慌!把前夫扔給白月光后,他瘋了

第15章 傅總說不予審批

聞言,我發覺除了爺爺,還有另一道眼神也緊緊落在我身上。

這個問題,竟讓我難以開口了。

不想騙爺爺,可是,如果說實話,爺爺勢必不會讓我們離婚。

我猶豫再三,還未開口,爺爺了然于心道:“行,爺爺心里有數了。就當再給爺爺一個面子,這小子啊,是從小沒有親媽在身邊,才養成了這副狗性格,你別和他一般計較。”

末了,又揪住傅祁川的耳朵,“你要是嫌我活得太長礙你的事,你就趕緊氣死我了。等我死了,你再想離婚就沒人管你了!”

“您現在都會以死相逼了?”傅祁川似笑非笑。

“怎么和我說話的?!”

爺爺氣急,又要揍他,傅祁川這回避開了,妥協開口:“您的意思我知道了,我無所謂,您問她吧。”

又是那種什么都不在意的態度。

說完,他看了看腕表,“我去開會了。”

他倒是順理成章地離開了,留下我一個人面對爺爺。

過了片刻,爺爺語重心長地開口,“丫頭,爺爺不是非要逼著你答應什么,只是不想讓你們留下什么遺憾,你心里有他。”

而后,又指了指自己的心臟處,“爺爺這里,都看得明明白白。那個傅衿安,心思太復雜,不適合祁川。”

“可是,他喜歡的人是傅衿安。”

“他啊,自己都看不清自己的心。”

爺爺緩緩起身,“但是你,有朝一日一定會看清楚的。答應爺爺,再和他試試看,行嗎?”

話已至此,我不好再說什么,只得先應下。

爺爺離開后,我將手中的協議放在桌面上,盯著偌大的“離婚協議書”幾個字,有些失神。

“怎么沒看出來你還有以退為進的本事?”男人漫不經心的聲音響起。

是傅祁川開完會回來了。

我蹙眉,“你什么意思?”

他輕諷,“你要是真心想離婚,何必這么快告訴爺爺?”

“你以為,是我告訴爺爺的?”

“除了你還有誰?”

我按捺下心中酸楚,將離婚協議書推到他面前,一字一頓,“麻煩簽一下,我們盡快把離婚證拿了。”

他氣定神閑的臉上浮現一抹怔愣。

“你沒答應爺爺?”

“答應了。”

我淡淡開口:“但這不影響我們先離婚,只要瞞著爺爺就行了。”

只要想到在門外聽見的那些話,我就沒有一絲一毫和他繼續下去的念頭。

死乞白賴的事,我做不來。

傅祁川似是被氣笑了,“你就這么等不及?你的心上人催你了?”

我無可救藥地看著他,“傅祁川,不是每個人都像你一樣可以問心無愧地婚內出軌的。”

“我出軌?”

“不是嗎?”

我逐字逐句道:“口口聲聲只是為了報恩,實際上呢?為了她丟下新婚妻子,頻繁夜不歸宿,為了她一次次毀約!不是為‘出軌’套上一個虛偽的借口,就真的可以粉飾太平了!”

他微怔,“原來你這么容不下她?還是說,你在吃醋?”

不可理喻。

我強迫自己平靜下來,打開筆帽遞過去,“不重要了。傅祁川,簽字。”

他臉色黑沉,不悅地拿起協議看了幾眼,審視道:“你只要那套房子?”

“是。”

那套房子,雖是他送的,但我在裝修上花了很多心思。

除此之外,別的我都不要了。

房子可以讓我和寶寶有個地方住,而別的,我不能賺特別多,不過也夠讓寶寶過上比上不足比下有余的生活。

只有這樣,就算有朝一日寶寶的身世暴露了,我也能劃清他和傅家的界限。

畢竟,傅家沒出過一分錢養他。

“行,等我有時間了簽吧。”

他隨手將協議扔進了一個抽屜。

我皺眉,“你現在不就有時間?”

簽個字,能耽誤他什么事。

傅祁川冷著臉,“我總要讓律師先過一遍協議吧?”

我垂下眸子,“好,那你盡快。”

丟下這句話,我徑直回了自己的辦公室。

離婚的事已經敲定。

現在就剩離職了。

我撥了個內線電話到人事部,“陳總監,我是阮南枝,想問一下我的離職申請怎么還沒批下來?”

“啊?這個,傅總說不予審批。抱歉啊,應該是我前兩天太忙了,忘了回復郵件。”

傅祁川不批?

他應該和傅衿安一樣,是最期待我走人的人吧。

我只好又給傅祁川打電話,“陳總監說你駁回了我的離職申請?”

“你既然想明面上瞞著爺爺,那繼續在傅氏工作是最基本的,不然爺爺會疑心。”

這番話,倒是說得有理有據。

掛斷電話后,我才反應過來,不是前兩天就駁回了嗎?爺爺明明今天才來。

想著想著,我心煩意亂起來。

不知道傅祁川到底在想什么。

本就平靜了的心,還是在這一刻掀起波瀾。

不過,這一點少得可憐的波瀾,在傍晚看見傅祁川和傅衿安一起離開公司時,歸于平靜。

離婚協議還沒簽,就忙著琴瑟和鳴了。

我去超市買了些果蔬肉菜,獨自回到新家,認認真真地給自己和寶寶做飯。

為他學的廚藝,如今用來照顧自己了。

也不錯。

一道鮮香爽辣的水煮魚片,又打了壺玉米汁,剛好用來解辣。

真好啊。

可以按照自己的口味做菜了。

過去三年,學會了做飯,卻總是在迎合傅祁川的口味。

他胃不好,吃得一向清淡,可我明明是嗜辣的,是無辣不歡的。

吃完飯,我又下樓散步消食。

醫生說了,寶寶如今發育得很好,適當散步運動,對我和寶寶都好。

寶寶。

媽媽有在很努力地生活哦。

所以沒有爸爸也沒關系,對不對。

晚上,洗完澡躺在床上,睡得半夢半醒時,手機響了起來。

是賀廷。

我迷迷糊糊地接通,“喂,什么事?”

“嫂子,川哥喝多了,誰叫都不肯走,你要不來幫個忙?”

我清醒了幾分,“你知道我和他要離婚了的。你找傅衿安吧。”

傅衿安的話,他一定會聽。

“你們這不是還沒離嗎,一天沒離,你就一天是我嫂子,我讓別的女人來接我哥算怎么回事啊?嫂子,拜托了,幫幫忙吧。”

“賀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