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同的島,不同的規則,不同的人群,不同的風俗,和諧的世界,這在凌星月這個穿越者來看,簡直就是天下大同的一種至高境界。人們有選擇,甚至有反悔的權利與余地。凌星月不能夠理解的就是,在這樣的一個世界中,為什么也會有類似海盜之類的,致意要作惡的人呢,那些費倫娜介紹的案例,很多都是讓人發指的惡行,真如費倫娜所說的,那根本就不是人能夠干出來的事情,那根本就是一群披著人皮的惡魔。折磨母親與孩子,僅僅就是為了取樂。想到這里,凌星月手中就有不自覺的火焰在跳動。如果真的像是費倫娜所說的情況,凌星月真的是不介意大開殺戒的,替自己喜愛的世界打掃一下衛生,清除一些垃圾,是絕對有必要的。凌星月唯一擔心的是,費倫娜是不是言過其實了,畢竟費倫娜是個龍族,怎么也不像是被海盜劫持過的樣子,所說的那些事情,是不是道聽途說,如果這些人只是和海盜島上的那些家伙一樣,追求一種放縱的生活的話,凌星月是不想在無盡海大開殺戒的,這就好像是你喜歡的一個樂園,你不會想著在這里會有一個骯臟的地方的,你只希望它更好,更漂亮。
就像是凌星月現在看著的繁星一樣,無數的星光灑下倒影在海面之上,讓人感覺自己是行駛在一片星河之上,微光對于凌星月來說,已經完全夠了,海面,星空,映襯成了一體,再也分不清哪里是天,哪里是海,凌星月看的已經有些陶醉了,黑暗之中的著一艘船,微微的波浪,揚帆遠航,只可惜藍可蔓這個丫頭不在身邊,這樣的景象,一定會讓這個丫頭愛的不行的。
漫天的星光,讓凌星月看不夠一樣,直到后面章嶧山的聲音響起,“大人,都已經天快亮了,您休息一會把,我們盯著。”直到這個時候,凌星月才反應過來,現在已經是后半夜了。“嶧山,睡去把,我也睡不著,我就在這吊籃這里躺一躺,你們到了白天,在來,我白天的時候去睡一睡。去吧,好好睡一覺。”章嶧山識趣的點點頭,“大人,夜寒風大,穿件衣服把”凌星月點頭稱是“好,我這里有。”章嶧山轉頭回去了艙房,留凌星月一個人在甲板之上。繼續感受著星光大海。
直到天邊漸漸的變了顏色,先是一股藍色打破了夜的寂靜,在海天相接的地方,出現而來一抹的藍色,將天和海再一次的分開,星光在藍色的映襯下依然那么璀璨,但是已經是最后的光芒了,隨著一抹的橘色出現,世界開始展現不同的生機了,夜的寂靜過去了,隨著更多的顏色的出現,天空倒懸的星河開始漸漸的隱去,直到一個圓圓的,可愛的,通透的,好
像還帶著一點慵懶和害羞的咸蛋黃一樣的太陽出現在天邊海天交接的地方,剛剛出現的太陽,完全不是白天光芒四射的時候那樣耀眼,白熾的光芒四處閃耀,剛剛從海面躍出的太陽,就像是一個剛剛睡醒的孩子,你都能夠看見他在用不同的波紋一圈一圈的在伸懶腰,整體的金紅色也是那樣的可愛,透著一股子的慵懶,將整個海面都映襯的一片紅色,橘色,金紅色,各種不同的微光,在朝陽的映襯中閃來閃去,顯的十分的調皮。
突然間,太陽好像是真的醒過來了,一個大大的哈欠之后,突然就恢復了白天時候的狀態,顏色也從金紅色,快速的變成了白熾的感覺,加速躍離海面,開始了一天的工作生活。看著這樣的海上日出,凌星月不禁有些好笑,夜晚的海洋給人的感覺是神秘莫測,無限的遐想,星光海水融為一體,讓人有天海一線,宇宙洪荒的蒼茫之感。
而海上的日出,卻打破了這樣的感受,仿佛在夜間所有的一切,都是世界和你開的一個玩笑,一個故作深沉的玩笑,那些嚴肅,那些神秘,那些你看到的,聽到的,想到的,其實都是不作數的,初生的太陽,用自己那可愛的金丹黃一樣的樣子,和你打了個招呼,“別瞎想了,已經白天了,該干嘛干嘛把。”正覺得好笑。身后響起了說話的聲音,是費倫娜他們一群人上甲板來了。就聽費倫娜在指責章嶧山和趙金龍“不都是說好了嗎,輪流甲板值班,怎么把大人一個人留在甲板上一整夜,你們也太。。。”章嶧山分辨到“船長大人,昨晚上您也是睡的呼哈呼哈的,我和木龍,兩次上甲板,看過大人的,是大人堅持要自己守夜,我們才回內艙的。”一句話,說的費倫娜有些不好意思,一個船長,自己睡的過了時間,確實是有些說不過去。不過一夜無事,也確實是比較平靜,所以才讓這個新任船長,睡過了頭。
凌星月起身下來,向著費倫娜說道“費姑娘,不用說他們兩個,是我說晚上值夜的,我的夜間視力要比上嶧山和木龍,強的多,所以,以后都由我來夜間瞭望比較好你們白天值班,這樣我們都能夠休息的比較好,到了海盜島,狀態會更好一些。”費倫娜還是有些擔心,“大人,您晚上一個人,會不會過于操勞了。”凌星月一笑,“有什么可操勞的,就是瞭望而已,我也不看船兩邊,就是看前方,你看我在船頭還做了個吊床呢,”說著,想船頭一指,果然,一個小型的吊床,記在了船頭。費倫娜本來想要說些什么,又覺得凌星月確實說的有道理,費倫娜是知道的,這位大人的夜間視力,這里所有的人加起來也趕不上,晚上航線也已經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