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城大佬寵不停_影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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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珍珠,相信娘,石景心里有你。別管他說的渾話,多想想他做的事。”
唐婉真心替不爭氣的兒子著急,女人需要哄,總是欺負辱罵,早晚有哭的一天。
“娘,我也說了狠話,我跟他說,情愿去死也不會嫁給他。”
江珍珠沒有后悔當時說的話。吵架這種事,別人有多狠,你必須更狠的還回去。
過時不候。
唐婉喜歡江珍珠對她無話不說的親近感,她也有一個女兒,可惜來不及長大就夭折了!
“珍珠,石景回來,娘會替你收拾他。禮物,你先拿回去。既然他送你的,就該是你的。女人不該因為賭氣,就把男人送的東西還回去。那豈不是更吃虧。”
唐婉溫婉的勸說,讓江珍珠覺得有道理,唐石景敢辱罵她,憑什么還要把禮物還給他。
就當做是報酬!
以后,只要他罵她一次,就要他買一份昂貴的禮物,把他窮死,身上沒錢,看他怎么娶媳婦。
江珍珠和江語秋剛離開,唐石景帶著一身疲倦回來,見唐婉冷著臉坐在客廳等他,不由打起精神說道:“娘,怎么還沒休息?”
以往,太陽落山,唐婉就會躺下睡覺。她很注重睡眠,沒有高的睡眠質量,女人就會老得快。
“珍珠來過了。”唐婉板著臉,聲音冷硬。
唐石景沒想到,江珍珠會找唐婉告狀,不過,罵了人之后,他也有幾分后悔。
不過,白淵和她站在一起的畫面太美,讓他怒火攻心,口不擇言。
“她把你送的禮物退了回來,說是要與別人成親。你有什么打算?”
江珍珠只說,白淵跟她求婚,因為唐石景的混賬話,她動了成婚的念頭。唐婉為了試探兒子,故意說成了結婚。
唐石景心中升起一股怒火,果真是個水性楊花的女人,這樣的女人,他大可不必在意。
“娘,我送出去的禮物,就沒有要回來的道理。”
“那你還說混賬話氣珍珠,知道她哭得有多傷心嗎?漂亮的大眼睛腫成了蟠桃,可見你說的話有多寒心。”
唐婉很想拿木棍敲一頓兒子,再看兒子高大的身材,終究是長大了人,打打罵罵已經不見效。
唯有讓他自己去醒悟。
“還不去哄哄她。你要是不喜歡,也不會拿我當幌子,送點翠項鏈給她。那條項鏈,可比我所有的嫁妝都值錢。我是你老娘,也沒見你這么上心過。”
唐婉看他傻愣愣盯著桌上的錦盒,實在看不下去,江珍珠長得好看,家世又好,多少人惦記著她。
根本不缺自己的傻兒子。
唐石景回過神,拿起桌上錦盒,快步走出大廳,唐婉盯著兒子的背影,笑了笑,希望他能哄得江珍珠開心。
傷心的女人,值得男人百般去討好。就算是她的兒子也不列外。
誰讓他欺負女人。
唐石景沒有打開盒子,若是打開來看,里面裝著的根本不是他送江珍珠的項鏈。
他將車停在胡同口,立刻有人上來打招呼:“大哥,這么晚還要出去?”
“嗯。今晚不回來,你把車開到公司去。”
唐石景交代完,才叫了輛黃包車,車停在距離江宅五十米處,他進了一家茶館,等待時間。
江珍珠從唐婉那回來后,心情好了很多,拿出準備退回去的項鏈戴上,看著鏡子里高貴美麗的自己,覺得唐石景太卑劣了,根本配不上她。
自戀這功夫,江珍珠敢認第一,就沒有敢搶了去。
換了一身白色睡袍,江珍珠又端詳了好一會點翠,還是弄不明白唐石景的心思。
看似一副不正經的模樣,卻又能運籌帷幄,連殺三個洋人也安然無事。
想到那些死去的洋人,江珍珠又想到了杰克斯,唐石景真是個比魔鬼還可怕,專殺魔鬼......
唐石景包了茶館,獨自在雅間閉目養神,江珍珠是他的女人,沒有他的允許,她逃不掉。
午夜,全城冷冷清清,月色掛在枝頭,清明的街道顯得特別落寞。
唐石景乘著月色,翻過江宅的墻頭,牟足勁往江珍珠房間趕。
熟門熟路的劃開門栓,只見江珍珠雙手放在胸口,握著一條項鏈,仔細一看,正是他送她的點翠。
心下狐疑母親的安排?打開錦盒,看見一塊碧綠通透的玉佩,這是母親和父親的定情信物。
唐石景手中的錦盒頓時變得沉重起來,他明白唐婉的意思,這是要他千萬別辜負了江珍珠。
沉睡中的江珍珠,眉頭緊鎖,似乎夢見什么憂傷的夢,浮腫的眼皮,讓唐石景有些愧疚。
修長白皙的大手,輕輕拂過她的面頰,隨即拿開她放在胸口的手。
玉藕般的手臂,在白色薄紗衣袖中若隱若現,肌膚白得光澤。
唐石景怔怔的盯著她。
心底邪惡的一面開始叫囂,對于她的身體,比她美麗無暇的面容更讓他入迷。
江珍珠睡得不安穩,唐石景喘著克制的氣息,將她驚醒,下意識就去摸枕頭下的槍。
“是我。”
清冷薄涼的聲音,讓江珍珠一下子把槍對準他,唐石景沒有絲毫慌亂,淡然將她手中的槍奪去。
“不要把槍對準你的男人,小心走火,成了寡婦。”
唐石景不要臉的話,氣的江珍珠一口咬在他的下巴上,他半截胡子扎嘴,連忙又換了個地方,一口咬在他的喉嚨上,很用力的咬著,卻沒把人要死。
反而激起唐石景克制的感情,將人摟進懷里,對著她粉色的唇瓣吻了下去,淡淡的玫瑰花香,充沛他的味覺。
江珍珠狠命掙扎,她本意不是這樣的,是真的想咬死他。
江珍珠覺得自己犯賤,唐石景罵的沒錯,她就是個隨便的女人,絲毫抵擋不住唐石景的霸道。
可是她還有點小脾氣,一直咬他,不讓他得逞。
“珍珠乖,別鬧。”他低喃,手指微微收緊,江珍珠的牙齒就無法動彈,甚至說不出話。
這一次,唐石景的吻,小心翼翼,情深似海。
江珍珠心涼的想,到底喜歡他什么,他粗魯野蠻,毫無風度。
若是為他的滔天權勢,那她會不會太賤了?是為了前世扎在他心口的那一刀吧!
這樣想著,她才好受了一些。
唐石景察覺到她的情緒波動,垂眼看她,只見她眉眼緊閉,似個不諧世事的孩子。
“還是會怕?”終究于心不忍,最后關頭,溫柔的問了一句。
江珍珠的確緊張,放松不了,幸虧唐石景經常鍛煉身體,折騰起來沒完沒了,倒是讓江珍珠也嘗到了該有的甜頭。
“沒有。我只是恨自己犯賤,恨自己是個隨便的女人。”
她的話讓唐石景頓了頓,手上卻用力,將她胸前的蝴蝶結扯開
她一只屬于他,干干凈凈的一個女人,為何用那么狠毒的話氣她。
江珍珠的手用力抓緊被單。
她太熟悉他的路數。他的肌肉健壯結實,江珍珠的指甲攀附上去,有點吃力。
最后,她屢次被唐石景按倒。
潰不成軍的江珍珠,累得沒有力氣生氣,沉沉的在他懷里睡著,他起身去放洗澡水。
洗澡水放得差不多,他抱起江珍珠去洗澡室,溫柔的幫她洗澡,然后幫她擦頭發,仔細照顧她。
江珍珠偶爾呢喃兩句,沒有醒來的跡象。
這點小能耐,還敢跟他鬧脾氣,除了他,還會有誰這么耐心伺候她。
隔天起床,江珍珠像是做了一場夢,不過身上殘留的痕跡,提醒她唐石景真的來過。
再一看,枕頭邊擺著一個錦盒,打開后,里面是一塊玉佩。
她秀氣的眉揚了揚,難道唐石景主動示好?該不該原諒他的毒嘴呢?
直到去上學,江珍珠也沒有理出頭緒。昨晚算不算和好了?回想昨晚的事,悔恨交加,真該給他一槍,而不是讓他得逞。
上課時,也顯得心不在焉,還好是英文課,她有功底。老師幾次提問,她都能對答如流。
放學后,江珍珠剛走到學校門口,就看見段楚楚笑著朝她走來。
“江小姐,能賞臉一起喝杯咖啡么?”
段楚楚長著一張親和無比的臉,笑容可掬的樣子,讓她沒法拒絕。
等咖啡的空檔,段楚楚說明來意,“江小姐,我明晚在’鑫海歌舞廳’舉辦舞會,請你一定要賞臉參加。”
“蘇漣雪參加么?”江珍珠不想見到她,最近沒心思跟她斗。
“真是可惜,蘇小姐被木樁扎傷大腿,不適合跳舞。”段楚楚微笑著說。
江珍珠不由得仔細打量段楚楚,羅雅君覺得她單純,她還真是單純的過頭。
“扎傷大腿,這是其他醫生診斷的結果?”
這醫生一個比一個敢說,若是最初的女醫生說得沒錯,那么后來的醫生就是信口雌黃。
“嗯。那個女醫生已經被開除,而且還羞愧自殺了。”段楚楚平淡的說。
江珍珠的心沉了沉,蘇家果真報復了女醫生,當時她好心提醒,女醫生沒當回事。
白白葬送了性命!
不知好歹的人,總是要付出慘痛代價。
隔天晚上,江珍珠打扮整齊后,讓江語秋陪她參加舞會。江語秋話少,前世對她好,她很信賴他。
鑫海歌舞廳是個小舞廳,沒法跟百悅門比,承包私人聚會。
到門口時,江珍珠覺得眼前的大門很熟悉,似乎在哪里見過。
江語秋跟著她想要進去時,被門衛攔住,“今晚的舞會只招待女士,男士請止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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