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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地良心,唐重并不是故意想要顯擺。而是因為,他的身邊恰好有兩個女人,恰好這兩個女人又是如此的漂亮好吧,還是把這個話題暫時打住吧。
他知道自己因為什么而來,他是為了賺錢而來,他是過來拉關系的,是為了和這些人打成一片而來。
他要親切、要和藹、要溫文爾雅、要彬彬有禮。當然,還要讓這些人知道其實自己也來頭不凡你們可別招惹我招惹我老子揍死你們這些龜兒子。
唐重決定用自己淵博的知識英俊的樣貌迷人的微笑來征服他們,在他的眼睛平視前方,和每一個有眼神交流的人點頭打招呼的時候,還小聲問秋意寒:“我笑的怎么樣?”
“好傻。”秋意寒也小聲回答。
“怎么個傻法?”
“跟拉人買保險的業務員似的。”秋意寒說道。
唐重臉上的笑容漸漸凝固了。因為他發現有一個人也在對著他笑。
冷笑。
那個人就端著酒杯站在他的面前,一臉譏諷的看著自己。
“這人有病吧?”唐重在心里想道。我招你惹你了?我笑的這么天真無邪,你都沒有感覺到一點點的童真和圣潔嗎?
盧滋卡迪拉克看著唐重不說話,唐重也不說話。
再說,他也根本就不知道說什么啊。
他很想問他:你是觀音菩薩派來的妖怪嗎?
可惜他不知道觀音菩薩用英語怎么說。
“卡迪拉克先生,很榮幸見到你。”秋靖聞開口說話了。她認識面前這個男人,知道他在巴黎乃至在整個法國的地位。為了他們的事業,只好主動向他打招呼。
盧滋對著秋靖聞點頭微笑,視線再次轉移到了唐重的身上,說道:“也不怎么樣嘛。”
他用的是法語,唐重聽不懂。可是秋靖聞和秋意寒都聽懂了。
他們聽懂了,卻也沒聽懂。
他們聽懂這句話的意思,可是,他們不知道他說這句話到底是什么意思。
“卡迪拉克先生,發生了什么事情嗎?”秋靖聞笑著問道。“這是我的朋友唐重。”
在秋靖聞向盧滋卡迪拉克介紹唐重的時候,秋意寒也在小聲的給唐重做翻譯。她知道唐重聽不懂法語。
“我說,華夏男人也不過如此嗎?有什么地方比我們法國男人更強的呢?”盧滋卡迪拉克笑呵呵的問道。
他一直說的是法語,那么,能夠和他對話的也只有秋靖聞和秋意寒。他完全沒有和唐重說話的意思。
“這個傻逼在說些什么?”唐重看向秋靖聞問道。“他是不是看我很不爽?”
秋靖聞還沒來得及回答,盧滋卡迪拉克就很敏感的問道:“他在說什么?”
“他說,很希望能夠和你成為朋友。”秋靖聞趕緊回答。心想,幸好唐重聽不懂法語。不然的話,這兩個人還不得打起來啊?要是打起來的話,他們的ANGEL品牌也就徹底沒戲了。
“朋友?”盧滋卡迪拉克又恢復了他那不可一世的模樣,冷笑著說道:“我不和華夏男人做朋友。”
他又對著秋靖聞和秋意寒笑了笑,說道:“我倒是很樂意和華夏女人成為朋友。特別是如此漂亮火辣的女人。你們的美貌讓我傾倒。”
盧滋卡迪拉克倒是沒有說謊話。以前,他確實對華夏女人沒什么興趣。正如他剛才對埃爾拉法蘭說的那樣,他認為華夏女人都是‘小胸小屁股’。
可是,剛才唐重帶著秋靖聞和秋意寒走進來時,他竟然有種心跳加速口干舌燥的感覺。
他很清楚的知道,他的下半身有了反應。
這對因為縱欲過度平時需要靠小藥丸才能夠勃#起的盧滋卡迪拉克來說實在是一件驚喜的收獲,他心里有了和這兩個女人拉近關系的想法。
“換一換口味也不錯。”他心里是這么對自己說的。
秋意寒的法語雖然不好,卻也知道盧滋卡迪拉克是在侮辱自己喜愛的男人。
秋靖聞的法語不錯,更是清楚的知道他所說的每一個單詞的意思。
兩女同時皺眉,看到兩女皺眉的盧滋卡迪拉克也跟著皺眉。
“怎么?我說錯什么了嗎?”盧滋卡迪拉克笑呵呵的看著秋靖聞,說道。
“卡迪拉克先生,我們很尊重你,但是也請你尊重我們的朋友。”秋意寒板著小張,聲音變得冷淡起來。她才不在乎面前這個人是誰呢,她只在乎這個人對唐重是什么樣的態度。“如果我猜測不錯的話,你和我朋友應該是第一次見面。我很難理解,既然他從來都沒有招惹過你,為什么你對他如此敵視?”
“敵視嗎?”盧滋冷笑。“我更愿意無視他。對我來說,華夏男人完全沒有任何的競爭力。我知道他為什么而來,我想,你們還是勸他打消這種愚蠢的念頭吧。我們是不可能和華夏人合作經營奢侈品牌的。也不可能把執照發給你們因為,你們會影響我們的聲譽,玷污我們的品牌形象。”
“你不能這么做。”秋靖聞生氣的說道。
“我可以。”卡迪拉克笑呵呵的說道。“你知道的。我可以。”
唐重很郁悶。也很孤獨。
明明知道這個家伙來者不善,而且他也看出來秋靖聞秋意寒和他處于爭鋒相對的位置,可是,他站在旁邊卻不知道他們到底在說些什么。
前面幾句話秋意寒還幫忙翻譯,后面的話她干脆就無無視自己。就算唐重把眼睛看向她,她也只是氣呼呼的盯著那個家伙卻對唐重置之不理。
“向全世界推廣華夏語刻不容緩。”唐重在心里想道。
“意寒,這小子說了些什么?”唐重出聲問道。
“他說不會給我們批執照。”秋意寒說道。
“執照由他們批準嗎?”唐重的眉毛擰成一團。
“不是由他們批準。但是他們有建議權。”秋靖聞說道。“相當有份量的建議權。如果他們說我們不合適的話,就算是法國政府也不會通過。”
“那他們這不是欺人太甚嗎?”唐重生氣的說道。他準備了那么久,怎么能夠被這群混蛋給攪黃了?
人黃不要緊,事黃很要命。
“我再和他溝通溝通。”秋靖聞說道。既然決定加入,她就成了ANGEl的一員。現在ANGEL還沒有開始籌備就遭遇這樣的劫難,讓她心里也非常的生氣。
“還是我來溝通吧。”唐重說道。
“你來溝通?”秋靖聞心里有了不好的預感。
他轉過臉看向盧滋卡迪拉克,說道:“討厭的傻逼先生,我什么時候得罪你了,你這么對我?”
唐重講的是華夏語,這讓盧滋卡迪拉克一臉的迷惑。他看向秋靖聞,問道:“他在說些什么?”
“他說,尊敬的先生,你為什么要這樣針對我?”秋靖聞翻譯道,眼里卻有著掩飾不住的笑意。
盧滋卡迪拉克不相信秋靖聞的翻譯,說道:“讓他講英語。”
“明白。”秋靖聞笑著點頭。心想,現在是你受不了了吧?如果不是你一開始就用法語欺負人,別人也不會用華夏語來和你對談。
聽到盧滋卡迪拉克提出講英語的要求,唐重這才收起了他那口地道的華夏語,說道:“卡迪拉克先生,我們應該是第一次見面吧?我不明白,你為什么這么敵視我?這中間是不是存在什么誤會?”
“我只是覺得華夏男人沒什么競爭力而已。”盧滋卡迪拉克是一個相當坦白的人。當著唐重的面就講出自己心里的想法。“你們除了造假,還會做什么?”
如果他僅僅是侮辱自己,唐重也是不能接受的。
現在,他還侮辱整個華夏男人,有著濃重民族情結的男人,唐重就更加難以接受了。
他笑呵呵的盯著盧滋卡迪拉克,說道:“你能做的事情,我都能做。但是,你不能做的事情,我也能做。”
盧滋卡迪拉克大笑,說道:“原來你們不僅僅只會造假,還會說狂妄的話。我真是好奇,有什么事情是你能做我做不到的?”
“這種事情太多了。你要是不信,咱們就打一場賭?”唐重笑瞇瞇的看著盧滋卡迪拉克,說道。
“賭什么?”
“如果我贏了,你就幫我拿到奢侈品牌的經營執照以及其它相關的證件。”唐重說道。
“沒問題。”盧滋卡迪拉克爽快的答應了。這對他來說是很容易的事情。“如果你輸了呢?”
“你就不用給我拿經營執照。我自己想辦法。”唐重說道。
盧滋卡迪拉克怒了,喝道:“你當我是傻瓜嗎?”
“你當然不是傻瓜。我就是開個玩笑調節一下氣氛。”唐重笑著說道。“如果我輸了,我向你道歉,承認你說的話是正確的,然后我回華夏,再也不踏上巴黎一步。怎么樣?”
“一言為定。”盧滋卡迪拉克笑著說道。“那我們的賭注是不是可以開始了?”
“已經開始了。”唐重說道。
“什么意思?”盧滋卡迪拉克一臉迷茫的看向唐重,問道。
唐重把手里的東西在盧滋卡迪拉克的面前晃了晃,說道:“我剛才拔了自己一根鼻毛。你要是也能把我的鼻毛拔一根下來,我就認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