慌!把前夫扔給白月光后,他瘋了

第121章 總之,我不允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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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萊一聽,不僅沒失望,還八卦地開口:“和住你對門那個周放一起去?”

“你怎么知道?”

“你身邊有誰我還不清楚嘛,除了我,就是陸時晏和傅祁川,傅祁川你不可能搭理他,是陸時晏你就會直接告訴我。排除法下來,只剩周放了。”

我的視線落在遠處霓虹閃爍的高樓上,輕笑,“行行行,什么都逃不過你的眼睛。”

又和她瞎侃了幾句,掛斷電話,一轉身我就看見已經醒過來的男人。

我收起手機,斂下笑意,淡聲開口:“既然醒了,就回去吧。”

他漆黑的眸子凝視著我,“現在這么想躲著我?”

“不是。”

我搖了搖頭,走進客廳,“我只是想給自己減少麻煩而已。”

就如他們所有人認為的,我一個無父無母,沒什么可倚靠的人,哪里來的資格和他們硬碰硬。

傅家也好,沈家也罷,惹不起,我躲得起。

傅祁川蹙眉,“是傅衿安又找你了?”

“是沈星妤,她來找我了。”

我明明白白地說出來,有些疲倦,“傅祁川,我們誰也別為難誰了,盡快把離婚證拿了吧。”

他走他的陽關道,我過我的獨木橋。

他卻置若罔聞,神色自若地岔開話題,“你怎么忽然要賣房,是不是遇上什么事了?”

“這都和你沒關系。”

說的越多,糾纏得越深,何必呢。

傅祁川捏了捏眉心,換了個問題,“那你需要多少錢,那套房的錢,夠嗎?”

這個問題更直接了。

我擰眉,不想回答這個問題,“我們之間,沒必要過問這么多……”

“南枝,”

他嘆了口氣,打斷我的話音,“難道離婚,就要老死不相往來了?我……不能幫幫你?”

說話間,男人目光一直落在我身上,喝過酒的眸色極深,似要把人吸進去一般。

驀地,我微微一怔,回過神來后,垂下眼睫,“至少,金錢上要清清楚楚,除了離婚協議上的東西,其他我都不要,包括股份,等離婚流程走完了,我也會還給你的。”

說著,我輕吁一口氣,盡可能輕描淡寫地開口:“你對我,只要做到別問別搭理,就是最好的幫忙。”

只有這樣,那些麻煩才會遠離我。

我才能清清靜靜地過自己的日子。

也從未想過,自己曾經放在心尖上,苦苦追逐的人,現在對他唯一的期待,是能斷得干干凈凈。

別的,都不敢想了,也不想了。

聞言,傅祁川神情落寞下去,緩了片刻,他嗓音沉緩地開口:“你說,我在家事上,是不是一塌糊涂?”

我一愣,心底劃過酸楚,“怎么說?”

他鴉羽般的睫毛垂著,有些醉意,自嘲地笑了下,“為了報答溫姨的恩情,一次次縱容傅衿安,搞得自己的婚姻一敗涂地。現在回到家里,房間空蕩蕩的,再也不會一抬頭就能看見你了。”

“我都……不期待回家了。”

三年來還算和諧的一幕幕,突然闖入我的腦海里。

是,在我不知道他的溫柔內斂,其實都是用來敷衍我的前三年里,其實我也是在這段婚姻里感受過幸福的。

晚上等他回家,早上一睜眼就能看見他睡在我的身旁。

這種幸福感,曾經是叫我深陷其中的。

只是,假象一旦撕碎了,就再也回不去了,我甚至覺得那時候的自己蠢得可笑。

他只是在敷衍我,我卻真真實實地感受到了快樂……

一陣酸澀從心底直涌上鼻腔,我偏開腦袋,吸了吸鼻子,并沒有接話。

我也不知道自己還能說什么才好。

賣慘嗎,還是順勢罵罵他。

都沒有任何意義。

他吐出一口濁氣,“現在,我發現……溫姨好像也和我印象中的不太一樣了。”

我輕輕抿唇,“她為了救你出事的時候,你多大來著?”

“12歲。”

傅祁川記得很清楚,不假思索便回答了出來。

我不由嘀咕了一聲,“難怪那么好騙。”

一個小學生,騙去賣了都會幫人數錢。

更何況是一個大活人,為了救他,躺到了病床上,再加上傅文海的耳提面命。

而且,以溫芳的手段,我幾乎能想象到她嫁進傅家后是怎么對傅祁川的,一定噓寒問暖,無微不至。

就盼著傅祁川將來,能大手一揮,讓她過上更加養尊處優的生活。

最好再把傅衿安嫁進來。

“你說什么?”

傅祁川沒聽清我的話,疑惑地詢問。

我遮掩過去,“沒,沒什么。那溫芳……是哪里讓你覺得不一樣了?”

“她明知道傅文海和傅衿安的事了,居然還想讓我娶傅衿安。”傅祁川語氣寡涼,透著叫人捉摸不透的情緒。

我有些意外,這兩母女能重歸于好,屬實是讓人想象不到。

前兩天還在民政局打得不可開交,這就又達成一致了。

我笑了下,半開玩笑道:“那沈星妤呢?一個正房,一個平妻?”

“阮南枝,”

他無可奈何地看著我,眼底卻有些柔情,似保證般開口:“我誰都不會娶的。其他人說的話,你別聽,也別信。”

我驀地怔住,不自覺地捏了捏手心,“你娶誰,也都和我沒關系了,不需要和我解釋這些。”

話落,我看了看時間,下逐客令,“很晚了,我明天還有事,你快走吧。”

孤男寡女的,還是有點分寸的好。

傅祁川沉默了許久,但到底高高在上慣了,自然受不住我一次次的趕人,有些不自在地站起身,腳步還有些虛浮。

“錢,我會轉給你的,房子不許賣。”

許是喝了酒,他眼眸濕漉漉的,嗓音也有些啞。

我又一次拒絕,耐心也有些告罄,“我說了,我不需要。房子怎么處理,是我的事,你管不著。”

“總之,我不允許。”

男人沉沉地看了我一眼,丟下這么一句話,便轉身離開。

次日,我一醒過來,看著自己銀行余額上多出來的一串數字,煩躁不已。

江萊準備接我一起去挑寫字樓,放下特意給我帶的中飯,把我的手機拿過去數了起來。

越數眼神越亮,“個、十、百、千、萬、十萬、百萬、金主爸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