慌!把前夫扔給白月光后,他瘋了

第184章 你確定要跟他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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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一層本就是VIP區域,他一出現,其他人的神情都變了又變。

只剩周放,充滿敵意。

周父通身怒氣消失,只余商人的沉穩與精明,“傅總,你的妻子,是……阮小姐?”

臨近話落時,看向了我。

我這個“東西”,在他口中終于有了姓氏。

傅祁川嗓音似淬了冰,反問:“你說呢?”

“傅總還是分清妻子和前妻的區別才好。”周放淡聲提醒,卻能聽出強硬的態度。

“放心,復婚的時候,一定給你發請柬。”

傅祁川說著,要將我從周放身邊拉過去。

周放不松。

硝煙四起。

前面要被抽血的恐懼,讓我暫時忽略了身體的難受,現在傅祁川的出現,讓我心里有了底。

又癢得想死了。

我掙了掙周放拉著的手腕,“你……先處理沈清梨的事吧。”

就現在這個情況,倘若他和我離開,沈清梨在這個節骨眼真出了什么事。

只怕他一輩子都過不去這個坎。

“你確定要跟他走?”

他好像誤會了什么,眸光沉沉,似在看一個背叛者。

周父一把拍在他的手臂上,“你犯什么軸?還不把傅太太松開!”

“我說了,是前妻!”

周放一聲厲喝。

“阿放哥哥……”

沈清梨坐在輪椅上,由傭人推著,臉上血色盡失,虛弱地看著他。

好像下一秒,就會一口氣上不來。

趁周放看過去的空檔,我抽出手臂,看向江萊,“我們走吧。”

江萊扶著我要去輸液,周父直接給安排了一間VIP病房。

傅祁川沒說什么。

我自然也沒拒絕,已經難受成這樣了,怎么舒服怎么來。

很快,就掛上了點滴。

岑野在門口應付周父。

周父有些歉意,“岑總,這真是大水沖了龍王廟,還勞煩你幫忙轉告傅總一聲,早知道阮小姐是傅太太,誰也不會動她一根手指頭。”

“景城都是這么看人下菜碟的?”

岑野笑著。

周父笑了下,又說了些什么。

岑野肯定也只會點到為止。

RF集團如今雖然勢大,但畢竟是剛進入國內市場,不宜樹敵太多,更何況是周家這樣的世家。

若逼急了,景城幾家聯合起來,RF又要面臨不少棘手的事,稍有不慎,就是萬劫不復。

我抿唇看向傅祁川,“你怎么來了?”

“找你。”

許是看見我揉了揉手腕,被藥水漲得不舒服,他調了調滴速,“在沈家,你一轉眼就不見了,岑野查到你來了醫院。”

“找我干嘛?”

以前也沒見他這么離不開我。

他用手背探了下我的額頭,輕輕替我揉著手腕,不答反問:“你這一身怎么回事?起這么多疹子,又是山藥過敏了?”

我納悶,“你怎么知道我山藥過敏?”

“大學你不是也過敏過?”

“那次我記得你不在。”

那次,是我和江萊、陸時晏,還有兩個同學出去玩。

誤食了。

傅祁川黑眸覷著我,聲音冷冽,“陸時晏第二天才回來,天都沒亮,吵得很,一問,說是你過敏了,照顧你去了。那會兒才大一,你和他就很親近了。”

“不是吧。”

江萊疑惑地回憶了一下,確定道:“那次是下午,從醫院出來才傍晚,我們在外面吃了個飯就回學校了。”

我想了下,也是這樣。

聞言,傅祁川頓了一下,神色微暗,但沒說什么。

他讓江萊先回酒店,江萊不干,戒備地看著他,“你想干什么?他們怕你,我可不怕你,你……你要是收拾我,就徹底和阮阮無緣了!”

傅祁川睨著她,意有所指,“你覺不覺得這兒有點太亮了?”

江萊仔細幫我擦著藥膏,“不覺得,亮度剛剛好。”

“傅祁川,”

我看向他,“你走吧。”

“我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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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祁川瞥了眼外面,眸光黑沉,“又想去給人做移動血包?”

我知道他的意思。

周家雖然拎得清,但沈家那對母女,癲狂得不行。

又視我為眼中釘肉中刺,逮著機會就恨不得扒我一層皮。

傅祁川氣定神閑,拉了把椅子坐在床邊,修長雙腿交疊,“要不要喝點水?”

“……坐下去二郎腿都翹起來了,誰還敢說喝水。”

江萊因為之前的種種事情,對他心存不滿,自然要借機發泄。

傅祁川笑,“不是還有你?”

“……活該你離異。”

江萊微笑,給我倒了杯水過來。

輸完液,時間還不算太晚。

我也沒有那么癢了。

走出醫院,就想和傅祁川他們分道揚鑣,打車回酒店。

卻被他一把拉住了,十分強勢,“我送你回去。”

“不需要……”

我話還沒說完,他脫下大衣罩在我的身上,彎腰徑直就把我扛在肩上。

頭朝地的那種。

“你有點發燒,一吹夜風,燒得會更厲害。”

江萊看得目瞪口呆,在后面和岑野小聲道:“你們傅總在演什么霸總劇本?”

我直接被他塞進了車里。

江萊自覺坐副駕,岑野開車。

我有些煩躁,人的本性永遠都不會變。

特別是撕破那層粉飾太平的面具后,他骨子的倨傲、獨斷、霸道,一點一點的浮出水面。

可能時至今日,我都還沒看見他真正的面孔。

次日,江萊抱著筆記本,挨個打電話出去。

一邊問,一邊記。

昨晚接的那些貴婦的,全是定制單。

得約時間量身,問問喜好、風格。

雖然別人是看周沈兩家的面子,但我們也得做好自己的口碑。

我倒了杯溫水準備吃藥,門鈴響了。

是周茉。

“姐姐,我聽說你昨晚過敏了,特別嚴重,現在怎么樣了?”

“沒事啦。”

我將門拉得打開,欲要側身讓她進來時,微微一愣,有些詫異,“學長,你怎么也來了?”

“還問我?”

陸時晏佯裝不悅,“過敏得那么嚴重都不和我說一聲,現在真的沒事了?”

“好多了。”

我笑了笑,讓他們倆進來。

這是間行政套房,臥室外面有客廳。

“是什么過敏啊?”

周茉關心地問。

我知道自己是什么過敏,所以昨天去醫院,也就沒和醫生說,只說是誤食了過往過敏的食物。

我摸了摸還沒徹底消下去的疹子,“食物過敏,估計是不小心吃到有山藥的東西了。”

“山藥?姐姐你山藥過敏?”

周茉雙眸圓瞪,好似發現了什么不得了的事情。

我點點頭,“嗯,怎么了?”

周茉搖搖頭,“沒,沒什么。”

“還沒吃藥?”

陸時晏看見我放在桌上還沒來得及吃的藥,無奈催促:“先把藥吃了。”

“好。”

我剛咽下藥,還想要喝兩口水,就見陸時晏冷不丁質問出聲:“你在給誰發消息?”

“我哥啊,我和他匯報下南枝姐的情況。”

周茉沒有多想,繼續在手機上敲敲打打,“他和我爸鬧了一夜,現在在家里,被我爺爺各打五十大板。”

“你和你哥說南枝是山藥過敏了?”

“對啊。”

周末有些莫名,“這個難道不能說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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