錢宗澤不是殺手,沒有受過專門的消聲訓練,只能是盡量的輕抬腳慢落步,控制腳部聲音的大小,好在這里誰都沒有,不會驚動了誰。但是在這樣的空曠房間里,自己的腳部聲音激蕩起來的回想,讓自己是非常的不舒服,那種一個聲音要響兩下的刺激,總讓人感覺自己身后有人似的,非常的不舒服,錢宗澤不是一個膽子很小的人呢,但是自打進入了這個塔樓中之后,就總是感覺自己周身很不舒服,那種被窺視的感覺,讓錢宗澤總是恨不能放出圣光,看看這隱藏的到底是什么的沖動。不過這到底是一種沖動,錢宗澤也知道,這是一種毫無意義的傻叉行動。但是大腦和身體就是統一不起來,周圍的寂靜,更加讓這種沖動有了合理的理由。
錢宗澤小心的走道了五樓,一路上,走廊的燈光都很明亮,這里的燈和瑪莎拉度的燈是同一種形式,一個個不同形狀的圓柱或者其他的小方塊,只要光線夠暗了,就會在震動下開啟,照亮整個環境。
第一次在瑪莎拉度看到這種燈的錢宗澤驚奇不已,完全沒有火,沒溫度,只有明亮的光線,就像是圣光一樣,這種感覺讓錢宗澤真的是迷戀不已,一個修煉圣光的人,一個終生把光作為自己終極理想的人,在瑪莎拉度看到了光,看到了這樣的光給人們帶來了什么,錢宗澤非常想把這一種光帶回自己的家鄉,好讓人們看看,圣光是實實在在的,好讓更多人能夠皈依圣光的懷抱。
但是現在這種光并沒有給錢宗澤一種安慰,明亮的光線下,陰影似乎更加的黑暗了,而在這種光的映襯下,似乎所有的東西都已經失去了原本的色彩與形狀,變得詭異起來。
五樓也是安安靜靜的,似乎什么事情都沒有發生,站在門口的錢宗澤感到而來一絲不安,不對啊,現在正應該是關鍵的時刻,怎么會這么安靜呢,就算施法的人可以安靜的施法,可是那些受法的人,這棟樓的主人,絕對不會這么安靜的,要知道,這就相當于把體內的一件東西抽出來一樣,還要抽干凈,這種痛苦,不言而喻,是一種極度的刺痛,多少次,面對圣光照耀的受法者,都會用最高的調門嚎叫,用那種已經是不是人類聲音的聲音嚎叫,嘶吼的聲音,極力之外都能夠聽得到,而現在居然是如此的安靜,難道那些施法者已經成功了??
錢宗澤小心的在門口停了一會,確信里面沒有任何的聲音,才推門進入,真個房間居然是黑漆漆的,沒有一點光線,錢宗澤想著,自己是來錯了地方了嗎??怎么根本沒有人啊,難道是自己來錯了樓層?出門看了一下,就是五層,白天來的就
是這里,那怎么回事,人嗯??
錢宗澤翻身進入,將一個個環繞的大門都打開,八個小房間沒有一個有人,白天那些來驅魔的人呢呢??錢宗澤感覺到事情不好了,一轉身就奔向了樓梯,順著樓梯,一路狂奔,跑到了一樓,想要警告雷電光三個人不好,快走,這里有蹊蹺,可是到了底部原來用早休息的大廳才發現,這里也沒有人,完全沒有人,一個都沒有,白天那些用來休息的床,水果,搞點,都在原來的位置,但是所有的人都沒有了,就在剛剛,錢宗澤還在和這三兄弟交談,現在,一個人也沒沒有了。
錢宗澤的汗已經滴了下來,“傻雷,白光,紫電,你們在那??說句話”空蕩蕩的大廳里不斷回音,“說句話,說句話,說句話,”錢宗澤猛的跑出了大廳,從大門跑了出來,卻發現,四門緊閉,根本就沒有任何人,“有人嗎?有人嗎?”這個時候的錢宗澤已經完全沒有了任何的顧慮,直接在這空蕩蕩的城堡里嘶吼。可是不管他叫多大聲,都沒有任何的回應,似乎白天看到的一切,都是一個幻象,那些人,那些總管,那些軍官,那些仆從,那些一起來到島上的人,都是一個幻象。可是這實在的大門卻不是幻象,錢宗澤在這里卻走不出去。
冷靜了一下的錢宗澤,再次返回了剛剛出來的大廳,這一次,他仔細的開始了查看細節,灰塵,足跡,污漬,一切一切都沒有放過,可是還是全無頭緒,這座房子似乎是重啟了一樣,什么樣的足跡都沒有,好像是真的沒有人來過的樣子。感覺自己要瘋了的錢宗澤,再次返回了五樓,這次再也不是小心翼翼的樣子,而是直接一腳破門而入,緊接著就在手上點燃了圣光,其他的東西,看也不看,直奔白天家主躺的那一張床,將帷幔一把撕開,然后在圣光的照耀之下錢宗澤雙目圓睜,整個眼白都充血成了紅色“啊!!!”
當所有人都開始了驅邪除魔的儀式的時候,死人臉色的小姐姐確實絲毫也不著急,安靜的往床上一躺,開始修養精神。好像所有人中,只有她是最輕松的,嘴角還帶著蔑視的微笑。
這女子姓李名清道,中原人士,師從鬼谷門,從出生開始,就一直喝這些邪祟鬼物打交道,很多人都以為這驅魔當用克制魔物的功法,東西,但其實很多人不知道,最能夠克制魔物其實是更高級的魔物,要講究驅魔的效率,鬼谷門聲稱第二,沒有人敢說自己是第一,但是鬼谷門的核心要務不再于此,驅魔不是鬼谷門長做之事。相反,縱魔才是鬼谷門經常做的事情,但是驅縱不過是一體兩面,能夠縱魔了,驅魔自然效率更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