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從殘狼將vx小隊的所有主力隊員召回之后,時間已經過去了半個月。轉眼進入了十月份。
沉寂了半個之久,vx小隊重新進行了調整,其中最重要的一項決定,便是將泰山領導的分隊徹底獨立出來由觸手單獨領導,而他們的主要任務便是在圈子里打響vx小隊的名號,承接各種雜亂的任務,換句話說,泰山的分隊兼具了宣傳隊、擦屁股、吸引注意力等等多項瑣碎的任務。雖然相比以前任務繁雜了很多,但是難度和危險性卻有所降低。
與之對應的,vx小隊主力隊員壓力陡增,短短半個月的時間,觸手便為眾人挑選了三個危險性極高的任務。
三個任務時間上挨的比較緊張,而且一個比一個復雜。
第一個任務,便是護送臺灣的一名黑勢力老大前往加拿大。而vx小隊的真實目的則是和加拿大境內大圈的勢力接觸。
大圈,是中越戰爭后中國某些退役戰士遠渡重洋來到加拿大自發組織的一伙勢力團體,如今已經兼并了包括毒品、走私、戰爭承包商等等諸領域。和他們接觸,由不得殘狼不小心
三個任務中的第二個任務,相對要簡單一些,按照大圈負責人的安排解決某些定居加拿大的越南人,至于其中的貓膩,不言自明。
完成加拿大之旅之后,vx小隊有一個星期的時間做準備,然后和清道夫的主力隊員一同前往烏克蘭完成最后一個任務。
到達烏克蘭之后,兩支隊伍將合力潛入臭名昭著的切爾諾貝利核電站。
聽聞將要進入切爾諾貝利核電站,vx小隊的隊員心里多少都有些顧慮。那個地方可比伊拉克恐怖多了。一旦進入核電站的范圍,他們將無時無刻不面臨看不到的殺手——核輻射而需要在那里待多久,不但殘狼不清楚,就連清道夫的黑桃k都不清楚
搖搖頭驅散心中亂七八糟的想法,殘狼心底無奈的苦笑,看來以前真的是謹慎過頭了。不管怎么樣,還是先去臺灣看看自己的需要保護的目標吧。
“出發”
隨著殘狼揮動手臂,胖子開動小型游艇載著眾人再次進入臺灣。
上次來臺,由于任務的特殊性,眾人幾乎都是匆匆來又匆匆走。根本沒有時間領略寶島臺灣的獨特風情。
這次眾人是打定了心思要好好的游玩一番,這可是大戰前最后的放松機會。
不過,眾人的愿望注定又是竹籃打水一場空了。當第二天早上小游艇剛剛到達指定碼頭之后,提前趕過來的小松便帶著整整三十多名黑衣人趕來接應。
說是接應,不過看對方的神態是戒備還差不多。
小松陪著笑趕緊跑過來,他知道這次帶著這么多人過來有些犯忌諱,深怕殘狼誤會,知趣的將自己的姿態放到最低,“狼哥,雇主在車里,您看是不是過去下,老先生有話和你說。”
給了小松一個面子,殘狼抬腳朝著一輛加長悍馬走了過去,車廂里坐著一名看上去年近70的老人,想必就是這次的護送目標。
可是,讓大家憤怒的是,一名領頭的黑衣人竟然抬手阻止了殘狼
“你什么意思?”
黑衣人迎著殘狼意欲殺人的目光面無表情的說道,“我需要對你進行搜身,并暫時保管你的所有武器,這是對孟先生安全的負責,希望你配合”
殘狼眉頭一皺,看了眼身旁不知所措的小松,“里面那位孟先生是這次的護送目標?你以為沒有武器我就殺不死他?”
殘狼這一句話不要緊,所有的黑衣人頓時緊張起來,瞬間從腰間掏出各自的配槍,將殘狼團團圍住。
“狼哥,你別誤會,這次事情比較嚴重,你就配合一下吧時間緊迫,我們必須馬上離開”小松一臉哭喪的表情,他都要瘋了,之前已經和那名該死的保鏢說了,這家伙還不聽勸,非要搜身,這不脫褲子放屁多次一舉么
“vx小隊”
“到”眾人一個立正大聲回應殘狼。
“登船回香港”說完,殘狼看了眼包圍自己的人手里清一色的捷克cz75手槍,轉身朝著碼頭上還沒有熄火拋錨的小游艇走去。
“不許動”
見殘狼他們要走,那名黑衣人不知死活舉槍瞄準了殘狼的后腦
“砰”碼頭上突然傳出一聲低沉的槍聲,那名黑衣人手里的槍還沒有抬高到預訂的位置,一顆從游艇上射來的子彈便呼嘯著鉆進了他的眉心
“記住,給你們提供保護我的小隊得不到一分錢,別以為得到我的保護,你們就是雇主”
殘狼的聲音不大,但是卻傳進了每個人的耳朵里,一時間,碼頭上的黑衣人緊張的將加長悍馬僅僅的護衛在身后,手里的手槍若有若無的指著vx小隊的方向,大有一觸即發的態勢
對峙良久,殘狼深深的看了眼被圍住的悍馬車,再次轉身朝著眾人揮揮手,“收隊”
“等一等”
一聲蒼老的聲音突然從身后傳來。
殘狼猛的一回頭,只見那位黑衣人口中的孟先生已經從車里鉆了出來。
“老小子,讓你裝b”殘狼心底腹誹了一句,扭過頭來繼續朝著小游艇走去,你讓等一下就等一下,以為老子是計程車怎么的?自從殘狼從西藏回來之后,心情一直不是太好,再加上這次護送著老家伙風險非常大,而且一點兒報酬都沒有,完全是因為給高層某些人的面子義務勞動,所以絲毫沒有給孟先生面子。
“你可是寧家的獨子?”老人平淡的一句話頓時讓殘狼定在了原地
“你是誰!”
殘狼陰冷的語氣讓孟先生皺了皺眉頭,“進來說話吧...”說完,老人鉆進了悍馬車。
稍稍猶豫,殘狼還是轉身跟著老人鉆進了車廂。
殘狼剛剛坐穩,悍馬車便啟動沿著碼頭上的堤岸一路走遠。
心底稍稍一驚,無線電里面便想起了小松的聲音,“狼哥別急,我們半小時之后就可以重新匯合,這半小時請你務必保證孟先生的安全”
扭頭透過車窗看了眼雞眼他們的方向,只見那些黑衣人已經登車離開,而小松正被野貓拎小雞子一眼拽著脖子朝游艇上走去。
重新坐回位子,殘狼掃了眼一直微笑著看著自己的孟先生,“老爺子有話不妨直說,這樣大眼瞪小眼很浪費時間的。”
孟先生再次皺了皺眉頭,“你是在激怒我?”
“不敢。只不過雇傭兵無利不起早,有點兒情緒而已。”殘狼冷笑著說道,不過看那表情卻根本不是這個意思。
孟先生啞然失笑,“小伙子放心,老頭子我虧不了你的。你爺爺他身體還好嗎?”
“先說說你的身份吧”殘狼答非所問,戒備的看著距離自己不過一米的前者。
“我和你爺爺是曾經的敵人,和老宋是曾經的戰友。這樣說你明白嗎?”孟先生頓了頓手里的拐棍笑瞇瞇的說道。
“國民黨?”這下,殘狼真的驚訝了,早就猜到這老先生不簡單,沒想到身份這么復雜。剛剛一系列的冷嘲熱諷為的就是逼迫老爺子表明真實身份,可是這個身份卻讓他感覺太意外了
“原國民軍特戰第一團團長,孟廣云。”老人淡淡的說出了自己曾經的身份。
“特戰第一團?”殘狼心底一陣盤算,怎么沒聽過這個編號,自己雖然沒上過學,但是不管是和寧老爺子生活的那段時間還是在東南亞基地訓練的那段時間,中國內戰的那幾年的歷史可是背的滾瓜爛熟,沒聽上面提過這個番號啊。
似乎是看出了殘狼眉間的疑惑,孟先生微微一笑,“別想了,這個番號是我們內部的稱呼,當時部隊打殘了,到了臺灣之后又和當地原住民打了一場,我這個團長還是后來晉升得到的。說實話,解放以前我并沒有參加過戰爭。”
孟先生并沒有說謊,當年從大陸撤回來的時候,孟先生還不過是個孩子,可是由于他父親的原因,當時年僅二十歲的他便開始從一個小小的營長坐起,短短不到三年便一路飆升到了團長的位置。也從那個時候起,孟廣云進入了海峽另一頭寧老爺子的視線。
生性多疑的殘狼并沒有說什么,直接當著孟老先生的面撥通了爺爺的電話。
“爺爺,我現在在臺灣。”殘狼恭敬的說道。
“哦你小子的傷好了?怎么跑那里去了?”寧老爽朗的聲音從話筒中清晰的傳來。
“我現在遇到一個人,他自稱孟廣云...”
殘狼的話還沒說完,老爺子那邊便傳來一聲清脆的瓷器落地的聲音,“不惜一切代價執行他的命令并且務必保證他的安全”
“是”殘狼條件反射的答道,再想說什么的時候,那邊已經掛斷了電話,只留下一陣“嘟嘟”的忙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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