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城大佬寵不停

第七十七章、你必須對她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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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不怕得罪蘇家?”江珍珠忐忑的問。

白淵是個土匪頭子,沒有干不出來的事,不過此時他在海城,并不是在他的山頭上。

若真殺了蘇漣慕,他拿什么跟蘇家抗衡?

“你讓我殺人,又擔心我得罪蘇家,心里到底怎么想的?”

白淵清冷的眸光,讓江珍珠也覺得自己虛偽,多余的關心,顯得毫無誠意。

“我相信你,一定會殺了蘇漣慕。至于蘇家,我會讓爺爺替你解決。”

這樣一說,江珍珠覺得夠誠意了。如果蘇家敢動白淵一根毫毛,她就讓爺爺調動全部的力量,毀滅蘇家。

蘇漣慕該死!

不管唐石景留著他的命有何用,他都不該活在這個世界上,將來還會禍害更多的人。

白淵想說些什么,路邊傳來車喇叭聲,江珍珠看過去,唐石景已經打開車門,大步流星朝兩人走來。

江珍珠忙奔向他,一頭扎進他懷里,白淵心涼如水,剛同意幫她殺人,以為她會感動。

沒想到轉瞬就投奔唐石景的懷抱,她果真愛慘了他。命運還算公平,她不愛他,唐石景未必會愛她。

“白子時,江珍珠是我的女人。我收回以前說的話,你想怎么樣,直說吧。”

唐石景把江珍珠護在懷里,深邃的眼盯著白淵,一時氣急了,竟會喊出他的真名。

當下反應過來,立馬收回目光,看向懷里的女人。

江珍珠平靜的看著他,不明白他為何突然喊白淵“白子時”,刻意挑撥她和白淵的關系么?

獨眼龍白子時可是綁架過她,唐石景絲毫沒有顧忌,當著她的面喊出來。

幸虧白淵不打自招,早他一步承認自己就是白子時,要不然從唐石景口中知道這事,她還真會怨恨白淵。

或許,以后再也不看他唱戲了!

“珍珠,我不是有意騙你。”唐石景忍不住解釋,生怕江珍珠生氣。

昨晚她經歷的事,夠她難受的了,此時還知道海城名伶白淵就是綁架她的白子時,她心里該有多難受。

“我要你的命。”

白淵沒給江珍珠回答的機會,出手襲擊唐石景,唐石景抱著江珍珠狼狽的躲開,沒有讓白淵的拳頭砸到身上。

這家伙該不會瘋了!

他無意揭露他的真面目,也不至于要他的命吧。

“白兄,有話好好說,君子動口不動手。”唐石景把江珍珠護在身后,笑著好言好語。

揭白淵的底,是他不對,他承認錯誤。語氣帶著幾分求和的意味,笑容顯得很有誠意。

白淵心情不好,看見他迷人的笑容,越發想要揍人,冷艷掃向江珍珠說道:“江小姐,請到車上觀戰,以免誤傷到你。”

江珍珠愕然,白淵說觀戰?也對,唐石景貿然喊了他土匪的名號,他心里定然咽不下這口氣。

她乖巧的坐進車里,趴在車窗上,看天下最帥的兩個美男子打架。

“白兄,有話好好說,打架不好,傷和氣。”唐石景邊躲白淵猛力的攻擊,一邊勸說著。

“今天不是你死就是我亡。”白淵看他一直閃躲,氣得動了真格。

唐石景見他一招比一招更狠,只好還擊,兩人打得難分難舍,不相伯仲的功夫,迫使兩人不同程度上受了傷。

“好功夫,真沒看出來,白兄是個深藏不露的練家子。”

唐石景以前跟白淵交過手,那時白淵還沒有這么厲害,又或者他刻意隱藏實力。

“廢話少說。”白淵冷冷的回應。

兩人越打越遠,不一會就隱沒在蘆葦叢中,江珍珠看得不過癮,自小看江南天練拳,也見過別人比武,卻都沒有看白淵和唐石景打架有意思。

拳來拳往,飛腿旋轉著,誰都沒占便宜,身上估計不同程度有了淤青的痕跡。

再說白淵和唐石景,躺倒在蘆葦叢里,兩人白皙俊逸的臉上,各自紅腫了半邊臉。

“她是個好女人。”白淵首先開口。

唐石景沒有回應,心里承認江珍珠在床上是個好女人,乖巧聽話。重要的是膽兒小,哭得特別溫柔好聽。

他喜歡柔和可愛的江珍珠。

“我答應退出,你必須承諾,今生今世只對她一個人好。”

白淵憂傷的說,心下有些難過,江珍珠眼睛瞎了,他這么喜歡她,為何會看不上他。

唐石景有一顆玲瓏心,誰也不知道他心里想什么,臉上帶著毫無殺傷力的微笑,實則比誰都心狠手辣。

“我做不到又如何?”唐石景吊兒郎當的回道。

他深邃的眼仰視天空,刺目的陽光讓他微微瞇著雙眼,心里很不舒服。

白淵是真的喜歡江珍珠。

他的女人被最好的搭檔惦記,心里隱約有些發毛,如果以后兩人之間發生什么誤會,江珍珠會不會跟白淵走?

白淵的能力絲毫不比他弱,只不過他有個土匪的身份,不能在海城施展拳腳。

要不然,白淵會甘愿跟他合作才怪。

“你必須做到。”白淵堅定的聲音,帶著不容抗拒的威嚴。

“強扭的瓜不甜,你讓我承諾對她好一輩子,我心里別扭。”

唐石景笑著說,嘆服白淵的霸道。果然是土匪頭子,還好兩人不是對立的敵人。

江珍珠不喜歡白淵,他相信白淵不會把江珍珠怎么樣,江珍珠經不起撩,如果白淵夠無恥,或許能奪得她的喜歡也不一定。

唐石景對江珍珠的感情很復雜,最初的一見鐘情,而后的各種嫌棄,直到兩人生米煮成熟飯,他才慢慢讓自己接受,她是他的女人。

三年后,只要她愿意嫁,他會娶她。

白淵沒有搭理他,休息得差不多,他起身拍了拍長衫上的枯草,剛好聽見喇叭聲響,他便先唐石景一步離開。

唐石景靜靜的躺著,他聽得出來,這車是白淵的老爺車,只聽車的喇叭聲,他就能辨別出是什么牌子的車。

白淵說退出,就會退出,再說今天,是他找白淵攔住江珍珠,所以兩人打了一架,之間并沒有恨意。

反倒又添了幾分默契。

“江小姐,我先走了,晚上還有演出。”白淵恢復了以前的高冷模樣。

淡然面對江珍珠絕色的姿容,清冷的嗓音伴著一絲疏離。江珍珠坐在唐石景的車里,對他點點頭,沒有說話。

她相信白淵,他答應的事,定會做到。她只管等著蘇漣慕死的消息就夠了。

白淵離開后,唐石景才從蘆葦林里鉆出來,一身泥土和枯草,像個邋遢大王。

他左臉頰上的酒窩,映入江珍珠的眼中,帶著一絲挑釁的壞意。昨晚兩人同床共枕,沒有發生什么事。

不過此時,看他眼中的情緒,江珍珠有些膽寒,當下嚴厲的問:“唐石景,你為什么讓白淵攔住我?”

唐石景沒有回答,她并沒有問白淵是白子時的事,反而追問為何讓白淵攔住她。

看樣子,她早已知道白淵就是白子時。

“你怎么知道白淵就是白子時的?”唐石景沒有回答,反問她。

“你先回答我的問題。”江珍珠有些委屈,水汪汪的大眼睛,立馬蓄積了淚水。

唐石景最怕她哭,默默嘆了口氣,拉開車門,將人報至懷里。

“我不想你卷進來。”唐石景輕輕替她擦拭眼淚,溫柔的哄道。

他真的不想江珍珠卷進來,那些名媛說出她的名字,江珍珠才會在受害人名單上出現。

昨晚他跟安北商量好,除去江珍珠的名字,可惜安北喝多了,晚了一步,被得知江珍珠被洋人欺負趕來的江南天看見。

“沒人敢指認,就讓我們江家的人站出來。”江南天當著傅金雷的面,義正言辭的說出口。

江南天一大早起來練拳,卻聽到有人小聲嘀咕,昨夜海城發生大事了,參加段家舞會的名媛們被洋人糟蹋了!

他知道江珍珠參加段楚楚的舞會,頓時熱血往上沖,沒有找江珍珠詢問事情的前因后果,立馬到了巡捕房了解情況。

偷偷閑聊的兩個丫鬟,也被他一并帶到了巡捕房。他不相信江珍珠被洋人糟蹋了,江家的小姐,就算死,也不能被詭計多端的洋人糟蹋。

兩人丫鬟跪在他腳下求饒,他端坐在傅金雷會客的沙發上,冷眼盯著地上的發抖的丫鬟,剛剛傅金雷說的話,想必她們已經聽清楚。

“滾回去,把聽見的消息,告訴讓你們嚼舌根的人。然后,李叔會安排你們的去處。”

江南天不傻,這兩個丫鬟趕在他的院子里低聲嘀咕,就是想要讓他聽見。

他不想知道她們受誰指使,他唯一能決定的是她們的去處。

“老爺子,我們什么都沒有做錯,你為什么要趕我們走?求求你,不要干我們走。”

兩個丫鬟聽了他的話,嚇得越發抖個不停。她們知道李叔會把她們安排到哪里去。

以前有個丫鬟不小心打碎了江南天最心愛的茶壺,就被李叔賣到了鎮上的窯子里去......

她們不愿意進窯子。

“沒做錯事?大清早不干活,躲在我的院子里嚼舌根,還不算錯么?”

江南天圓盤臉上,帶著一絲陰惻惻的笑意,他不追究是誰指使她們。

反正沒有人能在他眼皮底下玩出花樣來。

“李叔。”

江南天覺得兩人吵得他頭疼,示意李叔把人帶下去。傅金雷不安的看著他,還好昨晚江珍珠沒什么事,要不然江南天和洋人豈不是要拼個你死我活。

如果真那樣,他會變成一塊夾心餅干,夾在兩股勢力中間,很難生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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