慌!把前夫扔給白月光后,他瘋了

第323章 陸時晏帶走了她

砰——

那聲尖叫響起的同時,有爆炸聲傳來。

瞬間,宴會廳亂作一團。

我本能護住小腹,眼看著躲不開時,卻不想落入一個熟悉溫暖的懷抱。

“周放——”

燒焦味猛地灌入鼻腔,又一聲爆炸聲響起,人們四處逃竄,亂作一團。

“我的天,是硫酸!”

周圍的人,發出尖叫聲,更是讓所有人恐慌。

他們逃竄的速度更是快,擠的我跟周放根本無法移動。

姜初夏跟瘋了一樣,根本不顧及那些人。

有的人被潑到,更是鬧的厲害。

眼看著姜初夏沖我來,千鈞一發之際,喬鞍沖出人群,控制了姜初夏。

但也免不了被灼傷。

“嫂子,沒事吧?”

我強逼著自己鎮定,“我沒事,快送周放去醫院!”

秦教授和張老也來了,上了我們的車。

送周放到急救室,我一陣頭暈目眩。

“阮阮!”

趕來的江萊扶住我。

我剛才都沒能注意到她的安危,正想看看她有沒有怎么樣,突然聽她驚叫一聲,“醫生——”

后面的事情我都不清楚了,只覺得耳邊各種聲音,嘈雜得厲害。

兩眼一黑,暈了過去。

再醒來時,我發現自己并不在醫院。

第一時間,我手覆上小腹。

三個月也沒顯懷,但我能感受到孩子還在。

我松了口氣,從床上起來,打量周圍。

看起來像是游輪上的房間。

我還沒能理出頭緒,這時,房間門打開。

我防備的拉過被子蓋住自己,等那個人的面容映在我眼里,我驚駭不已。

“怎么是你?!”

醫院。

周放經過搶救,沒有生命危險,但后背的灼傷嚴重,恐怕是要留疤。

可這卻不是今天最嚴重的事情。

“還沒找到嗎?”

江萊急的團團轉,“我眼看著她進的急救室,怎么可能憑空消失?!”

池湛已經著人在查了,喬鞍甚至是帶著傷一直在處理事情。

如果沒能在周放麻醉過了醒來前,找到阮南枝,他肯定是要發瘋。

池湛看著江萊急切的模樣,不由道:“你冷靜點……”

“我怎么冷靜?!”

江萊那雙眼通紅如血,“你剛才就不該拉開我,如果是我救了軟阮阮,周放沒事,他就能處理好多事情!阮阮也不會不見了!”

池湛臉色也不好看,“我當時要是不拉開你,落下的吊燈就會砸死你。”

“你倆就別吵了。”

周傾精心挑選的禮服,一大早起來做的頭發化的妝,此刻都難免凌亂,“我們就算是吵破天,事情也已經發生了。”

“現在更重要的是想一想,怎么和周放說。”

姜聿珩將外套披在周傾身上,他剛從姜云舒病房過來。

姜云舒已經沒什么事情了,就等著她醒來。

而今天的宴會是姜云舒主辦,他作為姜云舒的弟弟,得去善后。

姜聿珩道:“有事給我打電話。”

周傾看向姜聿珩,“粥粥還沒醒。”

姜聿珩:“今天情況復雜,整個宴會廳都炸沒了,我必須去善后。粥粥醒了你給我打電話。”

轟隆——

烏云成片的壓過來,狂風卷著雨點呼嘯,讓城市晝如黑夜。

海上也沒能避免。

風起,船晃的厲害。

我最近本來胃口就不好,又經歷了一件又一件心悸的事情。

這會兒抱著垃圾桶吐的眼冒金星。

忽然,眼前出現一瓶水。

我知道是誰遞過來的,沒接。

可遞水的人卻沒有放棄,擰開瓶蓋抵到我嘴邊。

我扭頭,輪船一晃,水灑了一地。

“南枝。”

這聲音太過熟悉。

我胃里翻涌的卻更劇烈了,手也止不住的抖了起來。

是陸時晏。

是我曾經那么那么信任的人。

我倉惶吐完,抽了紙巾擦了擦嘴,涼聲道:“別這么叫我。”

陸時晏冷笑一聲,“怎么周放能叫,我卻叫不得?”

我知道,今天發生的一切事,和他脫不開關系。

姜初夏出現在宴會廳,怕是都有他的功勞。

周放身上的傷,也是拜他所賜。

過去的算計和如今的一切,叫我對他只剩抵觸與反感。

“你跟他怎么能比?”

“他才不會像你這樣,用這么骯臟的手段!”

陸時晏扔掉手里的礦泉水,抽了紙巾將手指上的水漬擦干凈。

隨后朝我走近。

他已經不再偽裝,臉上沒有叫著我南枝時,溫和的笑意。

陰沉如外面的雷雨天。

“你別過來!”

我抄起手邊的東西砸過去。

陸時晏很輕松的躲開,他用力扣住我的下巴。

他逼近我,冷冷說道:“我不如他?”

眼底,是近乎癲狂的偏執,“南枝,我對你的愛不比他少……不對,是我比他愛你更多。”

我試圖掙脫他的鉗制,可又因為懷孕不敢動作太大。

“放開!”

陸時晏卻低下了頭。

眼看著他要碰到我的唇瓣,我連忙捂住他的嘴。

下一秒,有什么濕熱落在我掌心。

我又反胃了。

“嘔——”

陸時晏這才放開我,我重新抱住垃圾桶。

但能吐的都吐完了,這會兒出了酸水,什么都吐不出。

喉嚨火辣辣的疼。

但這里的水我說什么都不敢喝,只能忍著。

周放知道我不見了,一定會派人來找我的。

還有舅舅和我媽。

他們都會找我,我應該不會在這里待太久。

陸時晏覷著我,“南枝。”

我腦子極快的轉著,尋求解決的辦法。

不想,他突然伸手按在我的小腹上。

我慌亂的想要后退,他死死按住,我動彈不得。

“南枝,我現在留著這個孽種,是因為醫生說你的身體受不住人流手術,加上船上的醫療條件也不好,手術的風險更高。”

“所以,南枝,別惹我。”

我無法控制的發抖,攥著他手腕的手,指尖深深的陷進肉里。

鮮血溢出來。

陸時晏看到,反倒興奮。

我才驚覺,他到底有多瘋。

礙于孩子,我不得不順從下來,“別傷害我的孩子。”

陸時晏收回手,嫌惡的掃過我的肚子,說道:“等到了我的地方,這個孩子,我不會留。”

我瞬間慌了,“不行,你不能動他,這是我的孩子!”

陸時晏笑了,他拍拍我的臉,忽然溫聲問我:“想留下他?”

我直覺他要威脅我了,可我也沒有別的辦法。

“你有什么條件?”

陸時晏眼神變的深情起來,“只要你愛我,我就留下它。”

周放醒過來的很快。

比預計的要早。

以至于姜聿珩那邊還沒處理完。

池湛和喬鞍也還沒找到阮南枝的痕跡。

江萊等在周放病房門口,周傾在隔壁等孩子醒過來。

兩人都是坐立難安的。

江萊正想去買個熱咖啡安撫一下自己和周傾的情緒。

身后的病房門突然開了。

她腦袋一卡一卡的轉過去。

看到臉色蒼白的周放,慌張更多。

嘴唇囁喏半天,就蹦出干巴巴的一句:“你醒了啊……”

周放雖然病態,但身上那股冷意和壓迫感絲毫沒有減弱。

“阿阮呢?”

江萊只能趕緊實話實說,就算周放發瘋,但他能更快的找到阮阮。

“本來進了急救室,可是一直沒出來,我們進去找,沒有人,現在還……”

“阿放。”

江萊的話沒說完,被匆匆趕來的池湛打斷。

池湛都顧不上調整呼吸,“沈老夫人去世了。”

“什么?”

“什么!”

周放是錯愕的,但他性格使然,情緒不會波動的太明顯。

而江萊則是震驚到破音,“你確定嗎?”

池湛面色嚴肅,“我怎么可能拿這種事情開玩笑。”

江萊有點站不住,這都叫什么事啊。

本來阮阮和奶奶相認是多好的事情啊。

最后怎么就變成這種模樣了。

“沈文中也死了。”

周放有驚也有悲。

但還有件更重要的事情。

周放問,“阿阮呢?”

池湛如實道:“喬鞍還在找,他也被硫酸傷了,傷口都沒好好處理,一直在找。”

周放垂在身側的手,拇指和食指下意識的磨搓。

心中有了幾分猜測,卻不敢去印證。

“舅舅!”

粥粥醒了,第一句話就是要來找周放,周傾帶著他過來。

“你不能跑,慢慢走。”

粥粥可等不及,他一把抱住周放的大腿。

“是那個跟你搶舅媽的叔叔!”

“什么?”

周放一時沒明白他的話。

粥粥板著小臉,憤憤道:“就是那個送過狗狗來家里的陸叔叔,是他帶走了舅媽!”

池湛一驚,“你看到了陸時晏?”

“嗯嗯!”

粥粥狂點頭,“舅舅,是我親眼看到的!”

周傾都不知道有這事。

當時爆炸來的猝不及防,粥粥跟其他孩子玩,離她稍微有點距離。

她反應再快,他也還是被波及了。

是跟南枝前后腳進的急救室。

她問:“你怎么看到的?當時你都沒有意識了。”

“就在急救室里面,我醒過來,看到舅媽被帶走了,但醫生又馬上給我打針……”

周放一直有懷疑,沒想到這陸時晏跟蟑螂一樣,令人極其惡心。

最不能接受的是池湛。

“粥粥,你會不會是看錯了?”

他還跟周放那么確定地說過,陸時晏一定死了。

粥粥搖頭,“粥粥確定,就是他。”

想搶走舅媽的人,他記得可清楚了!

池湛覺得匪夷所思,“他難不成是有復活甲或者鐵布衫嗎,那化工廠都炸成廢墟了,他是怎么活下來的?還能來帶走南枝的。”

“問你啊。”

周放面無表情,嗓音輕飄飄道。

這還不如給池湛一腳,或者直接懟他,更讓他舒服呢。

周放這態度,反倒是讓他愧疚難當。

“確實是我大意了,我認。”

“現在是認錯的時候?”

周放回到病房,幾步路,冷汗直冒。

汗水滲透傷痕,疼的唇色慘白。

池湛跟在后面,“我肯定給你找到人,而且把她完完整整的帶回來,你這傷不能折騰,要是感染了,你也許會死。”

周放全然不聽,在病房里轉了一圈,問池湛:“我手機呢?”

池湛知道他那性子,勸不動,給他拿了手機。

周放給喬鞍打電話。

喬鞍本來因為化工廠爆炸的事情,就有過錯。

一直在找一個將功補過的機會。

得了。

現在是錯上加錯。

喬鞍接通,“四哥。”

“有線索嗎?”

喬鞍知道他問的是什么,立馬道:“沒,醫院的監控都被刪了,我排查了高速、機場、車站,現在去碼頭。”

周放冷笑。

安排的夠嚴謹的,連醫院監控都能刪。

醫院上次因為奶奶的事情,已經換了一批人,竟然還能鉆了空子。

憑陸時晏一個人可辦不到。

“往孫凱和尼爾林那邊查,尤其是邊境線的港口。”

喬鞍和池湛上次在國外,已經處理了孫凱和森諾。

他們是沒有入鏡的資格的。

喬鞍雖然有疑惑,還是按照周放說的辦。

畢竟他負責酒店的安保,酒店卻炸了。

姜初夏他也沒排查出來。

他有罪。

“四哥放心,我就是死,也會把嫂子好好帶回你面前。”

周放只道:“陸時晏帶走她的。”

喬鞍一下懵了,“你說什么?!”

周放懶得重復,他掛了電話,開始聯系其他人。

池湛看周放額頭都因為傷口的疼痛,冒出細細密密的冷汗,有些不是滋味。

“我勸不動你,但南枝回來看你這樣,她會難受的。”

“你不想她心疼,先顧好自己,有什么要辦的,你吩咐我,我去辦。”

周放不說話,徑自忙著。

池湛也能理解,陸時晏這件事他確實沒做好。

周放打了很多電話,中途,他問了江萊一句,自己睡了多久,是什么時候發現阮南枝不見的。

江萊都如實回答。

聽到阿阮流血去的急救室,周放褐色的眸中痛苦迭起,問話的時候,嗓音極啞,”孩子還在嗎?“

這個問題,江萊沒有辦法回答。

陸時晏又在這種情況下帶走阮阮,孩子能不能保住,說不準的。

周放從江萊的沉默里有了幾分猜測,他問粥粥:“你還有沒有看到和聽到什么了?”

粥粥搖頭,“就看他帶走了舅媽,舅媽身上有血……”

說著,他還哭了,“舅舅,你那么厲害,快救舅舅,她流了好多血,粥粥擔心……”

要論擔心,周放是最擔心的。

孩子倘若沒了,是傷心,但最重要的是她安好。

“爸爸!”

就在病房陷入令人窒息的寂靜時,粥粥突然喊了聲。

姜聿珩走到周放跟前,“沈老夫人和沈文中,都去世了,南枝現在下落不明,沈家沒人,你得做個決定。看要不要火化,還是放進太平間等南枝回來再說。”

今天是極盡陰霾的一天,外面的暴雨像是永不停歇。

隨著夜幕降臨,整座城市更是陷在潮濕陰暗里。

我不知道景城的所有情況。

沒有手機,房間里沒有鐘表,透過小窗戶看海面,黑乎乎的,也判斷不出來時間。

直到陸時晏來送飯,我才猜測應該是傍晚了。

“怎么不動筷子?”

我不信任陸時晏,水都不敢喝,更何況是吃他送來的飯。

陸時晏看透我的想法,說道:“我倒是無所謂,最后大不了給你上營養針,反正這孽種我也沒想留。”

我肯定不可能餓死我的孩子,可如果這飯菜有問題,那豈不是雪上加霜。

進退兩難間,讓我更加的恨陸時晏了。

陸時晏對上我憤恨的眼神,卻笑了。

“那你餓著吧。”

他撂下這句話,徑直出去。

門重新關上。。

我靠在床頭看窗外。

手覆上小腹,無比確定,周放會找到我的。

不會太久。

周放翻遍了整個景城。

港口和碼頭也在逐一排查。

靠近邊境的幾個重點排查。

連一只鳥都飛不出的天羅地網,但沒有任何收獲。

周放不顧勸阻出了院,親自去每一個港口。

池湛勸不動,就只能讓秦教授帶著團隊跟著,能帶的設備儀器都帶著,以備不時之需。

距離阮南枝失蹤已經快五個小時了。

越是時間長,她的危險就越會增加。

“喬鞍,準備船。”

喬鞍也沒好到哪里去,這雨下起來沒完,他來回跑免不了被淋。

灼傷都黏在衣服上。

可他不能喊一聲疼,也不能停下來休息。

“四哥,上船。”

周放上去后,隨后大部隊都跟著上去。

江萊身上還穿著禮服,在路上還好,但船一開動,海風吹過來,混著雨水,還是冷。

池湛把外套給她,她不要。

“四哥。”

喬鞍走過來,遞上手機,“森諾的電話。”

周放眸中閃過殺意,接起。

但沒出聲。

森諾卻很喜歡他這性格,有態度。

“放,只要你來我這里,成為我的人,我保證你的女人沒事。”

果然跟他有關系。

他就說,陸時晏一個人怎么能有這么完整的計劃。

也是他大意了,沒及時處理姜初夏。

還以為這個鳩占鵲巢的,沒了陸時晏,沒那個本事翻起風浪。

周放嗓音混著海風,極冷,“既然你著急死,那我就大發善心,送你去見你們上帝。”

森諾好像聽到了天大的笑話,笑得都有些停不下來。

“放,在景城也許你很厲害,但我不是你想殺就能殺的。”

“我只給你十分鐘,如果你還是這種強硬的態度,那你這輩子都看不到那個女人了。”

周放直接掛斷了電話。

電話那頭。

森諾不理解,看向孫凱,“你不是說,抓住了那個女人,他就會乖乖成為我的人嗎?”

孫凱也挺不解的。

周放多在乎阮南枝,他是十分清楚的。

而且從陸時晏那邊得知,阮南枝是懷孕了的。

這種情況下,周放怎么會不妥協。

“陸時晏是您的人?”

孫凱也是才知道,陸時晏早就跟森諾搭上線了。

那金蟬脫殼,是知道阮南枝懷孕就開始計劃的。

甚至引誘周放來森諾的地盤,也是陸時晏算計好的。

之前,他還覺得陸時晏戀愛腦了,為了阮南枝自爆。

誰成想,陸時晏原來留了后手。

這心計和周放已經是不相上下了。

但周放那邊不能掉以輕心。

阮南枝都被帶走了,他還是那種狂妄的態度,有點不正常。

孫凱出主意,“不如你讓陸時晏拍個短視頻,給周放發過去。”

森諾會意,給陸時晏打電話。

陸時晏以為,阮南枝為了孩子怎么也要吃東西。

卻不想,她真的不吃。

他等了好久,飯菜熱了又熱,熱不了又重新做,卻一直都沒有聽到阮南枝求他。

眼看著午夜了,他從監控看到,她連一口水都沒喝。

之前還吐成那樣。

小臉上一點血色沒有,看著好像下一秒就會咽氣。

最終是他熬不過,看不得她難受。

可他剛端起飯菜,手機響了。

孕期被張姨照顧得無微不至,一日三餐定時定點。

這么一通餓下來,我已經饑腸轆轆。

這樣下去,肚子里的孩子沒事,我可能就先撐不住了。

也不知道周放現在有沒有尋到我的蹤跡。

不能坐以待斃,得想個辦法。

忽地,房間門被人由外推開。

我都不用看,就知道是陸時晏。

我不想說話,張嘴只想罵他。

但這樣只會惹怒他。

他就是個徹頭徹尾的瘋子。

“南枝。”

我當沒聽見,眼神直直的看著窗外。

陸時晏一把扣住我的胳膊,將我按在了床上。

我另一手護著小腹,盡可能的脫離他的桎梏。

發現效果微乎其微,我只能開口:“求你了,別傷害我的孩子……”

“只要你不傷害它,我都可以聽你的。”

硬來不行,我只能試試軟的。

能拖多久時間拖多久。

周放一定在救我的路上了。

“都聽我的?”

我渾身汗毛都立起來了,這根本不是我能控制的。

陸時晏握著我的手臂收緊,“南枝,你說的是違心話。”

如果不是因為肚子里有寶寶,我真的會奮起一搏。

鬧到兩敗俱傷,誰也別想好。

可現在,我不能拿孩子的命去賭。

“我只是有些不能控制的本能反應,但我說的話是真的,只要你不傷害我的孩子,我就什么都聽你的。”

“既然你這么說了。”

陸時晏松開我起身,從口袋里拿出手機。

“那就跟我錄個像。”

我不明所以,卻也不敢放松警惕。

“錄什么像?”

陸時晏笑容別有深意,“你親我一下。”

“我錄下來,給周放看。”

這個要求我還真是做不到。

但給周放看……

未必不是一個機會。

“可以。”

陸時晏似乎是沒想到我會答應的這么爽快。

“你是想在視頻里給周放透露消息吧。”

我只問:“你錄不錄?”

陸時晏握著手機的手忽然抖得很厲害。

看起來像是興奮到極致,無法控制導致。

我不知道陸時晏到底是真喜歡我還是其他什么。

既然有機會,我就不能放過。(愛腐竹ifzzw)(:)