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有事,剛剛回來,真是不好意思,抱歉了各位!
“砰!”一聲五四式手槍厚實的槍聲劃破了深夜的寧靜,緊接著外面便傳來了夾雜著女孩兒尖叫的嘈雜聲音。
是易秋?!剛剛喝了些酒準備睡下的殘狼被槍聲驚醒,第一時間聽出了那“驚天動地”的尖叫是小丫頭發出的!
“怎么回事?發生了什么!”殘狼一邊捏著耳機發問,一邊強忍著身上傷口的劇痛,掙扎著爬了起來,原本壓在身下的配槍也打開了保險。
“報告少校!剛剛有匪徒要劫持易秋小姐!已經被制服!”耳機的另一面很混亂,顯然正在進行抓捕。
“小丫頭怎么樣?!”不知怎么的,殘狼心底竟然有些緊張,馬上開口問道。
“沒有大礙,一名匪徒開槍自殺,嚇到了易秋小姐!”
“把她接過來。匪徒也帶過來!”殘狼心底一沉,這絕對是沖著自己來的,國內和自己有交集的并不多,能有誰竟然能摸到這里來?難道是李家?這是自己在國內唯一的敵人,而且還是不可調諧的那種生死敵人!
想到這個結果,殘狼一雙眼睛里包含了殺氣!
不多時,穿著一身睡衣的易秋哭著跑了進來。
“嗚...!嚇死我了!嗚嗚...”剛一進門,小丫頭一把撲到殘狼的身上嗚嗚大哭起來,一張小臉更是被嚇的慘白沒有血色。
強忍著胸口被壓造成的劇痛,殘狼手足無措的安慰著趴在胸口的小丫頭。
“好了,不哭了,這是沖我來的,沒事了。你在這里住下吧...”從沒有過這種經驗的小傭兵只得來回這幾句的安慰著,根本不知道該說些什么。幸好樓下的護士聞言走了上來,這才幫殘狼解了圍。
看著苦累的易秋被護士扶著到客房休息,殘狼眼神變的凌厲,“來兩個人,把我抬到地下室,另外把俘虜也送下來!”
殘狼話音剛落,兩名戰士立刻走進門來,“少校!”
點點頭算是回禮,殘狼淡淡一笑,“幫個忙,把我抬到地下室。”
已經猜到了殘狼要做什么的戰士面露難色,“少校,你的身體...”
“沒關系的,你們把我抬到地下室就可以了,出了什么事情有我擔著。”殘狼知道這些戰士擔心什么,畢竟這是國內,是法制社會,自己的行為將觸及社會的底線。
來到地下室,一名二十多歲的年輕女人已經用軍用手銬把左手和右腳靠在了一起,正坐在地板上狠狠的看著被抬進來的殘狼。
除了年輕女人,還有一位中年男人,這位是司機,經過簡單詢問連人帶車只不過是隨機租用的,根本沒有疑點。
殘狼微微一笑,對于那名副隊長的話不置可否,看了眼抬著自己的戰士,殘狼示意自己有話要說。
不明所以的戰士馬上低下頭來把耳朵貼在了前者嘴邊。
包括兩名俘虜,除了那名戰士所有人都不知道殘狼說了些什么。
不過,沒等眾人想明白,那名戰士突然抬起身來,抄下肩膀上的95式突擊步槍狠狠的給了那名司機來了一槍托!
這名戰士明顯沒有留守,槍托準確的砸在了司機的下巴上,頓時,中年司機“噗”的一聲吐出了滿嘴的碎牙。這名戰士并沒有留手,完全不理會隊長的阻攔又狠狠的一腳踢在下巴的另一邊上!
接連兩次重擊,中年司機已經滿嘴鮮血,一口的牙齒幾乎全部打了出來!
“你瘋了!”隊長一把揪住這名戰士的領子,毆打老百姓,這是要上軍事法庭的!
“隊長!我沒瘋!少校同志說這是個特工!他的嘴里有毒牙!”戰士急切的解釋,而那名剛剛還大喊著解放軍打人了的中年司機臉色一白,身體一滾,朝著地板上的一顆碎牙撲去!
“攔住他!”殘狼一看不好,顧不得多想,手里的配槍“砰!”的打出一發子彈!
“啊!”原本就被拷著的中年司機被殘狼直接被打中肩膀滾落一邊。
兩名戰士見此不再懷疑,直接上去一腳踢暈了中年司機,另一名則緊張的用手里的步槍死死抵住司機的額頭。
此時,原本揪著戰士喝罵的隊長也回過神來,彎腰撿起那枚看上去沒有什么區別的假牙。不過,這一入手,隊長就感覺出了不一樣,這枚牙齒極軟,竟然是蠟做的!
“你是怎么發現他不是司機的?”隊長有些奇怪,小心的收好假牙虛問道。
淡淡一笑,殘狼拿眼神示意那名司機“你見過中年人,尤其是司機,會戴那么一塊多功能手表嗎?尤其是帶有錄像功能!”
似乎為了證明自己的觀點,殘狼費力的從衣兜里掏出父親留給自己的那塊全鋼多功能軍表,赫然和那名司機用的差不多!
這個時候同是少校軍銜的隊長已經徹底相信了殘狼,“接下來你想怎么做?我們的身份是軍人,好多事是不可能幫你的。”
無所謂的點點頭,“當然,你把軍裝脫下來不就可以了?”
“這...”隊長犯了難,這家伙這不是毀自己嘛!
“真不知道你是怎么當上隊長的。”殘狼不屑的一笑,又把目光投向了剛剛那名戰士,“兄弟,有膽子沒?”
那名戰士“啪!”的一個立正,“沒問題!”
暗嘆一聲,這小子絕對是個機靈鬼,比那個滿腦子規矩的隊長可強多了。
“你先把軍裝脫了,難免你們隊長難做。”
這名戰士知道這是個表現的機會,再加上年輕熱血,直接把身上的裝備遞給戰友隨即又把自己的臂章、肩章等等都撕了下來。
“我的藥箱里面有強心針,給他扎上兩針。”殘狼淡淡的說道,自始至終都沒有看那名中年俘虜一眼。
在場的戰士中聞言無不變色,強心針那是隨便打的東西嗎?別說兩針,就是一針,都有可能讓心臟停跳的人恢復心跳,這正常人兩針下去,心臟還不從嗓子里蹦出來?!
那名戰士也沒想到殘狼這家伙上來就下死手,一雙從沒有顫抖過的大手此時也禁不住有些哆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