慌!把前夫扔給白月光后,他瘋了

第13章 三年婚姻,七年感情

“什么?”

我懵了一下。

傅祁川一臉漫不經心,“陸時晏。”

“那天晚上,不就是他送你回來的嗎?他剛回國,你就迫不及待去見他了。”語氣似譏諷似自嘲。

我眉心緊擰,迎上他的視線,不敢置信地開口:“你是說,我喜歡陸時晏?”

“不是嗎?”他扯了下唇角,又冷又涼薄。

落在我眼里無比嘲諷。

一股從未有過的怒火席卷而上,揚手就狠狠打了他一耳光,“傅祁川,你混蛋!”

饒是我竭力控制,臉上還是一片濕潤。

哭著哭著,又忍不住笑了起來。

太可笑了。

死心塌地地喜歡了他這么多年,最后換來一句,你是因為別的男人才和我離婚嗎。

沒勁透了。

江萊不知何時到了,身后跟著賀廷。

江萊拉著我就往外走,看向一臉吃了大瓜的賀廷,沒好氣道:“愣著干什么?搬行李啊,叫你來看戲的?”

賀廷看了看行李箱,又看了看我,又看了看傅祁川,又看了看江萊……

無助極了。

他再次看向傅祁川,聲音都虛了,“川,川哥……”

我只覺得如芒在背,須臾,便聽傅祁川喜怒難辨地吐出兩個字,“搬吧。”

三年婚姻。

七年感情。

這么不體面地畫上句號,是我未曾想到的。

大抵人在心虛的時候,都喜歡先去挑對方的刺。

傅祁川也不例外。

黑色大G漸漸匯入車流。

賀廷開著車,欲言又止地開口:“嫂子,你真要和川哥離婚?”

“有你什么事兒?好好開你的車。”

江萊白了他一眼,才和我解釋,“你突然打電話說要搬家,臨時也找不到搬家公司,我就叫他過來做苦力了。”

聞言,我透過后視鏡看向賀廷,“等我這兩天收拾完,請你和萊萊吃飯。”

“好嘞。”賀廷笑嘻嘻地應了。

江萊瞥了眼車內導航,無奈開口:“真不去我那兒住?”

“真不用。”

前年生日的時候,傅祁川本來答應陪我去冰島看極光。

剛到機場,他接到電話,傅衿安離家出走了。

我被丟在機場。

他整整三天沒回家,等回來的時候,送了套市中心的大平層給我。

臨江苑,江城最炙手可熱的樓盤之一。

男人在做了虧心事的時候最大方。

這話果然是沒說錯的。

可是當時的我不知道他與傅衿安之間的關系,還在為了他愿意哄我開心而竊喜。連帶著對那套房也很是上心,不僅親自盯著裝修,之后還請了阿姨,每周去打掃一次。

沒想到,如今倒成了我離婚的收留所。

270°俯瞰江景,推門而入,便能看見江對岸高樓屹立,霓虹閃爍。

賀廷把行李送進門后,就被江萊轟走了。

走之前,他舔著臉問:“真不需要我在車里等你啊?”

“等我干嘛,我今晚又不走了。”

江萊扔出這句話,就把他推出去,關上了門。

我情緒緩了些過來,失笑,“你和他,發展到什么地步了?”

“僅止于成年人的你情我愿。”

江萊說完,一屁股窩進沙發里,一邊掏出手機開始點外賣,一邊朝我豎了個大拇指。

“你知道我一上樓,就看見你給了傅祁川一耳光,有多震驚嗎?不過他這耳光挨得也不冤,我只是很少看見你那么生氣。”

我也泄了力氣,靠在她身邊,艱澀道:“我也沒想到會鬧得這么難堪。”

原本想象中的場景,是我提離婚,他欣然答應。

體面又簡單。

江萊問:“是他說什么了?”

“他說……”

想到那句話,我就覺得無比憋悶,“他說我喜歡陸學長。”

江萊懵逼了,氣極反笑,“他腦子怎么長的?大學的時候,賀廷他們就看出來你喜歡他了,有次還問過我,結果他覺得你喜歡陸時晏??”

“所以我才沒忍住,打了他。”

我眼睫微垂,不免有些委屈。

有一種做了七年無用功的感覺。

又或者,是他的心思,從來沒在我身上停留,才連我喜歡誰都分辨不出來。

沒一會兒,外賣送來了。

江萊拎進來整整兩大袋生鮮蛋奶,一一擺放進空蕩的冰箱里。

我要去幫忙,她拍開我的手,“你忘了自己是孕婦嗎,老實去坐著。”

“我以前怎么沒看出來,你有做田螺姑娘的潛質?”我笑。

“關愛孕婦,從我做起。”

江萊利落地收拾好,拿了幾罐啤酒過來,靠在我的肩膀上,慢悠悠喝著。

窗外燈光輝煌。

我和她,都沉默了很久很久。

后來,她打了個酒嗝,悠悠問道:“阮阮,你說,這世界上還有好男人嗎?”

“有的。”

記憶中,我爸就很好很好,我也常能在我媽臉上看見幸福的神情。

有人說,老公好不好,看女人就能知道。

江萊瞇了瞇眸子,笑得乖覺,“那我就日夜祈禱,如果你再喜歡的人,一定要是個好男人。”

“那你呢?”我問。

江萊彎起紅唇,神秘兮兮地搖了搖頭,“我無所謂,因為啊……”

“我自己就不是好女人!”

說完,兀自笑了起來。

“誰說的……”

我話音還未落,她又醉醺醺抱著我的肩膀,自顧自地開口:“阿阮啊,你別難過,離婚有什么的?地球離了誰都一樣轉,你離了傅祁川只會過得更好。

別怕啊,你只要安安心心養胎,等寶寶出生了,我們一起養她。都是兩個人的愛,我給她的愛,未必會比傅祁川那個渣爹少……”

聽著聽著,我眼淚滾落出來,身邊的人,還在絮絮叨叨,是給我安慰也是給我底氣。

第二天,江萊也沒走,陪著我把行李都收拾好。

空蕩冰冷的房子,總算有了一點生活氣息。

周一這天,我和她一起去傅氏集團。

她去上班。

我去離職。

她知道我有離職想法的時候,倒是不太贊同,“憑什么你要離職?做了虧心事的是他們,就不走,看誰氣死誰。”

“眼不見為凈。”我說。

她想了下,“也是,你現在肚子里還有個小崽子,不適合動氣。”

傅衿安不知從哪兒得到了消息,竟直接坐在我的辦公室等我。

見我推開門,也不裝了,一副勝利者的姿態,“聽說,阿川要和你離婚了啊?阮南枝,你也沒多厲害嘛。”

“是我不要他了。”

我捏了捏手心,踩著柔軟的平底鞋走進來,淡聲:“垃圾,還是該和垃圾呆在一起。”

“你……”

傅衿安氣急,轉念,不知想到什么,又不計較這個事了,“算了,懶得和你斗嘴。既然要離婚,那之前阿川給你的股份,是不是該退一下?”(愛腐竹ifzzw)(:)