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盜頭子,跳出圈外,從懷里拿了一個小瓶子,將里面的東西喝了個精光,然后反手將小瓶子扔到了海里,緊接著就是雙目充血,嘶吼著沖過來,好像是要和章嶧山拼命一樣,槍的速度是快了不知道多少,一槍槍扎向章嶧山,想要一槍就扎他個透心涼,
但是章嶧山是毫不慌亂,本身章嶧山就是用槍的高手,對于攔拿扎著三門功課,是爛熟于心,對方用槍的速度是挺快,但是還談不到用槍的一流高手,很多的動作在章嶧山看來,純粹就是多余,槍法完全不夠精煉,說是個二流選手也是勉強而已。而在速度這個環節,章嶧山是最早跟著凌星月的將領了,所以看得太多,眼界自然就上去了,這海盜頭子,吃了藥之后的速度,在看慣了凌星月閃爍前進的章嶧山眼里,也就是個一般,所以章嶧山絲毫沒有放在心上,和老實木訥的趙金龍不同,章嶧山打算的就是玩玩而已,演個戲給大人和木龍看看,博一笑而已。但是過于放松的章嶧山沒有想到,對方這個藥的效力,并不僅僅是提高速度,還有其他的輔助效能。
就在章嶧山還在一邊耍醉拳,躲槍頭,一邊和趙金龍做鬼臉,現場互動的時候,突然,在頭頂,一股怪風響起,猛然間,一件白玉制成的玉尺,從半空中打了下來,一下就把毫無防備的章嶧山,打倒在了地上,緊接著,對方的槍就到了,一下就釘在了章嶧山的背上。
趙金龍一驚,身形一動,就打算上去救人,但是一只手一下就拉住了他,“沒事的木龍,嶧山這個家伙畫著呢,這一下沒有把他怎么樣,”
凌星月拉住了趙金龍,讓他繼續看,果然,海盜頭子拼命的加力,槍尖也就是在章嶧山后背的位置沒有再向下。
章嶧山緩緩的起身,一個縱跳,就后腿了出來,“晃晃頭“這是誰打的我?”看向對方,只見這海盜頭子后面,一個黑甲武士的上半身漂浮在海盜的頭上,手里提著一只白玉做成的玉尺,眼放紅光,正盯著章嶧山。“孫子,還有這樣的,媽的偷襲也不講究一點,還從上往下打頭,還是后腦,要是老子不運用斗氣提前防護了,這一次估計就栽了。”章嶧山這種百戰的戰士,戰場經驗最為豐富,你看著他好像是在玩火,其實是早就已經給自己做好了防護,斗氣防護全身而不外顯,這本身就是一種非常高的狀態,在場的所有人,出了凌星月,都被這個家伙騙過去了,以為他完全么有做防護就上場和人打斗了。
被騙了的趙金龍,也是十分的不忿“這個老陰比,什么時候可以斗氣護身不外漏了,奶奶的額,老子都被他騙了,還以
為剛剛拿一下絕對要把這個貨戳死呢,沒想到一點事情都沒有,艸,剛剛就應該戳死這個老陰比。媽的”一頓的抱怨,章嶧山是聽的十分的受用,“過譽了,過譽了,老陰比這是過于抬愛了,有愧有愧,”說著還拱拱手,更加讓木龍生氣。但是對面的海盜頭子,卻沒有這么個心情說笑,明明是挨了一記玉尺,然后又是自己的長槍,這家伙居然絲毫美有受傷,怎么,這是金剛不壞的功法嗎?
“你,你你練得金剛不壞身?”海盜頭子,長槍一指,章嶧山一笑“沒見過把,今天讓你們這些殺人如麻的垃圾貨色也開開眼界。”說著一股血色斗氣從丹田沖出,章嶧山整個人狂化了,身形巨變,整個人如同一個巨人一般,肌肉賁張,右腳抬起,就打算施展裂蹴擊,
裂蹴擊是章嶧山和趙金龍這兩個狂戰士的拿手之作,一擊之下,地面爆裂涌動,會給敵人帶來非常大的傷害,劇烈的搖擺也能讓人喪失平衡能力,同時打擊的范圍也非常廣,一般兩人都是用長矛施展這一招數的,但是沒有長矛的時候,兩人也可以通過捶地,或者踩地來施展這一招數,威力不減,但是范圍會縮小一些,。
看著章嶧山想要施展裂蹴擊,凌星月大喊一聲“船”要知道現在不是在陸地上,而是在船上,這裂蹴擊的威力,要讓自己的船完整的吃上,這艘船一定會裂成碎末的,變聲狂戰士的額章嶧山這習慣性的一擊差點就變成了這一艘船的末日。好在章嶧山也是反應了過來,這里不是陸地,隨便施展什么裂蹴擊沒有問題,這里是海上,海上船上,這一腳下去,就只能用海盜船去上海盜島了。
章嶧山嘿的一聲,變踩為蹬,身體如箭一般,就竄向了海盜頭子,,海盜頭子也不多言,長矛直對,頭頂的黑甲衛士也是玉尺高舉,對著章嶧山是拼命的下擊。章嶧山仿佛看不見這一切是的,直接就沖到了對著他的長矛上,只聽見咯吱聲響,長矛彎曲了,緊接著,就是玉尺打到章嶧山身上的聲音,一下下的鳴響,但是變身狂戰士的章嶧山根本就是毫不在乎,用與玉尺相同的頻率,一下下的捶打這對方。拳鋒過處,海盜頭子腿斷,手折,骨盆碎裂,隨著章嶧山的擊打,這海盜的身形在不斷的變換,至少變成了一小團不成型的球,頭上的黑甲衛士,也消失了無蹤,章嶧山隨手扯動,就將這個球扔進了海里,然后猛然一笑,突進了海盜群里,一拳一個,一腳一個,將這些登船的海盜們打成了零碎。趙金龍忍不住了“你這也太奸扎了,”趕忙變身,加入了群毆的隊列,只不過,他出手的時候,這邊已經沒有什么人還站在船上了,只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