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上和張函一起跑步了,張函告訴陸玉他今天要加班,所以陸玉也磨磨蹭蹭的在辦公室加班,將手頭的工作已經做完了,陸玉抬頭看了看外面黑漆漆的夜,心里有了一絲絲恐慌。
一想到在秦家看到的情況,陸玉脊背發涼。
陸玉不知道哪一天說不定她也會淪落成那個樣子。
抬起手腕看了看手表,已經十一點半了,不算是太晚,不知道張函工作忙完了沒有,現在想一想她在甸城除了張函和陳子昂能夠依靠就沒有別人了。
張函如今這樣也無非就是她和張函達成了協議,她保證不給陳子昂添麻煩,將有些消息透露給張函,而她也是為了給她自己的孩子留一絲活下去的機會。
陸玉給張函打了一個電話。
張函正在開車,接到了陸玉的電話。
“你在哪里?”陸玉問張函。
“我在車上!”張函說。
“你去哪里?”陸玉問。
張函遲疑了一下,還是給陸玉說了:“我去吃燒烤,陳子昂他們和賈義在一起吃燒烤,打電話讓我過去。”
“哦,在哪里?”陸玉原本想讓張函來接她的。
“米子街!”張函沒有隱瞞陸玉。
張函突然想到陳子昂和賈義并不熟悉,陳子昂為什么會和賈義在一起吃飯,還讓賈義給他打電話,讓他過去。
剛剛確實有點上頭了,現在被陸玉的一個電話拉回了現實。
陳子昂何曾邀請他吃過一次飯?
“陳子昂怎么突然邀請你吃燒烤?對你舊情未了還是舊情復燃了?”張函能想到了,陸玉也能想到,于是陸玉如此說。
“你說什么呢?”張函有些不開心“不就是吃一次燒烤嗎,你用得著上綱上線的?”
“張函,你是吃著碗里看著鍋里吧?”陸玉大聲的喊。
“行了,不和你說了。”張函掛了電話。
陸玉生氣的將手機扔出去,嘴里罵道:“真不是東西,他們竟然敢欺負我。”
罵罵咧咧的又將電話拿起來,拿起車鑰匙,沖出門開上車直奔米子街而去。
陸玉前腳走,后腳秦壽就接到了一個電話:“陸玉罵罵咧咧的開車出去了,不知道干什么。”
秦壽又給賈義打了個電話,一定要讓張函和陳子昂在一起,哪怕坐一起也行。
賈義此時正坐在陳子昂的對面,陳子昂和呼延寰宇已經喝了一瓶白酒了,倆個人喝得正開心,賈義拿著酒杯過來了。
“哇,這不是大名鼎鼎的陳總嗎?陳總竟然來這樣的小攤位吃飯,太讓人意外了。”賈義眼睛發亮。
陳子昂和呼延寰宇及趙綰綰看白癡一樣的看著賈義,一副:你誰啊?
“哎呀,我是賈義啊,陳總不記得我了?我們在一起吃過飯的。”賈義急忙介紹自己。
“我是張函張總的同事兼保鏢兼司機。”賈義怕陳子昂想不起來他,搬出來了張函。
陳子昂微微一笑,想起來了,張函身邊好像真有這么一個人,陳子昂眼睛瞇了瞇,盯著賈義看了一會。
賈義感覺陳子昂能看到她的心里,賈義心虛的對著陳子昂急忙說:“我在隔壁喝酒,看見陳總,特意來敬陳總一杯。”
“謝謝!坐吧。”陳子昂拿起酒杯沖著賈義隔空碰了一下,一飲而盡。
賈義看著陳子昂也喝下了杯中酒:“陳總豪爽!”
酒杯空了,可是賈義還站著。
陳子昂嘴角噙著笑,看了一眼賈義:“賈總是想和我們一起喝酒嗎?”
“能和陳總一起喝酒是賈義三生之幸,謝謝陳總。”賈義一屁股坐在空著的凳子上。
呼延寰宇伸腳悄悄的一鉤,凳子離開了,賈義坐到了地上。
張函趕過來的時候,賈義就坐在地上。
陳子昂看到了張函,眉頭微微的皺了一下眉頭:
“張總,好巧。”
“不巧,不巧,我打電話給張總的。”賈義笑呵呵的從地上爬起來說。
和賈義一起吃飯的七八個人里就有秦壽的人。
“張總,坐!”賈義將呼延寰宇鉤走的凳子拿過來放在張函的身邊。
賈義雖然在拉凳子,眼睛卻看著他們的那一桌,張函順著賈義的目光看了一下,然后坐在陳子昂的旁邊。
“喝酒嗎?”陳子昂喝了一點酒的臉蛋紅撲撲的看著張函問。
“我......”張函很少喝酒。
“張總身體不太好,我替他喝。”賈義拿過一個酒杯,放在了張函的面前,將放在趙綰綰旁邊的茶水悄悄的倒進了張函的酒杯。
陳子昂看了一眼賈義。
“來,干杯!”陳子昂見張函拿起酒杯笑著說。
陳子昂喝酒,張函喝茶。
賈義看著張函坐定,便跑到自己的那一桌,對和他一起的那幾個朋友說:“我的領導,我過去陪一下,你們請便。”
返回來的時候,張函和陳子昂他們幾個人已經有說有笑的聊著天。
賈義坐在了張函的身邊。
賈義很好奇,秦壽為什么要那么做。
幾個人正開心的聊著天,突然一輛紅色的法拉利沖過來,刺耳的停在了他們旁邊,還撞到了幾個攤位,惹得大家一陣尖叫。
“張函!你答應過我什么?”陸玉從車上沖下來,直接沖到了張函的面前。
張函和陳子昂坐得很近。
“你怎么來了?”張函看著陸玉說。
“我不能來是吧?背著我私會情人?”陸玉聲嘶力竭,完全就是一個潑婦像。
“你說什么話呢?”張函有些無奈。
“我陸玉那一點比不上她?這么多年你還心心念念的想著她,但凡有一點機會你就偷偷的來看她?”陸玉眼淚一大把,受盡了委屈。
看著桌子上的酒,陸玉抓起酒瓶就朝陳子昂身上倒過去。
“陸玉,你敢!”張函抓住了陸玉的手,陸玉一個巴掌拍在張函的臉上。
“難怪我父親要我注意你們這對奸、夫、***,要找到你們的孽種。你們等著瞧。”陸玉發現了在不遠的地方下車的秦壽大聲喊著。
陳子昂的臉色突然就變了:
“陸玉,說話嘴巴放干凈點,我哥哥寵著你是他瞎了眼,我可不是陳子寒!”
“玉兒,你干什么呢?你們怎么在這里?”秦壽聽見陸玉的喊叫,大步走過來。
“秦叔叔,你得為我做主啊,你看他們.......他們。”陸玉哭著對秦壽說。
“好了,他們不就是在一起吃頓燒烤嗎?何必整的上綱上線的?”秦壽看著陸玉說。
“你們都合起來欺負我,我......我告訴我爸爸去。”陸玉哭著跑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