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學度)
陳子寒站在幾個美女的中間,左右為難,當個男人還真是麻煩,還好她是假的,要不然身邊這么多美女環繞,確實很難取舍。
每一個都是國色天香,各有千秋,光看容顏都會讓人動心不已,陳子寒苦笑了一下,她作為女人的時候一心撲在工作上,對個人感情問題很少關注,沒有想到換一個身份,竟然會引來桃花朵朵。
不過這個齊人之福也不是一般人能享受得了的,看看眼下這個狀況還真是難搞。
她該怎么去安慰閆歡,他又該怎么去對付秦璐,還有一個不嫌事大的張倩楠,早知道會這樣她就不來了,沒有經驗的她要該怎么辦?
陸戰君、秦壽和谷司炅站在庭院的中央,遠遠的看著他們,陳子寒看了一眼閆歡,又看了看秦璐,再看看張倩楠,她似乎是在做決定。
張倩楠直接拉過秦璐和閆歡的手,撇下陳子寒朝前走去,閆歡和秦璐被張倩楠拖著朝前走,都不甘心的回頭看了一眼陳子寒。
谷正娟看著陳子寒:“我怎么覺得你越來越不要臉了?”
陳子寒看著谷正娟,聳了聳肩委屈的說:“我也不想的,我不知道她們都喜歡我。”
谷正娟像看怪物一樣看著谷強:“難道你不知道你喜歡誰?”
“我不知道,她們都很好,這個我需要一點時間。”陳子寒如實回答。
谷正娟站著看著陳子寒,陳子寒也看著谷正娟,陳子寒很真誠的說:“我說的是實話,你看她們三個人,是不是都很漂亮?”
谷正娟簡直要抓狂,她沒有見過被女朋友抓包了還這么理直氣壯地的人,閆歡那個孬貨,如果換成她谷正娟,早都上去“啪啪啪”了,還讓他們倆個人站在面前卿卿我我的?
“我有選擇困難癥。”陳子寒不再理會谷正娟,直接朝院子里走去,一個人很好,清靜!
“陳子寒,閆歡其實對你很好的。”谷正娟在陳子寒的后面說。
“我知道啊,聽說等了我很多年嘛!”
谷正娟突然不說話了,陳子寒對閆歡等了他很多年是知情的,而只是閆歡單方面等了他很多年,這很多年陳子寒是不知道閆歡的存在的,一個聽說怎么抵得上實實在在陪伴的感情?在陳子寒的心中也許對閆歡已經沒有感情了。
閆歡表現得很愛陳子寒,可是秦璐這個女人不一般,論容貌、論心機閆歡都不是對手,在加上秦壽他們的刻意安排,閆歡怕是要失去陳子寒了。
這一段時間,閆歡見陳子寒的機會都很少了,陳子寒因為工作的原因大多都是在單位住著,偶爾回到酒店還是醉醺醺的,而據谷正娟所知,秦壽他們已經安排秦璐陪著陳子寒一起吃飯都吃了好幾次。
陳子寒不知道谷正娟的想法,他朝著陸戰君他們走過去。
“子寒,快過來,給你介紹一個甸城很重要的人。”陸戰君笑著對陳子寒說。
“陸伯伯好!秦伯伯好!”陳子寒已經從“陸總、秦總”改變了稱呼。
“來,子寒,這個是谷叔叔,甸城最大的慈善家,也是甸城經濟實際控股人!”陸戰君笑著說。
“谷叔叔好!子寒來甸城最大的愿望就是想見見谷叔叔,得見谷叔叔,子寒三生有幸。”陳子寒文縐縐的說著客氣的話。
“陳子寒,果然和我家強子很像。”谷司炅看著陳子寒說。
“是啊,我和強子確實很像。”陳子寒看了一眼谷司炅,這個男人長相和善,國字型的臉,棱角分明,看著你一臉的笑瞇瞇。
“哈哈哈,我家強子估計有了親兄弟,不錯不錯!”谷司炅豪爽的大笑。
“看你美的,是不是感覺又多了一個兒子?”秦壽笑著問谷司炅。
“那我還真的去感謝一下陳老兄,生了這么優秀的孩子給我做兒子。”谷司炅笑著說。
“谷叔叔,等項目結束了,我一定邀請您和強子一起回去看看我的老父親,其實,我也很久沒有見到過他們了。”陳子寒的語氣有喜悅也有失落。
“走吧,別站在院子里了,我們去樓上聊聊。”秦壽笑著走在前面帶路,領著陸戰君和谷司炅朝著他的那棟樓走去。
陳子寒是第一次來這個樓,樓道寬闊,基本沒有裝飾,簡簡單單的,偶爾有幾幅壁畫,上到三樓,三樓是一個大會客廳,裝修卻極其奢華,和一樓二樓的單調一點也不相配。
紅木家具全部是定制款的,桌上擺放的茶具全都是玉脂制作的,每一件物件都不同凡響,墻上掛著名畫真跡。
陳子寒有些咂舌,陸戰君和谷司炅已經是司空見慣了,這棟樓就是他們三個人共同商議事情的地方。
一個長相甜美的女孩子婷婷裊裊的走過來為大家徹好了茶,又悄悄的退到樓梯口站著了。
坐下之后,陸戰君直接就問陳子寒:“這個項目搞了第一中標人和第二中標人,子寒你有什么想法?”
“我是做技術的,商務方面我不是很懂,按說像這種大項目這種機率不是很多,有可能是項目專家組害怕我們公司沒有強大的實力,還有可能是第二中標人有強大的背景。”陳子寒看了在座的三只老狐貍,心里在想著怎么繼續說下去。
陸戰君喝了一口茶,看著陳子寒,等著陳子寒繼續說下去。
“作為我來說,辛苦了這么久,我可不想到手的項目丟掉了,雖然我拿不到多少報酬,但有失我的顏面,三位伯伯如此看重這個項目,我想不一定是看中了這個項目的經濟價值,而是看中了這個項目的另一層價值吧?”陳子寒微微一笑,他也拿起茶杯輕輕的喝了一口茶,看著三個人都沒有說話的意思便繼續說:
“我不允許這個項目在我的手中丟掉,既然選擇了來甸城,我就已經打算和伯伯們同舟共濟,我來這之前,我妹妹叮嚀我,一定要做好這個項目,她說她是為了她的一個好朋友打基礎的,她希望她的朋友走得更遠。”
這個朋友是誰,陳子寒并沒有說明,但是聽在陸戰君的耳朵里,自然而然想到了陸宇霆,陸宇霆曾經喜歡過陳子昂。
“你妹妹的這個朋友是?”谷司炅問道。
“我妹妹的這個朋友陸伯伯是最熟悉的。”陳子寒并沒有說出陳子昂的朋友是誰。
“子昂有心了,也不虧他們認識一場,人的一生不如意之事很多,彼此安好才是最幸福的事情。”陸戰君點點頭,一份了然于胸的樣子。
“你妹妹怎么知道她的朋友和我們有關系呢?”谷司炅皺著眉頭問。
“幾年前,子昂和谷強在信息發布會上認識,當時還有張函在場,我妹妹就知道了陸家和谷家、秦家的關系,子昂說,她和這幾家淵源頗深,張家的人是她的恩人,陸家的人是她的朋友,谷家的人有可能是她的哥哥,她不出面第一是因為她在研究一項重大的項目,還有一個是怕引起不必要的誤會,所以拜托我一定幫她做好事情。”陳子寒直接就擺出了陳子昂和他們這幾家的關系。
三個人相視一眼,原來他們都誤會陳子昂了,還怕陳子昂和他們作對,看來擔心都是多余的。
“子昂聰明剔透,失去她是我們沒有福分,以后我們就是一家人了,你呢轉告子昂,陸家永遠都是她的朋友!”
“嗯,我會告訴她的,我們也會和陸家同舟共濟的!”陳子寒語氣不容置疑。
當張函和谷強、秦少卿、劉誠之到三樓來的時候,客廳坐著的四個人已經是在談笑風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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