧!”
“云清痕——”
“云清痕對公主不尊,這點想必赤陽公主會親自調教好的,公主就看在姐妹情誼上饒過他這一次吧!”
閑陽公主怨毒的看了晨夕一眼,“好,這次就算了吧!”既然宮晨夕明里不肯放人,那么,就別怪她不客氣了。
本來就是她的男人,卻一個個的傾向她那邊去了!
閑陽公主離開了,晨夕舒口氣,討厭的人在眼前晃蕩可真是不舒服。
“公主,你瘦了!”靜澤輕輕的撫過她那臉蛋,滿眼的心疼。他收到傳書得知公主有孕之后就想立刻趕來了,不過,被楚牧然拉住,他們得等楚國的人來查實一番,不讓人拿到把柄才能自由行動不留下后患。
等楚國的人來查過之后,又布置了另外一個替身,也叫靜澤的人,又找了一個與晨夕體型相似的女子演了一場戲,最后以兩人落崖犧牲為落幕,才徹底洗脫了諸葛靜澤的嫌疑。
當然,柳國舅心中信不信那就是他的自己的事情了,他們不管。反正明面上,大家都不能拿他們怎么樣了。
這一拖,就使得他今日才趕到公主身邊。
云清痕看了他們一眼,“公主,回房談話吧!”
“好。”
回房之后,云清痕看了諸葛靜澤一眼,“公主,我和他先聊一會,呆會再來陪你!”
晨夕搖搖頭:“不。我先跟靜澤呆一會吧!”
云清痕笑笑:“公主,有些事情,還是讓男人自己解決的好,你終究不是男人。不理解我們的堅持!”
諸葛靜澤也安撫道:“公主,別擔心,很快就回來!”
兩人離開房間,來到晨夕聽不到的范圍。
云清痕很直白的說道:“我以后也是公主的人了!”
砰——
諸葛靜澤一圈襲上云清痕的肚子,“我知道,看公主的表情就知道了,不過。你也太放肆了,竟敢在公主穩胎的時期行事!”
捂著肚子云清痕喘口氣,帶著痛感低吼:“那不能怪我,我是想等的,可是,公主把那么重要的事情隱瞞下來,我盛怒之下就……”
諸葛靜澤似乎聞到了不好的氣息,“什么事情?”
云清痕看著他呼口氣。竟是靠著他的背有些顫抖的說道:“有一個特殊的人,說公主命數有限,只能活到三十四歲。”
“什么?”
“吶。我們公主已經二十歲了吧!”
“是——是誰說的?肯定是胡說八道!”諸葛靜澤臉色都有些發青,他知道云清痕的為人,如果不是確定的消息,他絕不會主動說出來的。
可是,他不愿意相信這樣的事情!
云清痕苦笑,“我也不相信,可是,公主自己承認了。”
公主承認了!
那就是真的了!
諸葛靜澤轉身就要去找晨夕,卻被云清痕給拉住,“你在做什么?”
“當然是問清楚。這樣的事情——”
“我會告訴你,但是,別問公主了。公主也不愿意面對這樣的現實。”
兩個本來優雅的大男人卻毫無形象的坐在地上,此時此刻,什么妒忌,爭風吃醋都是渺小的事情了。“公主與生俱來的毒術,然后命數也是與生俱來的,和毒術一樣并存。”
“那不要修煉毒術——”
“沒用的,毒術是與生俱來的,不修煉也不能改變什么。”
諸葛靜澤拽著云清痕的肩膀,“那怎么辦,你說怎么辦?”
“找人,”
諸葛靜澤目光一亮:“你是說有辦法?”
“不知道,但是,總有人有辦法,天下奇人異士不少,我們讓人去尋找,總有有辦法的,反正還有十幾年的時間不是嗎?”
“沒錯,以我們幾個人的實力,的確可以找到很多人!只要那樣的人存在,我們就可以費心找到!”
“這件事,讓北堂連云他們一起找,他們的人手更擅長打探消息。”
“那楚牧然——”
“不必了,他還不知道是靠向哪邊的人呢!楚國的家伙不可信。”
兩人商量了好一陣子之后,把正事說完了。
云清痕抓住諸葛靜澤的肩膀:“公主并不想馬上接受我,不過,昨晚我太激動了……為此,公主醒來之后有些自責,她可能覺得對你有愧。所以——”
“所以?”
“你不要怪她,她如今最喜歡的人只是你而已。昨夜是我強來的……”
黯然的聲音里帶著一抹落寞,諸葛靜澤回頭又給了他一拳,還是在肚子上,疼得云清痕直皺眉,卻聽他冷哼道:“昨晚做的時候很有勇氣,怎么,今日就頹廢了?”
“我——”
“我們的公主是那種可以被人強迫的人嗎?”
“她——”
“第一次回到天都,她被女皇的人下了媚藥,想要讓她與楚國太子發生關系,可是公主硬生生的一人闖出了皇宮,回到公主府情愿泡冷水也不讓人碰她。你以為,她要真心的排斥你,會讓你得逞?”
云清痕目光一亮,這樣一想的話,公主昨夜雖然反抗,卻是沒有對他用毒呢!這是代表公主心中真正的有了他的意思?
也許是他那笑容太過礙眼,諸葛靜澤忍不住又揍了他一拳,“少得意了,只是不排斥你,如你所說,公主眼下最喜歡的還是我呢!”
云清痕終于真正有精神了,挑眉笑道:“現在可能是這樣,將來就難說了!”
“切,有本事就放馬過來。光明正大的,公主最喜歡誰可不是靠那個決定的!”
“等等!”
諸葛靜澤不耐煩的瞥了他一眼:“又怎么了,我還要去看公主呢!”
云清痕壞笑,“我記得當初大伙說過。誰先讓公主真正的接受多個夫侍就可以得到優待,對吧?”
“是那樣沒錯!”諸葛靜澤看著某人的奸笑有些不好的預感。
“那么,好像真正讓公主接受的人是我呢!”
半響,諸葛靜澤吐出了一句:“不好意思,那是我們夫侍之間打賭的,你還不算。”
“錯,論名分。你也沒有被公主再娶回來,所以,我們是平等的!”
“你——這家伙,明明是占了便宜還賣乖!”
云清痕得意不已,“誰讓我是第一個讓公主真正的……”
“行了,別得瑟了,剛剛在失落的人也不知道是哪個,要不要我對公主說。剛剛某個家伙對我哭訴……嗯?”
云清痕咬咬牙,憤然不已。
諸葛靜澤笑瞇瞇的拍拍他的肩膀:“不管怎么樣,我都是在前面的。以后,還是喊我二哥吧!”
二哥?云清痕疑惑的問道:“為什么不是大哥?”
“那個位置自然有人占了。”
“夏尚宇?”
諸葛靜澤點點頭,“你也知道了。”
“可是,我不覺得他可以成為公主的夫侍,你覺得可能?”
“我覺得既然是天意,那么,就有可能吧!”
“不可能!我不會讓公主嫁給他的!”
諸葛靜澤翻翻白眼,“廢話,公主當然不會嫁人。”
云清痕更對他丟白眼:“那就是了,難道你覺得夏皇可能嫁給公主?他是夏國之主!”
“說不定……”
“哼。我不覺得。不過,如果他愿意放棄龍椅嫁給公主,我自然也認同他做大哥!反正人家年紀就比我們都大!”
“就算沒有他,也不是我,皇甫——”
云清痕拽住他,“老實說。你是不是做的皇甫景皓一些什么事情?”
諸葛靜澤微微一笑,“比你了解他吧!不過,我不會告訴你太多!”
“喂!”
諸葛靜澤拿開他的手,嫌棄道:“我的手只喜歡公主抱,你就別湊上來了!”
云清痕瞪眼,這是貴公子?這是涯女國天都四美男之一的家伙?明顯很痞嘛!什么溫雅俊公子,騙人的吧?
諸葛靜澤卻不理會他了,直接回去看晨夕了。
看著諸葛靜澤的背影云清痕憂郁了:諸葛靜澤似乎也不太像傳聞的那個啊,難道,公主身邊的人都帶著一個面具生活?
不,不,至少蕭冰是表里如一吧,就那冷酷樣!
怎么感覺前途陸路遙遙?
諸葛靜澤回到晨夕身邊,溫和如玉,笑容依舊那么體貼。
晨夕卻覺得有些難受,“靜澤,我——”
“公主,剛剛和云清痕聊了一下,我很開心,公主終于真在的打開心扉接受我們了。”
“公主,如果不接受多夫,那么,我是不可能留在你身邊的。公主也知道楚牧然和皇甫都是短期之內不可能休的人,公主不能接受他們,那又怎么接受我?”
“他們不同的。”
諸葛靜澤握著她的手,很坦誠,很認真:“公主,你已經開始反抗別人給你設定命運,那么為什么不嘗試也接受我們的真心?有我們相助,不是更好嗎?云清痕的本事你也知道,蕭冰就更加,他是難得武將,要我殺人可以,但是,要我領軍作戰,卻只能在蕭冰面前認輸了。皇甫的本事,就更加不用我說明了,文武全才!他可是先皇特定給你留下的人才。”
“他——”
“公主,耳聽為虛,眼見卻也不一定為實。用心感受的話,我相信你總有一天會明白的。”
晨夕長嘆一聲,偎依在靜澤的懷中:“你真是讓無可奈何!哪有人像你只要大方的成全別人的。”
“公主,我雖然看過了夏國的人,可是,我是土生土長的涯女國男子!”
是么?
就算土生土長,也會希望對方只愛自己一人吧!
就像男尊國的女子,不也一樣會追求唯一么!
“說嫉妒,我自然也嫉妒,公主不要以為我真的那么大方,如果公主要的人太多了,我也會抓狂的。”諸葛靜澤輕聲的補充了一句。
晨夕伸手抱著他的腰身,“嫉妒才好呢!”
善解人意的男人,和她的認知真是不一樣呢,以后,她要成為女強人反過來成為這些男人的依靠?
或者,學著女尊國的大部分女人那樣,對自己的夫侍們主動摟摟抱抱的?
咦,想想她去主動左擁右抱,就覺得那畫面有些詭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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