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個時候的大汗對母后多么溫柔啊,況那個時候的國事可比現在忙碌的多,也必現在復雜困難的多,可是那個時候的父汗卻從來都沒有忘記隔三差五的肯定會到皇后的宮中來坐一坐,甚至十天半月的也會再皇后宮中留宿一個整夜,那個時候的母后和父汗的多么的感情駑厚呀,可是那個所謂的救命恩人靈貴妃進宮這才多久啊,以往的種種竟然全都不見了,父汗甚至都不再留宿母后的宮中,就連來的次數也是屈指可數,皇太子不得已只好以自己微薄的力量,來提醒著父汗,不要太過于專寵那個所謂的救命恩人,因為如果說起來,母后也算是當年年輕時候的父汗的救命恩人呀。
那個時候,這赫爾整遇到內憂外患的最難的時刻,若不是母后以年幼的身體勉強嫁入這赫爾后宮,繼而還在那抹危險的幼小年齡,冒險有孕,又誕下一位可以奠定這赫爾朝廷穩固的基礎的皇太子,當時的大汗甚至是皇太后都會有蕭墻之禍呀,在加上皇后的娘家,從上倒下的一力承擔起來邊疆匪患的清除,這才有了現在這赫爾的穩固江山呀,皇太子恨不能扒開父汗的心,大聲的告訴他:
“父汗,您不能忘記這些呀,母后為您付出的,可是并不必您的哪位偶爾救了您一次的哪位靈貴妃呀,您可不能一有了新的救命恩人,就忘記了哪位把全部的身家性命都放在您身上,救了您十次、百次、千次,保護了您、保護了皇太后,甚至是保護了整個這赫爾的母后呀!”
可是父汗卻完全沒有意識到皇太子這個時候焦灼的心,他只是微笑的看了看皇太子,這才對著他說道:
“你這個年齡,你的槍法已經算是很好的了,你現在還不能喝父汗比,畢竟父汗真的上陣打過仗,而且父汗之所以稱為你的父汗,那還不是因為父汗比你多練了這許多年的槍法,你這長槍上的紅穗竟然還是父汗和皇后為你結的那個,這倒是令父汗沒有想到,難怪我看這紅穗已經有了褪色的跡象,我還說要好好賞你幾桿新的紅穗長槍呢,既然你是為了你母后的拳拳深情,那就算了,看你高興吧,想用多久就用多久,只要你不嫌棄這紅穗太過于陳舊就可以。”
皇太子一步上前,對著父汗跪拜了下去,父汗楞了一下,說道:
“好端端的,如何突然行此大禮,快起來吧,不過,皇太子,你倒是越長越像你的母后了,除了鼻翼與福哈略微相似以外,你的眼眸、臉頰特別是那尖尖的下頜,真的是和你母后像是一個模子里印出來的,不錯不錯!”
大汗無意中說的一句話,卻讓皇后生生打了冷戰,她在
腦海里迅速旋轉著這段話在大汗哪里的意思:
“大汗說皇太子越來越像我是什么意思?難道就因為皇太子太過于像我,大汗就要連對他也有了不喜之心嗎?如果那個什么小湖再真的有了孕,再誕下一個無論長相還是脾性都更像大汗的小王子來,難保這個偏心的大汗會不會真的起了將皇太子的位置再轉給小湖的孩子的想法。”
一想到這里,皇后的后背驀然出了一身冷汗,再加上剛才大汗對待自己的那股冷淡,甚至連自己的帕子,他都不再使用,還怎么讓他對自己回心轉意,就算自己帶著靈貴妃給的玲瓏紅絲繞,可是大汗根本碰都不碰觸自己,讓自己如何能再次有孕,而且看著大汗的樣子,恨不能將自己手腕上的玲瓏紅絲繞這就拿下來,再帶回到小湖姑娘的手腕上去,所以自己想著可以再次有孕,最好能再生下幾個小王子以來保障自己的寵愛和皇太子的地位的想法也更是難以實現了。
還沒等皇太子說明他行此大禮的緣由,皇后就先對著大汗緊急的說道:
“大汗,皇太子哪里越來越像臣妾了,在臣妾看來,倒是皇太子越來越像大汗了呢,還記不記得皇太子剛生下來的時候,您還親口說過呢,皇后誕下的小王子,當真是太想朕了,簡直就是朕的小翻版呢,都說兒大隨父,是說兒子大了,脾性性格會越來越像父親的,您不覺得皇太子現在的讀書還有槍法都特別隨大汗您嗎?”
大汗倒是當真著實沒有想那么遠,心里當然也沒有皇后想的那些要更換皇太子的想法,那些語句不過是他已是感慨罷了,不過當聽到皇后把“兒大隨母”強行換成“兒大隨父”以后,還能說的頭頭是道,也不覺得微微笑了一下,繼而點了點頭,就想把皇太子拉起來。
“你起來說話吧,咱們父子二人,不必如此多禮,現在咱們這赫爾這個宮內,就你一個孩子,雖然大家包括朕和皇后都給了你很多的寵愛,但是你以后無比還是需要更加努力,有上進心才好,這樣你才能給你未來的弟弟妹妹做個好的榜樣,不是嗎?”
皇太子忙穩重的扣了一個頭,這才仰頭看向父汗,口中有些不符合他這個年齡的孩子的輕微的撒嬌的口吻說道:
“父汗,您剛才說道兒子的紅穗長槍上紅穗有些陳舊了,是因為畢竟從這紅穗結成到現在,也有快十年了,盡管兒子每次都和母后小心更換,但是畢竟年月已久,這紅穗越來越難以保持了,可是兒臣卻不舍得將這長槍和這紅穗拋擲一邊,兒臣想將這紅穗和長槍都留在兒臣宮內的寶閣殿里永遠的保存,但是兒臣已經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