章嶧山和趙金龍兩人拼這命的想要去支援凌星月,但是卻被重樓派兩個藥人弟子,擋住了去路,這兩個吃了符咒的弟子,身形暴漲,比兩個狂戰士還要高上一頭,手里的長棍是特殊制造的,內部隱有暗刺,只要是拍上了,就會突擊出來,讓人重傷。
兩人為了阻擋章嶧山趙金龍,是下了死手了,身法技術都不如對面兩個狂戰士,于是就使用了一種無賴的打法,一旦有什么破綻了,就是一個兩敗俱傷的方式,放棄一切防守,只求對手個重傷.
要在平時,這樣的打法,兩位禁軍統領根本就不放在眼內,無非就是拖上一點時間,陪他多玩玩而已,但是今天,看著王爺陣內被困,兩個人著急前去支援,卻是被這樣的打法一拖再拖,心里的火是越搓越大,兩個人身上的血色光暈,已經不是在閃爍了,從丹田已經擴展到全身了,眼看就要有搏命的殺招放出來了。
凌星月雖然是在一邊被陣法束縛,但是依然是眼觀六路,余光掃到章嶧山和趙金龍渾身血色,就要用上拼命的招數了,忙大喊了一聲:“停,我沒事,慢慢來。”然后模仿鷓鴣的聲音,吹了個口哨。
這是隊里的秘密聯系方式,在混亂的環境中,有的時候,口哨的聲音,要傳的比喊話遠得多,所以,禁衛隊伍里,有專門的口哨號子,可以互相通氣,互相理解。
這一聲口哨就是告訴章嶧山和趙金龍,我沒事,不用擔心我,忙你們的。充分顯示了凌星月游刃有余的狀態,聽了這聲口哨,兩個禁衛統領這才放下心來,面對對面的這兩個大塊頭的符兵,兩個人都是獰笑了一下,雙手的矛瞬間就換了路數。開合變小,綿密增加,沉下心來的兩人,對面的符兵怎么能是對手呢,幾個回合下來,對面的兩個大塊頭,就身上多處負傷,血順著自己的皮甲,就塘了下來。
被鎖在陣中的凌星月,看著章嶧山和趙金龍,沒有問題了,才把注意力轉移到自己這里,自己雖然是身陷陣中,但是自己的眼中,已經能夠看到這種空氣能量的流動,如果真的想要脫身,不過是一擊之力,有了這樣的把握,凌星月才會留在陣中,靜待萬里云煙有些什么動作。
萬里云煙顯然也不是吃素的,看著陣法已成,身形伏低,然后如同一只炮彈一樣,射入了陣內,在陣里困鎖凌星月的氣流,在萬里云煙身上卻成為了一種助力,在這嵐風陣中,萬里云煙真的是如魚得水,身形不斷的變換,直奔凌星月而來,雙短劍,淡青色的光芒閃起,就打算給凌星月致命的一擊。
凌星月看著對方終于是入陣了
,嘴邊是淡淡的一笑,向著萬里云煙說了一句“聽說過風助火勢嗎?”萬里云煙一陣的冷笑,“一個死人,話還這么多。”話音剛落,一道藍色的火光就從凌星月腳底閃現出來,隨著身上盤旋的風勢,藍色的火光,猛的變大了,如同一道火龍卷,將凌星月整個的包裹了進去,然后猛的就擴散了開來。
“什么??”萬里云煙完全沒有想到會是這樣,嵐風陣內,陷入死地的這個人,居然利用了這氣勁,發動了火攻,還是這樣大范圍的攻擊,“不好,”心里叫著,但是已經來不及做出什么反應了,危機時刻,胸前掛的一只護符亮了起來,然后猛的炸開。無數細碎的小碎片,將萬里云煙,整個包圍了起來。
但是周圍的重樓弟子可就沒有這么幸運了,火勢因為風的助力,發散的太快了,幾乎就是一瞬間的事情,剛剛還在助風的一群人,就被從風里卷出來的火焰吞沒了,這是溫度極高的藍色魔焰,雖然實質一瞬間的事情,但是極度的高溫,讓所有人都燒成了焦黑的顏色。
一個藍色火焰龍卷,出來的也快,消失的也快,彭的一下,火滅風消。就像變了個魔術一樣,連煙都沒有多少,但是,剩下一地的被燒的焦黑的重樓派弟子,實實在在的證實了,這火焰的威力。
凌星月站在原地,動也沒動,冷眼看著這些重樓弟子,原本是針對自己的一個陷阱,結果卻變成針對重樓弟子的陷阱了,真如同在林子里所說的,這獵手和獵物的轉變,就在一瞬,過于自信只能是給自己帶來滅頂之災。
另一邊,章嶧山和趙金龍也完成了自己的工作,兩個符兵,都被一矛貫穿了心臟,動也不動了,堆在了地上,身體很快就恢復成了正常的大小,剛才發生的事情兩個人看了個滿眼。對視一下,都是一笑,覺得自己剛剛確實有些失態了,就是一些雜兵,對上王爺那還不是手到擒來的事情。
現在重樓派還能站著的就剩一個萬里云煙了,剛剛的護符炸開,保了她一命,但是重樓派的其他弟子,可就沒這么好的護身符了,現在要么是已經死去,化灰去了,要么就是還在地上,痛苦的呻吟,一時之間還不能死透。
由于在古蘭木塔里面,不管是怎樣的情況,按說都能夠在外面復活,所以凌星月在這塔里出手,基本沒有什么顧忌,大威力的法術用出來一點沒有忌諱,反正也不會有殺生這一說法,燒起來看。但是對于其他人來說,這就會喪失繼續比賽的資格了,對于很多人來說,這甚至比死亡還要可怕。
看著一堆的燒成黑色的同門,萬里云煙絲毫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