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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卷、誰家有男初長成!
僅僅是一個花瓶的話,早就被他們想方設法的搞上手了,誰會把她捧為‘女王’?
要知道,男人對待女人的耐心和女人的魅力成正比。越是有魅力的女人越是讓人堅挺持久。
雖然林微笑接手錦繡館的時間不長,但是像今天發生的事情也不是遇到一次兩次。
男人嘛,不就是那點兒出息?有人喝醉了對你動手動腳有人假裝醉酒對你動手動酒。像賀清陽這種還沒有喝酒就開始動手動腳的倒是少見。
林微笑看著抓著她手腕的賀清陽,輕笑著說道:“賀大少,你這樣真的讓我很為難。”
“為什么為難?”賀清陽語氣不善的說道。他不傻,知道林微笑這是在拒絕。
“我是錦繡館的負責人。今天晚上的客人很多,我得一個包廂一個包廂的敬酒才行。你是我最重視的客人,我是第一個來給你敬酒的。如果從你這兒就停了,不是失禮于人了嗎?其它客人會對我們錦繡館有意見的,覺得我們招待不周。這個罪名我可承擔不起啊。”林微笑解釋著說道。態度柔和,說話的內容卻給人帶來壓迫。
能夠進入錦繡館的客人都是有頭有臉的人物,你強迫我在這邊陪你喝酒,恐怕其它的客人也不會答應吧?無錯不少字
“管他們干什么?”賀清陽今天是鐵了心要把林微笑留下。“你情我愿,他們有什么好說的?難道還不允許我們交什么問題,讓他們來找我就好了。我倒是要看看他們能把我怎么著。”
“這也不符合規矩。”林微笑仍然堅持著要走。“清陽,我是為老板工作的。如果老板錯不少字你先放手,讓我去應酬一陣子。一會兒再進來給賀少和你的怎么樣?”
“你們老板是誰?連你這樣的小美人都狠心訓斥?”一個戴著眼鏡的公子哥幫腔說道。“這樣的工作要來干什么?還不如讓我們賀大少給你介紹一份工作,一人之下,萬人之上,絕對沒有人敢對你說一句重話。你覺得怎么樣啊?”
他說到‘一人之下萬人之上’的時候,還特意對著其它的幾個伙伴眨了眨眼睛。幾人會意,同時呵呵大笑起來。
“就是。”賀清陽驕傲的說道。“微笑,考慮一下他們的意見吧?無什么條件盡管提出來。只要你點頭,我今天開來的那輛寶馬就是你的了。”
林微笑臉上的笑容凝固了,說道:“賀大少,你是在侮辱我?”
賀清陽也惱了,罵道什么玩意兒?狗屁的錦繡女王,還不是被人操著上位的婊子?老子愿意接手是看的起你,你還當自己是貞潔烈女了?我侮辱你,是你在侮辱你自己吧?無錯不少字”
“放手。”林微笑冷聲喝道。
“我今天還偏偏不放手。我今天就是要把你搞上床——”賀清陽也是狠下心來。他父親這次又往上走了一步,權勢大增。每天有無數的人圍在他身邊奉承討好。這讓他的自信心無比的膨脹起來,覺得沒有什么事情是他搞不定的,沒有女人是他玩不來的。
今天原本是想和朋友來錦繡館慶祝一下,看到推門進來風情款款的林微笑,他的想法就改變了。
今天晚上,他一定要把這個女人推倒在床上。
“賀少,別太挑剔了。在沙發上也可以勉強將就一下。”有人笑著鼓動。
“賀大少,你非要把事情搞成這樣嗎?”新世紀不跳字。林微笑譏笑著問道。
“那又自己受到了侮辱。這才是真正的侮辱。
“這樣,我們來做一個簡單的快問快答。”林微笑說道。“你知道你一年在錦繡館消費多少錢嗎?”新世紀不跳字。
賀清陽一愣,他還真沒想過這個問題。
“今年截止今天為止,是四百二十七萬。”林微笑說道。“你知道你最高的一次消費是多少錢嗎?”新世紀不跳字。
“——”賀清陽又愣住了。他自己最高的一次消費多少錢?
“是五十九萬。”林微笑說道。“那次是你生日。你用的是一號包廂。把我們錦繡館珍藏的柏拉希爾喝光了。”
“你是什么意思?”賀清陽寒聲問道。
“我小心被人發到網上或者突然出現在紀委的案頭,事情恐怕不太好吧?無錯不少字”
賀清陽終于松開了林微笑的手臂,狠聲說道:“臭婊子,你敢威脅我?”
林微笑那只得到解放的手抓起桌子上的紅酒瓶,一酒瓶掄在賀清陽的腦袋上。
咔嚓——
紅酒瓶被砸的粉碎,賀清陽的額頭鮮血淋淋,酒水和血水混合在一起,滿臉不可思議的看著站在面前的那個讓他神魂顛倒的女人。
她以前溫情笑意和你稱兄道弟,怎么轉眼間的功夫就拿酒瓶砸人腦袋了?
賀清陽的幾個知道應該怎么辦。
連賀清陽都被這小婊子抓住把柄動彈不得,他們能夠做些什么?
林微笑像是做了一件微不足道的事件,她取了一塊手帕按在賀清陽血流汩汩的腦門上,笑著說道:“就當今天晚上的事情沒有發生過,賀少有沒有意見?”
“以后錦繡館的大門還會繼續向賀大少敞開。希望賀少能夠繼續照顧我們的生意。”林微笑接著說道。
“哦,這瓶酒算我的。”林微笑指著那瓶被她砸碎的紅酒杯說道。
“祝你們玩的愉快。”林微笑對著包廂里一眾男人點頭示意,然后轉身扭動著腰肢離開。
“賀少,你沒事吧?無錯不少字”
“賀少,要不要叫人來砸場子?”
“賀少——賀少你怎么了?”——
林微笑下樓,看到唐重仍然安靜的坐在原地,臉上不由得露出甜美的微笑。
她快步走過去,挨著唐重坐下,說道什么呢?”
“在發呆。”唐重笑著說道。“什么也不想的感覺最好。”
“說的真好。我也喜歡發呆,坐在哪兒半天,過去了,而且永遠都不會再來。所以,對我們來說就是珍貴的。”
“為這句話就應該干一杯。”唐重說道。
“你不是已經有酒了嗎?”新世紀不跳字。林微笑看著唐重手里的紅酒杯說道。
“那位女經理送來的。”唐重說道。
林微笑的眼神一凜,然后又舒展開來,說道什么衣服,這是可以理解的。自己漂亮一些再漂亮一些?”
唐重笑,不再在這個話題上糾纏。說道東西。”
“什么好東西?”林微笑問道。
唐重不答,牽著林微笑的手下樓。
到了停車場,他打開副駕駛室的門自己鉆了進去。
林微笑猶豫了一番,只得打開駕駛室車門坐進去。
“開車。”唐重說道。
“去哪兒?”林微笑問道。
“隨便去哪兒。”唐重笑著說道。
林微笑想了想,把跑車發動起來,然后沿著黃浦江岸一路向東。
那兒,是正在動工的錦繡城大工地。
林微笑把跑車停在杳無人跡的江邊,輕輕的舒了口氣,說道:“這種感覺真好。”
“是嗎?”新世紀不跳字。唐重笑。“既然你覺得好,那這輛跑車以后就是你的了。”
“真的?”林微笑大驚。哪個女人不想要一輛跑車啊?又有哪個女人能夠拒絕的了紅色法拉利啊?
林微笑雖然是錦繡館的負責人,但是以她現在的收入,想要買一輛跑車至少需要三至五年。
“沒有跑車的女王,算什么女王?”唐重笑著說道。
林微笑注視著唐重,咬牙不語。
“怎么?”
“我在想我應該要怎么感謝你。”
“還用想嗎?”新世紀不跳字。唐重笑著問道。
林微笑從座椅起身,然后抬腿跨#坐在唐重的大腿上。
“學弟,我想我想到了。”林微笑說道。
“學姐,你真聰明。”唐重稱贊著說道。
月圓。星稀。夜風吹拂。
江水拍岸,卻難以掩飾那蝕魂奪魄讓人熱血沸騰的呻吟聲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