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喲喂,我的小祖宗,你終于回來了,可把爹想死了。”
一踏進羅宅的大門,突然之間就被一道身影給包裹住。
“爸!”
這個男人不是別人,而是一個跟羅大生一模一樣的男人。
雖然衣服是古裝的款式,但是,在羅小花眼里他就是
自己的爸爸。
難怪在人海茫茫之中,他會和媽媽將自己帶回家,原來在很多年前,她們本就是父女關系。
“瞧瞧,我就說你這趟出去,肯定要受不少苦,這說話都開始說胡話了,爹都不知道喊了。”
聽到這話,羅小花嘴角一抽,情不自禁地笑了起來。
“爹,我剛剛是喊您爸爸,這個詞跟爹爹是一個意思,是我一個朋友告訴我的。”
她可不傻,絕對不會告訴他,她在幾百年后也是他女兒。
“哦哦,原來是這樣啊,那是爹爹錯怪你了,讓爹爹好好看看。讓你不要去不要去,偏偏不聽,看看你都瘦了,黑了,這回來后,就待在家里哪也別去,好好養養。”
祖傳老爹還是那個配方,還是那個味,不愧是他老爸。
“爹,女兒這才出去多久呀,哪里黑了,哪里瘦了,您肯定是眼睛花了。”
“我說瘦了就瘦了,趕緊進屋洗漱一下,今兒個讓廚房給你做了最愛吃的桂花魚、糯米蓮藕糕,還有你最愛喝的西湖牛肉羹。”
“爹,那我就先進去了。”
對于這父愛滿滿的老爹,羅小花真的是愛極了。
只是,當她走過前院,來到自己小院子門口的時候,迎面碰上了一個畫著濃妝,衣著艷麗的女人。
“喲,這是咱們羅家的大小姐回來了呀,聽說你不是走丟了嘛,怎么又找到了?”
這嬌滴滴的聲音,聽得她雞皮疙瘩都要出來了。
已經認出來這個人是誰的羅小花,肯定也不會就這么隨便她就這么說自己。
“姨娘,這飯可以亂吃,話可不能亂說,我這好端端的給奶奶去祈福,怎么到你嘴里就變成走丟了?這不知道的人呀,還以為是你容不下我這個嫡長女呢?”
想想就覺得心累,這古時候的男人,咋就這么喜歡三妻四妾,就連這個最愛她媽媽的爸爸,在以前也是有小妾的。
不過還好,至少她還是他的嫡長女,就這身份都可以壓這個姨娘一大截。
這在古代那可是嫡庶有別的,就算是姨娘也不能跟嫡女嫡子擺臉色的。
“不會不會,怎么可能呢,我這不是聽說嘛,聽說,就是聽說你知道的。”
“我哪里知道,我這前腳才到屋,你后腳就跑過來說,那你給說說這到底是誰告訴你的?”
想跟她斗,沒門!
那猶如變色盤的臉,讓她真的是高興極了,看她還怎么在她面前嘚瑟。
“沒人告訴我,我都是猜的,這不是看你好些天都沒回來嘛!對了,我去看看給你奶奶熬的參湯好了沒有,這人老了就是容易生病,你洗漱完了也去看看,這一天天的都在念叨著你呢!”
“念叨個屁!”
瞧見姨娘一走,羅小花就忍不住撇了撇嘴,這女人呀,為什么總是喜歡為難女人呢?
明明大家都是女人,這種斗法真的好嗎?
“小姐,您怎么還沒洗漱好呀?”
這一剛進屋,吉祥就端著一盤飯菜走了進來。
“你怎么不先給我把水打進來?”
“這些事以前不是春梅冬梅她們在做嗎?對了,她們人呢,春梅,冬梅。”
吉祥扯著嗓門喊了喊,卻發現根本就沒有人回應她。
“讓福伯下午來我屋里,這都還沒嫁出去,就敢動我的人,那這要是結婚了嫁人了,那這家里是不是就沒我的地位了。”
羅小花臉一沉,非常生氣地說道。
“哪敢呀,你這可是羅家的大小姐,她們應該是被派到別處做事去了。”
“那你就去幫我把她們給我叫過來。”
說完這句話,羅小花就轉身進屋了。
以為不給熱水,她就無法洗澡了,真的是太異想天開了,就在她房間里面,那可是有一個溫泉的,不過別人都不知道,應該是她家娘親身體不好,她老爹讓人修建的吧,后來她不在了,這就被擱置了。
如果不是她跟她爹唱反調,說是想念自己的娘親,她也發現不了這個。
這府里的人,一個個都是心懷鬼胎,早就想把她這個大小姐給弄死算了,然后就不用擔心她拿走親娘的嫁妝。
女人的嫁妝來到婆家,那都是會將單子給收好,有女兒的,這嫁妝就會給自己女兒帶走,如果男方的聘禮更多,那就會再添置一些,差不多對等就是,但是,也有的不會添置。
羅小花娘親的娘家人,那也是富裕人家,陪嫁品可是不少。
這些東西不僅僅被從花樓出來的姨娘盯著,就連老夫人都想分一杯羹,這錢誰會嫌多呢?
在她們面前,羅小花那就是一個擋路人,是阻攔她們發家致富的那個人。
所以呀,她現在的處境,那可是危機叢叢。
不過,她也不怕,反正兵來將擋水來土掩,她就不信自己還干不過古人?
氤氳的溫泉,看起來就有一股仙氣繚繞的感覺,讓她忍不住蠢蠢欲動。
自從上次掉進河里差點淹死,蕭三就教她學會了游泳,對于下水,她也不再害怕。
伸出腳輕輕攪動了一下泉水,那帶著硫磺味的水,比起空間里面的靈泉水還是差遠了,不過,這對于平凡人來說已經是可以的,再說這個溫泉水跟靈泉水的用途不一樣,對人體的作用也不一樣,各有各的好。
就這么直接進入水里面,撲面而來的硫磺味,讓她還有點點不適應。
輕輕用手滑動著水面,雖然這不是她第一次泡溫泉,但是,這次的溫泉水那可是最純粹的,味道和感覺都不一樣。
就在羅小花還在享受這難得的愜意時,外面有人已經開始慌了。
“你說什么?那死丫頭知道有人要她的命,那她知不知道是誰呢?”
就在一間破舊的房子里面,兩個女人焦急地看著對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