辰皓夜聽了這話,自然也明白了,很顯然,修逸瑾間接承認了,的確是赫望吩咐他協助北冥堂。
辰皓夜:“不錯,你也算是有膽識了。既然如此,那你將北冥堂與你商議之事仔細報來。依本王所見,北冥堂此賊,在沒有確定獲得風鼎之前,他應該都不會現身。”
修逸瑾:“太子殿下所料不錯。北冥堂命他手下呂奇與小人一同到西乘之山找準位置,由小人引爆炸藥。到時候霆巖熔漿外泄,西乘之山崩塌,殿下必率部前來。殿下的軍隊則忙于筑造工事抵擋霆巖熔漿以及隨主山崩塌席卷而來的毒霧。”
辰皓夜:“看來,北冥堂十分了解主山內部結構,竟如同親見一般。”
修逸瑾:“他的手下呂奇曾與龍帝一起進入崩塌后的東燎之山。”
辰皓夜:“戰場之上,最可恨的便是這等叛徒。北冥堂如此狡猾,你現在應該還不知他的斜溯殘余部隊所在何處吧?”
修逸瑾:“正是。不僅是小人不知,就連國主可能也不知道。當時北冥堂約國主上了穹頂絕壁,只帶了呂奇一人。”
辰皓夜:“他倒料定了一旦發生西乘之山崩塌,本王會安排部隊抵擋主山崩塌帶來的災難,然后本王自己進入主山之鼎獲取風鼎?”
修逸瑾:“正是。北冥堂說殿下定然會親自進入主山之內獲取風鼎。他讓我待殿下進入主山山口之后,便在山巔守候,一旦發現有巨大龍卷風從山巔開口飛出,便讓屬下帶人立即自山巔缺口進入,趁殿下應付妖獸之際,奪取風鼎。”
辰皓夜:“龍卷風從山巔出口飛出之時,便是西乘之山風鼎出現之時,北冥堂若要自己奪取風鼎,便不可能等你發信息才出現在附近。”
修逸瑾:“殿下所慮極是,若是北冥堂本意并非助國主獲得風鼎,那么他應該一開始就潛藏在暗處,等候時機。”
辰皓夜:“北冥堂手中有北激電鼎。兩鼎之間相距十里會產生輝映之靈,若是能提前奪得此鼎,便能利用輝映之靈抵擋主山崩塌所導致的一切災難。只是他并不知道此鼎的用法,又或者他即使知道這辦法,也不愿自己親自躍入山口內獲取風鼎,而只想坐享其成。”
修逸瑾:“既然太子殿下猜測北冥堂必然派人再暗中監視,不如將計就計,若想提前抓住北冥堂提前獲取電鼎,可在山巔設法催動一道龍卷風引他上當。以太子殿下如今的靈力,催動一道龍卷風似乎也不是難事。”
辰皓夜:“本王手中無鼎,所以才請龍帝協助以防止主山崩塌。北冥堂應該不知道龍帝返回之事,而且如今龍帝容貌大變,只要龍帝不出手,北冥堂必然無法認出。”
修逸瑾:“小人也會假裝不認識。”
辰皓夜點了點頭:“甚好。如今你便按照本王所說,好好演一場戲給北冥堂看。”
修逸瑾:“但憑王爺吩咐。”
辰皓夜便讓跪在地上的修逸瑾起來,將自己的計劃告知修逸瑾,諸事完畢,卻見綿興在門口探出一個頭來,似乎有事,便問道:“綿興,什么事?”
綿興:“呃。啟稟殿下,馨妃的哥哥拓護衛求見。”
辰皓夜一聽,已知拓智俊的來意,便道:“讓他進來吧。”
綿興:“是,殿下。”
不一會兒,綿興帶了拓智俊進來,自己退了出去,關上了門。
拓智俊看了一眼修逸瑾,拱手對辰皓夜道:“太子殿下,拓某來此,有一事相求。拓某奉龍帝之命捉拿北冥堂,如今追蹤到這位修長使這里。若是修長使所言屬實,還請太子殿下允許拓某繼續追蹤此人以捉拿北冥堂。”
辰皓夜看著拓智俊,他雖然從未向拓智俊攤牌,說過自己知道拓智俊是花靈國暗使之事,但現在辰皓夜的確不想讓拓智俊過多參與此事,便道:“拓護衛,此事本王已經安排妥當,一旦捉拿到北冥堂,本王必交由龍帝處置。”
拓智俊一看,辰皓夜明擺著不信任自己,便道:“北冥堂乃拓某的殺父殺母仇人。換而言之,也是殿下的殺父殺母仇人,就算,拓某求你了……”
說罷,拓智俊當即跪倒在辰皓夜面前。
辰皓夜看著拓智俊:“拓護衛,臨戰在即,主帥布兵只論輸贏,不論親疏。”
拓智俊:“殿下,修長使曾經做過花靈國暗使,又能隱身,不得不防,萬一他……”
修逸瑾一聽,盯著拓智俊,眼神灼灼,那眼神分明在說:“讓我來告密的是你,現在來拆臺的也是你,拓長使,我還能對你說什么?”
拓智俊無視修逸瑾那刀子一樣的目光,只等辰皓夜的表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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