軍事戰爭
“山田君,我們已經出來三天了,還沒有遇到那些該死的臭蟲?”一名單手杵著一支M4突擊步槍的士兵一邊啃著手里的壓縮餅干一邊問道。
“小野君,作為一名狙擊手,要有足夠的耐心。華爾將軍已經把眼線放出去了,我們只要在這里安心等待就好。”山田淡淡的看了眼的觀察手,隨后拿起的狙擊步槍開始維護保養。
對于那些未知的敵人,山田并不擔心,就像他狂妄的祖先一樣,山田對的能力無比的自信。
小野張了張嘴,沒有說,小野和山田是同鄉人,自他們兩個從自衛隊退役以后,便一同出來加入了法國外籍兵團,超過五年的配合,他對山田的狙擊技術同樣無比的自信。
“沙沙...山田君,已經對方,他們在你們的兩點鐘方向,距離大約15公里。”兩人的無線電在一陣雜音過后,傳來了華爾少校的聲音。
山田身體一震,雙手快速輪動將帆布上剛剛不完全分解開的狙擊步槍重新組裝在一起,這才扯了扯無線電,“收到,我們馬上。”
“兩個白癡”營地里,華爾關閉無線電之后冷笑著罵道,對于這個狂妄的下屬,他早就受夠了,這次僅派他一個狙擊手,無不存著清理障礙的意思。方向無線電,華爾招來一名士兵,“把馬克軍士長叫來。”
“是”士兵一個立正敬禮離開了帳篷。
華爾沒等幾分鐘,馬克軍士長風風火火的走進了帳篷,“少校。”
“馬克,十分鐘前,山田已經帶著他的觀察手動身趕往這個方向,你馬上帶著你的戰士們跟著他們后面,一旦他們和敵人交火...”華爾沒有繼續說下去,而是伸手朝著前者比了一個怪異的手勢。
看著華爾做出的那個熟悉的手勢,馬克眼睛一亮,會意的點點頭走出了帳篷...
于此同時,距離營地大約20公里的密林里,殘狼伸手從一名黑人的喉嚨上拔出了的軍刺。
看了眼黑人耳朵上帶的無線電,殘狼眉頭微微一皺,隨后摘下來遞給了里普,“注意這里面發布的每一句話每一個命令,每五分鐘向我匯報一次。”
里普點點頭,接過無線電帶在了的耳朵上。
“看來我們已經進入戰場了,這里距離目的地還有大約20公里,沒想到連這里都布置了警戒哨,看來雙方打的很激烈啊?”刀子玩味的笑了笑說道,他可不,這些警戒哨完全是給他們四人布置的。
殘狼甩了甩軍刺上的血珠,謹慎的說道,“任務不急著完成,讓葉嗔多等幾天也沒。我們馬上朝…鐘方向移動,躲避開敵人。”
“這么?”雞眼暗自嘀咕一聲,沒有說。
眾人不敢耽擱,默默的跟在殘狼身后朝著指定的方向快速離開。
自從兩天前殺死了那頭鱷魚之后,運氣似乎也跟著出現,眾人再次綁了一個新的木筏重新沿著河道出發,一路上竟然沒有遇到一條搗亂的鱷魚。
但是這運氣似乎維持的并不太長,這不,剛剛上岸,就遇到了一名在河岸來回游蕩的黑人,雖然看樣子像是當地獵手,但是可沒有獵手愿意深入亞馬孫雨林如此深的位置打獵。
心底有了疑惑,殘狼也不客氣,當即停下木筏跳進水中摸了一刀殺死了對方。
不過,殘狼沒的是,那名黑人被殺前正在通過無線電和同伴交流情況,剛說完,就被殺死,無線電另一頭的人馬上了異常,并第一上報給了營地。
行進在茂密的枝葉間,殘狼謹慎了很多,連原本負責帶路的里普也被他安置在了小隊中間并有親自帶路。
和里普不同,殘狼并沒有使用的開山刀,僅僅是用手輕輕拔開擋路的樹枝藤蔓并將它們別在了附近的枝椏上,等眾人通過后,斷后的刀子再將它們恢復原樣,就連腳下被壓實的雜草也被重新扶起。
雖然這樣的行進速度無疑要慢上很多,但是一來這里距離目的地已經不遠,二來為了更快的擺脫可能出現的追兵,這無疑是最正確的決定。
所謂十五公里的距離,當然是直線距離,等山田和小野趕到的目的地的時候,已經到了晚上,而華爾少校給定的坐標點除了一具已經開始腐爛的尸體之外并沒有任何的。
吩咐小野做好警戒,山田打開的戰術燈開始仔細的檢查整具尸體。
由于間隔比較大,尸體的右腿以及腹腔已經被不知名的嚙齒動物啃食的一干二凈,山田除了在咽喉了一處三角形傷口之外并不能確定還有沒有其他的致命傷。
將地上的尸體放正,山田用尾指輕輕捅進喉嚨上的傷口仔細感受著指肚傳來的觸感。
“是中國人的三棱軍刺?”山田的尾指觸碰到撕裂的氣管之后,馬上斷定了造成這種傷口的武器,進而猜到了對方的身份。
一般來說,雇傭兵戰場上,習慣使用中國三棱軍刺的一般有三種人,第一種不用說,自然是從中國走出來的士兵,第二種人是越南人,越南人在中越戰爭中吃盡了三棱軍刺的苦頭,戰后,僥幸活下來的越南士兵又以能弄到一把正品三棱軍刺而自豪,三棱軍刺巨大的殺傷力在讓他們恐懼的同時也讓這些越南小猴子深深的喜歡上了這種冷兵器。第三種喜歡使用三棱軍刺殺敵的人群,則是那些活躍在都市里的殺手或者特工,因為相比于同等尺寸的匕首,縮小后的三棱軍刺明顯殺傷力更大,一般僅僅刺入人體五公分便是致命傷。
不過,這次來的是大圈的援軍,而自從大圈創建以來,便一直仇視越南人,而特工或者殺手除非極特殊的情況,一般是不會選擇叢林作戰的。
這樣一來,山田輕易的便推斷出了的敵人是誰。
抽出尾指,山田輕輕舔了舔指甲上殘留的血跡,腥臭的味道并沒有讓他的表情有變化。良久,山田站起身來對小野說道,“這次我們的敵人是支那人,根據血液的凝固程度,他們已經在八個小時以前離開了。”
原本一臉嚴肅的小野在聽到山田嘴里蹦出“支那”這個詞的時候,一雙不大的眼睛猛的亮了起來。他和山田的父輩以及祖輩都是狂熱的右翼分子,對于中國人一直都抱著一種包含著嫉妒成分的仇視。以至于這次法外和大圈之間的戰爭都是他們主動要求參加的。
原本對于被華爾少校調出來還有些怨言的小野馬上興奮了起來,隨后將警戒工作暫時交給山田,則開始仔細搜索起尸體周圍的環境。
不多時,細心的小野便了一支被踩斷的朽木枝,隨后朝著山田重重的點點頭朝著偵查出來的方向連夜搜索前進。
于此同時,距離山田二人大約10多公里的一處沼澤地。
刀子將隱藏在一棵高大的橡膠樹頂端,手里的大口徑狙擊步槍瞄準著來路的方向。
在刀子的下面,殘狼和雞眼正忙著埋設詭雷。
由于地處泥沼,地面非常松軟,殘狼故技重施,讓雞眼在泥沼邊緣踩出一排深深的腳印,則跟著后面把高爆手雷制作成壓發雷放在踩出的腳印里并往里面捧上一捧渾濁的泥水。
這并不算完,在埋設了壓發雷的腳印稍稍靠后的位置,殘狼還在已經被恢復平整的地面下放置了兩枚殺傷雷,殘狼自信,有這個小小的雷區,至少可以怪掉對方四分之一的兵力。
不過,如果殘狼得知他們的追兵只有一名狙擊手以及一名觀察手的話,不會不會后悔浪費了這么多的彈藥。
簡單的布置好雷區,殘狼直起腰朝著樹上刀子的方向比了個OK的手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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