慌!把前夫扔給白月光后,他瘋了

第611章 去你家單打獨斗

慌!把前夫扔給白月光后,他瘋了愛腐竹

明檀收了紅包,退下了。

賀承蘊要去抱池書文,被許靜宜阻止。

“二表哥,婚鞋還沒找呢,剛才只是活躍氣氛的游戲而已。”

賀承蘊參加過紀錦和霍清淮的婚禮。

這婚鞋恐怕是不好找。

他又拿出紅包。

紅包里放的是支票,可以自己填金額的那種。

他讓伴郎分發下去。

自己手里的則是給了許靜宜,“婚鞋拿出來給我。”

許靜宜打開紅包看了看,問:“這支票不會不能兌現吧?”

賀承蘊:“我缺這點錢?”

許靜宜立刻把婚鞋雙手奉上了。

賀承蘊單膝跪在床邊,給池書文穿上,黑眸中的愛意都滿的溢出來了,“老婆,跟我回家。”

池書文點點頭,雖然跟他都領證許久,中間還離婚復婚,可真的到這一步,居然還是有些羞澀。

“好。”

賀承蘊立刻抱著池書文下樓,輕輕放進婚車,去了酒店。

其他人也陸陸續續的上車。

婚禮的車隊依然引人注目。

賀承蘊本想著池書文看起來喜歡中式婚禮,可后來覺得紀錦他們都辦過中式的。

他就辦了西式的。

沒有用大家都用固有形式。

去掉了司儀按部就班走的過程。

是自己上臺主持的。

并且,池書文也沒等著cue出來,而是換完婚紗之后,就站在臺尾。

賀承蘊一直沒能給池書文唱過歌。

趁著婚禮,他深情款款,唱了一首很耳熟能詳的情歌。

賀承蘊唱歌很好這件事,池書文很早就知道了。

只是發生了那么多的事情。

一直也沒機會。

僅僅是一首情歌,池書文就已經想哭了。

更別說后邊的流程了。

但她明明不是那么愛哭的人。

“賀承蘊會痛哭流涕嗎?”江萊高舉手機錄著視頻。

許靜宜說:“我還沒見過他痛哭流涕的時候,不過他這歌唱得可沒以前聽著好,都是感情了,毫無技巧,還帶著哽咽。”

一群人打趣,坐等賀承蘊哭。

賀承蘊一邊唱著一邊走到池書文面前,握住她的手,牽著她一步步走到了舞臺中間。

歌聲之后,他低頭,在她額頭上落下輕輕一吻。

“我很高興……”

他只開口說這么一句就已經說不下去了。

自己紅著眼,眼淚順著流暢的側臉留下來。

卻動作輕柔的給她擦去眼淚。

沒有司儀。

大家就看著這兩口在臺上抱頭痛哭。

“要不是看見婚紗。”許靜宜說,“我都沒感覺參加的是婚禮。”

賀祁舟開口:“既然你這么歡快,不如你去幫幫忙?”

許靜宜還是有點怕賀祁舟的,“大表哥,我就是活躍氣氛。”

賀祁舟:“我也是這個意思,不然一直等在這里看他們哭?”

許靜宜上臺了,她沒沒主持過,但婚禮倒是參加了不少。

她搶過賀承蘊手里的話筒,隨便說了幾句吉祥話,就拿了戒指上來。

“交換戒指了哈。”

她還貼心的送上紙巾。

等兩人交換了戒指,又拿了交杯酒。

然后是親吻。

接著長輩講話,改口茶。

許靜宜就這樣在混亂中完成了所有的儀式過程。

功成身退。

“還可以吧?”她就夸。

尤其是讓她上臺的賀祁舟。

賀祁舟點了下頭,算是認可。

陳則給她遞水,笑道:“你自己的婚禮也可以你自己主持了,我省下請司儀的錢,都給你花。”

許靜宜喝著水,懶得搭理他。

敬酒環節,賀承蘊免不了被灌。

他是真高興。

別的新郎都是用水糊弄。

他是真喝。

最后人都站不住,眼睛紅得厲害。

甚至臉頰都微微泛紅。

居然喝到了他的量之外。

賀祁舟和賀元白給他送到家的時候,都累出了汗。

這還只是初春。

喝多了真沉。

“辛苦了,大哥,小白,我來照顧就好了,你們早點回去休息吧。”

賀祁舟說:“孩子我們帶走了,今晚就你們,那你辛苦。”

池書文點點頭。

賀祁舟和賀元白去安頓池湛他們。

池書文先是把自己收拾干凈,然后扒他的衣服。

想給他擦一擦。

但他很沉。

她累出一身汗,只脫下了外套。

她坐在床上先暫時歇一歇。

歇著的時候想起醒酒湯,又下樓去熬。

等熬好了,剛關上火,就被抱住了。

濃烈的酒氣差點讓她也醉了。

既然他清醒了些,她趕緊讓他喝醒酒湯。

賀承蘊抱著她不撒手,有些撒嬌意味,“你喂我。”

池書文無奈,“你這樣抱著我,我沒有辦法喂你。”

賀承蘊開始耍賴,“你不喂我就不喝。”

池書文笑出聲。

想到自己整個孕期都在耍賴。

她很有耐心的哄著,“沒有不喂你,但是這樣我沒有辦法喂你呀,你松開我,我們去沙發上,我喂你。”

賀承蘊死死抱著她,在她脖子處蹭。

池書文有點癢,偏頭躲了一下。

就聽他委屈說,“你不愛我了嗎?”

“你都不跟我親密。”

池書文還真沒見過這樣的賀承蘊。

畢竟他也從來沒喝醉過。

“好,我喂。”

池書文看到有吸管,拿過來放到碗里。

但太燙了,只能等一等。

身后的人似乎是不愿意了,哼哼唧唧的。

“老婆,你為什么不喂我?我還難受,頭疼。”

池書文挺想發脾氣的。

可想想她孕期那樣他都有耐心。

脾氣就壓下去了。

輕聲細語的哄著,“沒有,太燙了,我晾一晾,你別著急。”

“頭疼的話,我給你揉揉,你先放開我。”

賀承蘊:“我不放,我放手你就跑了。”

他控訴,“你總是跑。”

池書文汲了口氣,“我以前是不對,對不起,但我以后不會了。”

賀承蘊似乎是被哄到了,“我相信你。”

池書文眼眶又發酸了。

幸虧沒辜負這樣愛她的賀承蘊。

兩人就在廚房抱著。

萬籟俱寂,兩個心貼著,跳動的那樣激動而鼓噪。

池書文喝了口醒酒湯,溫度可以了,把吸管遞到男人嘴邊。

等他喝完,哄著他說,“我們去洗臉睡覺好不好?”

賀承蘊笑,“睡覺好。”

他彎腰,將她抱起來。

池書文輕呼一聲。

連忙摟住他的脖頸,生怕摔了。

但賀承蘊雖然喝多了,卻將她抱得很穩。

他好像從來都不會讓她受到傷害。

許靜宜在燕城的事情完事了,在江瑛那里休息了一晚,就回了滬城。

當然,甩不開陳·狗皮膏藥·則。

她現在也懶得跟他掰扯了。

上了飛機就睡覺。

她不坐他的私人飛機,陳則訂了頭等艙,要了毛毯給她蓋上。

飛機落地,她沒見醒,直接抱著她下飛機,上了來接他的車。

去了他在滬城的住處。

許靜宜睡醒起來,一片陌生。

但看這冷淡風的裝修,也知道是誰的地方。

她揉了揉腦袋,直接進入浴室洗澡。

披著他的浴袍就出來了。

陳則去處理了一些事情。

他這段時間都不在,堆積了工作,還有陳家那邊問他。

他的睡袍對她來說很寬大,但因為是垂感的,貼著她的凹凸有致的身體。

陳則眼神逐漸發暗。

許靜宜看都沒看他一眼,拿吹風機吹頭發。

陳則霸道的搶過來,給她吹。

這大少爺一看就沒伺候過人。

等等。

他沒伺候過白月光嗎?

那么愛。

“嘶。”

許靜宜伸手,“我自己來就好。”

陳則道歉,“我會注意,輕點的。”

許靜宜拗不過他,就由著他。

她確實不喜歡吹頭發。

后來他也沒再弄痛她了。

“你這頭發染的什么顏色?”陳則關了吹風機問。

許靜宜透過鏡子看看,“這是掉色了。”

“你提醒我了。”

這段時間忙,都把這件事忘了。

而她本身的頭發也不是純黑的,帶點黃色。

所以褪下來也沒覺得突兀。

就一直沒去。

“我染頭發去了,陳大少爺你忙。”

陳則卻跟上她。

許靜宜知道阻止不了,就坐上了他的車。

許靜宜在滬城有家常去的。

但她一直在外面飄著的時候多,也很久沒回來了。

沒想到那個小帥哥還在。

“靜靜姐。”

陳則聽的一身雞皮疙瘩。

不陰不陽的,許靜宜就喜歡這樣的?

許靜宜笑著點點頭,“我的頭洗過了。”

她坐到椅子上,“還是之前的顏色。”

理發師整理她的頭發,問:“不換一換嗎?最近流行的焦糖色?”

許靜宜無所謂,“可以。”

理發師開始處理。

陳則在她旁邊坐下,看了眼色彩板。

對焦糖色有個大致了解。

但他分不出來。

這和棕色也沒多大的區別。

就像她的口紅顏色。

不知道一個紅色怎么就那么多。

但他沒說出來。

一定會觸及雷區的。

“給我也染一個這顏色。”

許靜宜看過去,毫不留情笑出聲,“你?”

陳則看看鏡子里的自己。

不就是頭發短了點?

這都是這段時間跟著她,沒時間修理,還長長了不少呢。

“怎么了?”

許靜宜:“沒什么,你隨便。”

有理發師看出陳則的富貴,還感覺他有那么點眼熟。

好像滬上皇陳大少爺。

所以他湊上來,“先生,您這個頭發的長度,染出來不會好看,您原本的頭發就很好,修剪一下就可以了。”

陳則問:“多長才可以跟她染一樣的顏色?”

理發師說:“至少能扎起一個小揪揪,再稍微燙一下,會更好看,但您的氣質,可能不太適合長發。”

陳則的長相比較鋒利。

他單眼皮,骨相凸出。

整體偏冷硬。

跟現在的小鮮肉不一樣。

所以一直以來,他都是利落的短發。

但許靜宜覺得,也不是不能嘗試。

畢竟他那冷白皮,頂這個發色是沒問題的。

“給他染。”許靜宜說,“這長度也差不多,別大修了,只染。”

陳則說:“聽她的。”

理發師說:“如果效果不好,我們是不負責的。”

陳則點頭,“她會負責。”

許靜宜呵呵。

陳則去洗頭。

給她染發的理發師問,“靜靜姐,這是你男朋友嗎?”

“看著氣質挺不錯的,那腕表得七位數吧?”

許靜宜問:“你有興趣?”

理發師笑,“有興趣沒用呀,人喜歡你,我看的出來。”

許靜宜看熱鬧不嫌事大,“你可以試試,他萬一對自己認識不清呢。”

理發師可不敢。

他剛想起來,這是陳家大少爺。

獨苗苗。

陳家看的那么緊。

肩負著繁衍后代的責任。

哪是他能褻瀆的。

陳則洗完頭過來,看她在那笑,問:“說什么好笑的?”

許靜宜想想就覺得好笑,笑出聲,“你猜。”

陳則哪里猜得到。

但她這段時間對他都沒什么好臉。

這笑看著就瘆得慌。

準沒好事。

“阿則。”

忽然一道溫柔的女聲響起。

許靜宜看過去。

哎呦。

這不是白月光嗎?

她收回了視線,笑容都消失了。

真晦氣。

頭發已經上了染色劑了,她也不能現在走了。

陳則狹長的眼睛微微瞇了下。

“你誰?”

許靜宜猛地看過來。

頭發都被扯痛了。

她皺了下眉。

理發師趕緊要道歉。

陳則冷冷的目光掃過來,他聲音卡住了。

他是不是見不到明天的太陽了?

“你繼續。”許靜宜開口,然后看向陳則,“嚇唬小孩干什么。”

陳則收回了視線,嗓音發冷,“注意點。”

理發師趕緊應下。

許靜宜不領情,“我還沒說什么呢,你事也太多了。”

陳則本來氣就不順。

他注意到了,她看過來是因為他那個話。

他應該知道這女的是誰嗎?

他不認識,她那么驚訝干什么?

“阿則……”

陳則眉心一凜,“我跟你很熟,誰準許你這么叫我?”

白月光一身白裙,這可初春,難怪瑟瑟發抖。

許靜宜有點看不懂這戲了。

陳則移情別戀也夠快的。

看來他對自己也不會熱烈多長時間。

只要她毫無趣味的順從他就行了。

白月光吃膩了,換換她這個口味,可以理解的。

“阿則……為什么?”

陳則很煩的嘖了聲。

連許靜宜都知道他是他耐心告罄,發脾氣的前兆。

白月光居然還不知道,淚眼漣漣的看著他,“是因為她嗎?”

“我可以解釋……你可不可以別對我這樣?”

陳則發了火。

他在滬城橫著走,就算把這間理發店砸了,也不會有任何事情。

理發店也不敢追究責任。

但許靜宜起身拉住了他。

沒有別的原因。

就是同情理發店。

別因為她,而遭受無妄之災。

“你倆要打去你家單獨打。”(愛腐竹ifzzw)