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城大佬寵不停

第六十九章、毒辣的詭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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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人都有些吃驚,從未有過這樣的規定,不知道段楚楚是不是害羞,竟會不讓男士入場。

正在這時,羅雅君來了,看見江珍珠和江語秋被攔住,忙上前解釋:“珍珠,楚楚有社交恐懼,她說只邀請十幾個親近的女士朋友。”

“我到車里等你。”江語秋善解人意的說。

他也不想參加舞會,擔心江珍珠一個人會無聊,看到羅雅君來了,他便放心。

“不用,舞會不知道要到什么時候結束,你先回家。我叫輛黃包車回去。”

江珍珠不想他一個人在車里干等著,他在碼頭忙了一天,也該好好休息。

“你們兄妹情深,讓人好生羨慕。放心吧江少爺,我會替你照顧好珍珠。”

羅雅君說話了,江語秋只好開車離開。江語秋總覺得哪里不對勁,踏進去的步子有些猶豫。

“怎么了?這么慢?別怕,都是些女人,沒有男士豈不是更好玩。”

羅雅君看她遲疑的模樣,忍不住打趣,心想江珍珠什么時候變得這么婆婆媽媽了。

江珍珠勉強笑了笑,拉攏肩上的黑色流蘇披肩,她穿了一條白色絲綢半截袖旗袍,像百合花一樣純凈。

剛進入到舞廳,所有人目光都被她吸引了!

看見一群花枝招展的女人,她默數了一遍,大概有三十余人。

這跟羅雅君說的話不相符,心里的不安越發明顯。

“珍珠你隨意,我跟同事打聲招呼。”

羅雅君說完,扎進同事堆里,她也沒想到,段楚楚竟會請了這么多海城名媛。有些人根本不屑參加一般的舞會,這次竟會破裂參加段楚楚的舞會。

江珍珠沒有像那些名媛一般,勾著一杯雞尾酒,談笑風生,水汪汪的大眼睛四處觀察,直到看見樓上有人影閃過,而且還是個洋人,她才猛然想起一件事。

前世,海城發生了一件驚天動地,滅絕人性的慘案。三十幾個洋人借著舞會的由頭,哄騙了二十多個海城名媛參加,最后將人殘暴的欺辱。只有兩個人通過消防通道逃走,其余全被糟蹋了!

其中還有一個小女孩,只有十三歲,跟著姐姐見世面,也被慘無人道的洋人欺辱了。

想到此事,她倒吸一口涼氣,目光在池子里尋了一圈,沒看見十三歲的小女孩。

“玉梅,你們姐妹兩怎么才來,就等你們了。”

江珍珠暗自松了口氣時,聽見段楚楚迎上前跟人打招呼。

她回頭間,看到膚白如雪,容貌出眾的姐妹兩,姐姐十九歲左右,妹妹十三歲左右,這一對比,心下寒意蔓延全身。

忙尋跟人聊天的羅雅君,把她帶到門口處,“雅君,這舞會有詐,我們得想個法子疏散人群。”

羅雅君不知道其中緣由,笑著問:“段楚楚是有點能耐,竟會邀請了這么多名媛。不過,以段家在海城中的地位,她能翻出什么花樣來?”

她不相信單純的段楚楚會使詐,更不相信膽小怕事的段家敢玩陰謀。

不說別的,江珍珠是江南天的孫女兒,她若是出事,段家還怎么在海城混?

“你隨我來。”

江珍珠見她不信,領著她朝門口走去。門衛攔住她們,禮貌的說:“舞會馬上開始,任何人不得提前離開舞廳半步。”

羅雅君狐疑的看向江珍珠,不得不相信她說的話有一定的道理。

“我們出去買點吃食,馬上回來。”

“你們想吃什么,我們去買,不勞二位小姐親自去。”門衛笑著回復。

羅雅君嘗試離開,卻被駁回,越發覺得江珍珠說的有道理。江珍珠伸手示意她稍安勿躁,兩人返回大廳。

“雅君,消防通道可以離開。但是我們救不了這么多人,你去把那個年紀小的姑娘叫來,我們帶她走。”

江珍珠回想前世的新聞,十三歲的女孩子叫玉春,她不想讓玉春的噩夢重演。

“嗯。”

羅雅君知道事關重大,沒有詳細問江珍珠怎么知道舞會有詐,走到玉春跟前笑著夸獎她漂亮,跟她說江珍珠想認識她。

玉春是個活潑的女孩子,看見江珍珠對著她笑,便跟姐姐打過招呼,跟著羅雅君走向江珍珠。

來不及細說,江珍珠欠著玉春的手,“跟姐姐走,里面有好吃的食物。”

羅雅君也附和:“對,這廚房里面的糕點特別好吃。”

兩人哄著玉春往消防通道走去,江珍珠腦袋里記得特別清楚,那兩個僥幸逃脫的名媛,就是順著消防通道逃出去,新聞里說得非常詳細。

“姐姐,你們要帶我去哪?”

玉春只有十三歲,卻不是傻瓜,兩人帶著她走樓梯,越走光線越暗,根本不是去廚房的路。

“現在不是解釋的時候,你要相信我們,我們不會害你。”

江珍珠話音剛落,微弱的燈光忽然熄滅,玉春膽小尖叫出聲,江珍珠連忙捂住她的嘴巴。

關電閘的洋人聽見慘叫聲,打著手電朝她們走來,用英語問道:“誰在里面?”

沒有回應,隨即又用蹩腳的本土語言問道:“誰在那里?我看見你了!”

“你們快走,沿著這條路一直往前走,轉入地下室,那里有個通往外界的出口。”

江珍珠的心提到了嗓子眼里,忍住慌亂,讓兩人先走。她留下來善后,如果三個人一起逃,逃出去的幾率太低。

她寧愿犧牲自己,也不敢拿十三歲的玉春冒險,她還是個孩子。

前世看到玉春的報道,她恨自己是個女流之輩,不能幫她們討回公道。此生,定要這些人血債血償。

“去找唐石景。”江珍珠小聲叮囑道。

羅雅君還想說什么,被江珍珠催促著,不得不得帶著玉春往前走。

玉春聽到洋人的聲音,徹底嚇壞了,不敢再出聲,乖巧的跟在羅雅君身后。她見識過洋人的傲慢,不敢跟洋人打照面。

江珍珠拔出槍,貼著墻壁,殺死一個算一個,咬咬牙,她往樓上跑去。

新聞里說,洋人拉了一樓的電閘,乘機作亂,那么二樓的電路應該正常。

拉電閘的洋人聽見她往樓上跑,緊跟著追上去,“站住,別跑。”

江珍珠心想,不跑是傻子,跑到二樓,隨意推開一個房間的門,反鎖了門,背靠著門努力平息狂跳的心。

“江小姐,不請自來,是不是有失禮數?”

不懷好意的聲音從正面傳來,江珍珠才看見端坐在沙發上的蘇漣慕。

她把槍對準蘇漣慕,眼中冷意橫生,沒想到這件事竟跟蘇家有關,難怪蘇漣雪和蘇漣漪都沒有參加。

門外傳來敲門聲,“蘇先生,有沒有一個女人跑到你房間?”

蘇漣慕盯著江珍珠,她也盯著他,四目相對,眼神各自不同。

“沒有,你們到別處找找。找不到就算了,別為一個不識好歹的女人壞了興致。”

蘇漣慕淡定的說完,似笑非笑的看著江珍珠,江珍珠懸著的心逐漸落下,就算她手里有槍,跟三十幾個洋人對著干,無疑以卵擊石。

蘇漣慕沒有出賣她,她也可以拖延時間,只要羅雅君找到唐石景,一切都有反轉的余地。

門外的洋人笑著答應,朝另一個方向走了。

“算你識時務,這槍可沒長眼睛。”

江珍珠手中的槍沒有放下,一直對準蘇漣慕,眼中的冷意越來越濃。

這蘇家就沒有一個好東西,若是前世沒有唐石景,還不知道海城亂成什么樣。

或許,早已淪為洋人的殖民地。

“槍眼無情,江小姐能否把槍放下,有話我們好好說。”

蘇漣慕愜意的倒了杯酒,舉杯敬江珍珠,也不管她眼中的冷意,徑自一飲而盡。

江珍珠對他的第一印象其實不錯,麥色肌膚泛著健康的光澤,很有Z國男人的味道。

可惜,他的所作所為,與他的外表成反比。外表華麗,內心骯臟。

“蘇先生,樓下電閘怎么回事?黑漆漆的一片,怪嚇人的,我看見樓上有光,便尋了上來,哪里知道會遇見洋人。”

江珍珠故作不解,東拉西扯,拖延時間。

“我也不知道,我是個客人,你應該去找邀請你參加舞會的主人。”

蘇漣慕笑著回答,笑容如春風拂面,江珍珠卻覺得非常嘔心。

為了名利和金錢,出賣自己的同胞,這樣的人,拉出去拿狗鍘刀斬首一百次,也難以解她的心頭恨。

“哦,原來蘇先生也是受邀參加舞會的,可是感剛剛我進來,并沒有看見一個男士啊?”

江珍珠白皙精致的小臉,神情天真爛漫,讓蘇漣慕看呆了呆。

難怪安東尼念念不忘,這江珍珠就是個妖精。

長相明明美艷動人,眼中卻是半點雜質也沒有,似一汪清泉,能夠折射出人的內心。

她鄙夷的笑著,小小的梨渦乍現,甜美得就像誘人的紅蘋果。

蘇漣慕盯著她的眼睛,猜不透她知道多少,算算時間,他的朋友們還沒有出動。

這舞廳裝修隔音效果非常好,根本聽不到樓下的動靜,要不然剛剛電閘拉下,樓下的女人們應該尖叫聲不斷才是。

“有女人的地方,沒有男人多無趣。不止我一個男人,這是段楚楚安排的驚喜,怎么樣,你喜歡么?”

蘇漣慕心想,絕對不能讓江珍珠下樓,她是他的,安東尼也不能跟她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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