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嫡姐換親后我成了王府主母

第一百二十九章:潑天富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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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想到鎮南王臉色一冷地看向李慕道:“這有什么不妥的,你是看不上我這鎮南王府?”

“自然不是!”李慕趕緊搖頭否認,皇帝如此信任鎮南王,三州封地,十萬大軍,就連親王也不過如此了吧。

“那是為何?還是說你是擔心自己生不了兒子?”鎮南王上官儀又上下瞅了一眼李慕,皺起了眉頭,“你這身體聽說是差了點兒,生兒子可能真有些困難!”

接著,鎮南王上官儀又看向姜青玉建議道:“不如我上個折子,讓皇上準許你們和離,然后再給你找個身強力壯的夫君,生他十個八個兒子,咱們鎮南王府養得起!”

鎮南王上官儀此話一出,姜青玉是驀然瞪大了雙眼,哭也不是,笑也不是,小心地往李慕的方向瞧去,見他一張臉都黑得像鍋底一樣。

“鎮南王,我敬你是長輩,你怎可挑撥我夫妻感情,我的身體好得很!”說著,氣憤地一拍坐著的椅子,椅子當即就被震裂了。

“身體好又如何,脾氣差點兒!”鎮南王上官儀這一刻似乎真的已經把姜青玉當成了自己的女兒,怎么看李慕都變得不順眼起來了。

姜青玉趕緊先起身用眼神示意讓李慕冷靜下來,笑著說:“王爺逗你呢,你怎么還和孩子一樣沉不住氣,王爺,你快別和我們夫妻開玩笑了!”

“我這個人可不開玩笑的!”鎮南王上官儀深深地看了一眼李慕和姜青玉,“我剛才說的每一句話都不是開玩笑,我現在無父無母無妻無子,唯一想扯上點關系的就只剩下她一個了,做我的義女,你沒什么損失,你也沒有!”

被鎮南王上官儀特意點名的李慕沉默下來,沒錯,對于他和姜青玉來說此時和手握大權的鎮南王扯上關系非但沒有任何損失,還是極大的助力,更是千載難逢的好機會。

“王爺,其實義母不止有我一個義女,她還有一個義子呢,那人名叫商久裳,他是大理寺少卿,也是一個十分出色的人才!”姜青玉想著如今寒王府的處境本就危險,如果真的和鎮南王府扯上關系,在京城勢必又會引起波瀾。

“姓商的想做我兒子,他愿意我還不愿意呢,不要說了,本王就認你為義女!”萬萬沒想到,鎮南王上官儀聽到商久裳的姓氏臉上就已經有了不耐煩之色,似乎很不喜歡姓商的人。

姜青玉想著是不是商久裳之前曾惹過鎮南王上官儀不高興,不然為什么只聽到他姓商就很不喜歡了呢。

而且姜青玉沒想到鎮南王上官儀還是個急性子,僅用一天就準備好了所有的事宜,連夜把上官家族中的德高望重之人請來,十分正式地認了姜青玉為義女。

還不止如此,鎮南王更是直接把姜青玉的名字寫進了他這一門的家譜之中,并對所有人言明,姜青玉的孩子將成為鎮南王府的繼承人。

此消息一出,所有人都震驚不已,感嘆這姜青玉究竟是走了什么狗屎運,飛雪公主認她做義女就已經是天大的福氣,現在就連皇帝剛封的鎮南王也要搶著認她做義女。

不僅如此,鎮南王甚至廣告天下,日后鎮南王府會全部交由姜青玉的孩子,要知道鎮南王可是有三州的封地,手里更是有十萬大軍呢!

孩子還未有影兒呢,這潑天的富貴就已經在不遠處等著他了。

“上官儀是不是瘋了!”消息傳回京城,不少人都暗罵上官儀的瘋狂之舉,更不解姜青玉一個商戶女緣何有如此大的能力,這莫不是個妖女?!

皇宮內,寒王也找到了當今圣上永盛帝,氣呼呼地說道:“皇上,這上官儀太目中無人了,我的孫子怎么能繼承他的王府,要繼承也該繼承寒王府!”

永盛帝看了一眼氣急敗壞的寒王,再看了一眼龍案上堆著小山一樣的奏折,也是無奈地嘆了一口氣。

原本對于自己這個帝君突然將邊城三州之地賜給上官儀做封地,又令他掌管十萬大軍,文武百官就已經諸多不滿了,如今上官儀剛封為鎮南王,就又認下姜青玉為義女,還要把鎮南王府給姜青玉的孩子,這也讓他有些沒料到。

上官儀要認誰做義子義女,皇帝本是管不著的,可上官儀偏偏認的是姜青玉,這姜青玉的身份如今已是很敏感,過多的富貴加身,算不上多好的事情。

永盛帝讓寒王先不要生氣,這事在外人看來可是天大的好事,他小孫子好福氣,以后說不定能做兩家王府的小世子。

“皇上,你不能看著鎮南王這樣胡鬧,他不就是看我那兒媳婦是飛雪公主的義女,就想也認下義女,好像這樣他和飛雪公主就是一家人似得,他這是心里還有想法呢!”寒王像是很了解鎮南王上官儀真實想法似得。

永盛帝又回到龍椅前坐了下來,目光如炬地看向寒王道:“他的想法這些年根本就沒有瞞著任何人,父皇當年說過,李飛雪可以嫁天下的任何男人,唯獨不能嫁給上官儀,上官儀可以娶天下任何女子,唯獨不能讓李飛雪做他的妻。這對所有人都好,可唯獨對兩個相愛的人不好!”

“先皇當年為什么要這樣說!”寒王也聽過這個傳聞,只是一直不解先帝當年棒打鴛鴦的決定。

“自然是有先皇的理由,這么多年過去了,朕總不能不給上官儀一點兒念想吧!”永盛帝也明白鎮南王上官儀此舉聽起來有些荒誕和無法理解,但一定是在邊城發生了什么事情,所以才讓他做出了此種舉動。

或許是上官儀在李慕、姜青玉夫妻的身上感知到什么,也或許可能是因為他那個兒子李茂,總之,上官儀不是個隨意做出決定的人,他這樣做也一定有他自己的理由,只是自己一時還沒猜透吧了。

“可臣弟的孫子怎么能做鎮南王府的繼承人,說出去豈不讓人笑話我寒王府!”寒王始終過不了心里這一關,他可是皇室正統的王爺,不比鎮南王府強多了。

永盛帝有些嫌棄地瞪了一眼寒王,甚至帶些責怪語氣地說道:“這么多年過去了,你怎么一點兒長進都沒有,做事想事多動動腦子,這事有那么為難嗎,你讓慕哥兒他們多生幾個就是了!”

寒王也語氣不好地回道:“皇上這事說的容易,當年天龍寺的藥圣大師可親口說過,就算慕哥兒日后身體痊愈,他命中子嗣也單薄,能有一子半女那都是上蒼垂憐了!”

經寒王這樣一提醒,永盛帝也回憶起此事來,好像當年藥圣大師是說過這么一回事。

永盛帝干脆此時裝起了糊涂,大手一揮說道:“是有此事嗎?朕也記不清了,現在鎮南王已經將此事弄得天下盡知,這是他家事,朕也不好管,反正慕哥兒夫妻現在還沒孩子,等以后有了孩子,你們兩家王府再說此事吧。”

說完,永盛帝就讓寒王出去,說他還要批閱奏折呢!

此時寒王府內,萬側妃聽說寒王為了鎮南王認姜青玉為義女的事情進宮去找皇帝了,她就在猜想寒王要去干什么。

私心里,她當然希望李慕和姜青玉最好一輩子別回京城,如今她已經給兒子李戡娶了妻子,只要新婦能生下王府長孫,那她就有辦法讓這個孩子成為寒王府的小世子,以后寒王府還會是他們母子的。

而在鎮國公府內,凌湘和趙娥姑嫂兩個也聽到了鎮南王要認姜青玉為義女的消息,事實上她們也剛收到姜青玉的平安信不久。

“本來還擔心玉姐姐在交州會遇到危險,畢竟小南國犯邊又遇上山匪同時作亂,卻不想一切無事,她還成了鎮南王的義女!”趙娥很是感慨姜青玉的好運氣。

自從姜青玉離開京城差不多也有小半年了,算時間她大概是不能回京過年了,也不知道年后幾時能回來京城。

沒有姜青玉在京城的日子,趙娥總覺得太過無趣無聊了些,少了很多的興味,讓她提不起什么精神來。

“她和我們認識的那些女子都不一樣,你以為她柔弱可欺,偏偏她就比所有人都堅強勇敢,看不慣她的人總想打擊壓制她,而她卻像火焰一樣,越燒越旺。”凌湘望了一眼墻角的梅花,在她看來,有時候姜青玉就如同這些梅花一樣,在不經意間傲然綻放。

趙娥贊同地點點頭,說道:“是呀,有時候我們真的都要像她學習,我總覺得玉姐姐身上有一種獨特又吸引人的特質,讓人忍不住被她感染,想要靠近。嫂嫂,你也要更加堅強才是!”

不知想到什么,趙娥伸出手握住凌湘的手,或許是在屋外廊下站著的緣故,即便披著厚厚的毛裘,凌湘的手還是冰涼的。

“你的手怎么這么冰?咱們快進屋里暖和暖和吧!”趙娥拉起凌湘的手要轉身進屋,這時卻有丫鬟來稟,說是側妃來給凌湘請安了。

趙娥不悅地怒斥丫鬟道:“就跟她說不見,她要想等,就讓她在外面等著!”

凌湘眉間一抹愁緒閃過,但很快她就恢復了往日正常的神色,讓丫鬟把人請進來,隨后她牽著趙娥的手進了房間。

“嫂嫂,你何必對那女人有好臉色,她處心積慮嫁進來,不知道按著什么壞心思呢!”趙娥氣不過地說道。

凌湘勉強笑著拍拍她的手,反而安慰她道:“她畢竟是太后賜婚嫁入府里的,而且現在又懷了身孕,不管怎么說,那肚子里的孩子是無辜的!”

嘴上這樣說著,凌湘的心里卻比黃蓮還要苦,這時的她也很想找一個知心的人說說心里話,她也期盼著姜青玉能從交州快點回來。

遠在交州的姜青玉隨著新年腳步的逐漸臨近,她也思念著京城里的親人朋友,好在最近的天氣都不錯,聽說積雪化了不少,官道也都逐漸暢通了。

自從姜青玉被鎮南王上官儀認為義女之后,兩處府邸就真正歸為了一處,李慕和姜青玉也住進了主院之內,整個鎮南王府也把姜青玉當成了真正的王府千金。

“阿兄,你說阿嫂她的運氣怎么這么好,我活這么大,在這世上就沒見過像她運氣這么好的人!”

李茂也以皇子的身份暫住在鎮南王府,這幾日見鎮南王府上下對姜青玉的恭敬順從,感嘆鎮南王上官儀這是真的拿姜青玉當親女兒看待了,未免太神奇了些。

“你才活多大,運氣好不好嗎,咱們都跟著沾光了,不然以鎮南王以往的脾氣,想住這里怎么可能!”有個運氣爆棚的妻子,李慕與有榮焉,而且真正得了好處的可是他這個“姑爺”。

李茂忙道:“沒錯,我也是沾了阿嫂的好運氣,阿兄,你知道嗎,自從阿嫂搬山改道的想法提出來,鎮南王又派了專人去黃泉山莊看過那些山洞,引水入交州的事情真的可行,以后這里的百姓也會對阿嫂感恩戴德的。”

“你把這事上奏給皇上知道了嗎?”李慕問李茂道。

李茂不在意地說道:“這事我不說,早就有人密報給父皇知道了,我想這是有利百姓的事情,父皇應該不會反對!”

“茂哥兒,你也不小了,有些事情應該要著手考慮了!”李慕突然收斂起神情,很認真嚴肅地看向李茂說道。

李茂先是被他的語氣弄得一愣,繼而一笑,好似沒聽懂李慕話里的意思,依舊用隨意的語調說道:“我能有什么事情好考慮的,以后繼續做我的逍遙皇子就是,我父皇和母妃可不會少了我的銀子花。”

“你真的是這樣想的?只是做一個逍遙皇子?”李慕頗有含義地問道。

“不然呢?”李茂笑著回看李慕,只是他眼神中難得多了很多復雜的東西。

李慕走到他身旁的椅子坐下來,沉默了一會兒,然后才抬眼看向他用一種前所未有的認真神態說道:“你做不成逍遙皇子,你的身上注定要有重擔!”

“阿兄,你明白吧?!你——不該這樣說的!”李茂也坐直了身子,眼眸之中是難得正經深沉的目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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