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市言情
大家都抑制不住的身形向前一沖,歐陽菲菲抬頭見前方,好像沒有絲毫異樣。頓時,有些后怕而羞惱的想對王庸說兩句,你怎么開車的之類。但是,她剛一瞥到了王庸的那張臉時,就把埋汰的話都咽了回去。
只見他原本有些黝黑的臉色,似乎變得和平常很不一樣,有些發白,臉頰上的肌肉,也是在一牽,一牽的抖動著。他仿佛是在極力控制著自己的情緒,強迫自己鎮定下來。他好像在剛才,見到了無比驚駭的一幕。
“王,王庸。”歐陽菲菲用手指頭捅了捅他的胳膊,低聲問道:“出什么事情了?”
王庸深深地呼吸了兩口,盡力讓自己的情緒穩定一些,也讓自己的表情,顯得不是那么生硬和可怕后。才勉強露出了一個笑容說:“呵呵,沒什么,剛才眼睛一花,以為車頭前有人就急剎車了。王惜b?呵呵,挺好聽的一個名字啊。秦,秦老師你很有取名的天份嘛。”說話間,眼神卻是不自覺的向秦婉柔盯去,死死的看著她的眼睛,似乎想從她眼睛中,判斷出一些東西。
但是秦婉柔,卻是低著頭,緊緊抓住了毛毛的小手。眼神不肯與王庸對視,盡力讓自己平靜一些,顫聲說:“謝,謝謝,只是一個很普通的名字而已。”
“那么。我想請問一下。秦老師的老公叫什么名字啊?竟然和我一個姓?”王庸的眼神,顯得有些咄咄逼人:“另外,他出國留學幾年了啊?”
歐陽菲菲見得王庸,就像是一頭餓了好幾天的狼一般,死死盯住了有些害怕的瑟瑟發抖的秦婉柔。也是氣不打一處來,沒好氣的用肘子頂了他一下。低聲斥道:“王庸,你在做什么?”眼神有些憤怒的盯著他,之前還和他反復交代過,不準打人家秦老師的主意,人家是有老公的。這才多久啊。就像是許久沒吃到肉的狼一樣,兩眼冒金光了。
剛剛對他生出來的一些好感,頓即是消散的無影無蹤。真是恨不得一腳把他踹下車去,一了百了。
王庸深深地吸了一口氣,也知道現在不是問這個事情的時候。只是,心中壓抑著一股說不出的憤怒感,很想一把抓住秦婉柔的胳膊。好好地問清楚她,為什么,為什么要褻瀆兩人美好而單純的過去?
王惜b,呵呵。王庸重新啟動了車子,往超市開去,臉上的肌肉忍不住有些抽搐。記得那年,還是在高三的時候。就在兩個人的秘密基地里,臉上長著幾粒青春痘,遠比現在年輕,青澀了無數的王庸。拉著梳著一條麻花辮。白裙子,身材略顯單薄的秦婉柔的小手。對她說,婉柔,我會愛你,永遠的愛著你。你去念大學,我去當兵。等我當兵退伍回來,我們就結婚。然后我們生一個孩子。我陪你安安靜靜的過完這輩子。
如果生個兒子呢,就叫王霸氣。生個女兒呢,就叫王美麗。
王霸氣,王美麗?跟現在一樣清純,卻是帶著少女特有嬌羞。青澀的秦婉柔。原來臉頰還有些紅彤彤的,羞澀不已。但是,一聽到這兩個名字,秦婉柔就險些暈了過去。很少會反對王庸的她,頓足發出了無比強烈的抗議。
“好吧好吧。”青少年時代的王庸,一臉惋惜的說:“多有個性的兩個名字啊?你竟然不要。這次聽你的,你說取什么名字?”王庸知道,秦婉柔很少會拗自己。但是一旦她拗了起來,自己是絕然斗不過她的,最后輸的,肯定是自己。
“誰,誰說過一,一定要嫁給你的呀?”秦婉柔似乎還在生他的氣,純潔如雪的眼眸之中,洋溢著羞澀不已,臉蛋白里透著羞紅,極是好看。卻偏生要扭過嬌軀,不肯看王庸。
“啵!”王庸趁著她扭頭之際,飛快的在她臉上啄了一口。不待她反應,就緊緊抓住了她的小手,很認真,很霸氣的說:“我親了你,你這輩子就是我的人了。”
一陣笑鬧之后。
她才輕輕偎依在他肩膀上,看著河面上,漸漸落下的凄美夕陽。用仿佛只有她,才聽得見的蚊音細語呢喃道:“王惜b。”
“什么?”王庸訝然。
“你,你沒聽見就,就算了。”秦婉柔那柔美的瓜子臉上,浮上了羞澀的紅暈,扭過頭去,緊張萬分的說。
“王惜b是吧?呵呵,其實我聽到了。好名字,是代表永遠愛我,珍惜我的意思嗎?”王庸青澀的而興奮的緊緊的抓住了她的小手:“婉柔,我就知道,你一定會愿意嫁給我的。你等我,五年之后,正好是你大學快畢業了。到時候,我們就結婚。我們不管生個兒子,還是女兒,都叫王惜b。”
陷入到了回憶中的王庸,臉色冷漠的就像是個死人一般。眼睛直勾勾的盯著前方,沉默無比的開到了超市里。因為當初是自己的錯,是自己沒有辦法履行承諾,等她大學一畢業,娶她做妻子的承諾。
所以,王庸要怪,也只會怪自己。她嫁給了別人,自己雖然心中像是刀割一般的疼痛難受。卻還是會笑著祝福她,也是由衷的希望她真的能夠幸福。只是,他實在有些無法容忍,她竟然把女兒名字取成了王惜b。
那個,也許這輩子,從未曾出世,埋藏在自己內心最深處的名字。
車子停到了超市的地下車庫里,王庸的臉色微蝏行┮醭粒鋁順島蟆苯擁懔酥а蹋釕畹匚似鵠礎
“王庸,你的臉色似乎有些不好看。”歐陽菲菲臉色有些擔憂,微微關心的說:“是不是著涼了?”
“呵呵,還好還好。”王庸嘴角勉強露出了絲難看的笑容:“你放心,我身體壯得很。剛才煙憋久了,抽支煙就行了。”
“叫你別撐著死扛你不聽。”歐陽菲菲皺著眉頭斥聲說:“去,到車里去把衣服脫了,開著熱空調等我們,我先給你去買些藥。”
“不用了吧……”
“你脫不脫?”
“我抽完這支……”
話還未說完,才抽了兩口的煙,就被歐陽菲菲以很霸道的姿態,搶去丟在了地上,高跟鞋狠狠地將其碾碎。那副惡狠狠霸氣的模樣,看得王庸是心頭一顫。
“我說。進車里,把衣服脫了,開著熱空調等我回來。”歐陽菲菲眼神執著而認真的看著王庸,一字一句的說:“我不想再說第三遍了。”
那副模樣,倒是看得王庸頭皮直穒椋鬧幸貊財ⅲ彩潛凰囊跎釩云瞪⒘誦磯唷患ち椋頭煽斕睦得拋炅私ィ俠鮮凳檔鈉舳底櫻瓤盞鰨殉繃舜蟀氡叩囊路蚜恕
“哆哆。”歐陽菲菲板著臉,像是附上了一層冰霜一般,敲了一下車窗。
“老總,啥事?”王庸雙手抱著胸,開了半拉窗戶說。
“褲子。”歐陽菲菲指了指下面。
“呃,這個不用了吧?”王庸忐忑的看了一眼秦婉柔,似乎想要求助一下。但是秦婉柔,卻是把頭歪到了一邊,沒理他。
“王庸,平常看你一副流氓樣,好像脫光了在大街上溜達臉都不會紅一下的。”歐陽菲菲嘴角掛上了一抹冷笑著說:“現在裝什么害羞啊?難不成,你還想在秦老師面前把你的狼尾巴藏起來嗎?婉柔,我和你說啊,千萬別被這家伙的外表給迷惑了。平常離他遠一些,我怕他對你不安什么好心。看你的眼神,總是有些不對勁。”
“知,知道了。”秦婉柔臉微微一紅,猛點頭。
你點頭個屁啊?你擅自動用了王惜b的名字,老子還沒找你算賬呢?王庸對秦婉柔,現在是怨念十足,沒好氣的腹誹不已。
不過,在歐陽菲菲眼神的威逼之下。王庸只好飛快的脫下了褲子,摸了一把內褲,然后開始很慶幸自己的內褲沒被雨淋濕。好在雖然下暴雨,但總體氣溫還挺高,又開著熱空調,在車里不會著涼。不過,一個赤裸得僅穿了一條內褲的大男人,就這么蹲著一輛紅色的女性寶馬車里,不管怎么想,都是一件極其猥瑣的事情。
等兩大一小,三個女人走后。王庸這才開了半拉車窗,趴在那里抽煙了起來。著涼?感冒?開玩笑?在西伯利亞的冰天雪地中,哥可是僅穿一條內褲,什么工具都沒有,就能生存十五天的主。
等他百般無聊的抽完兩支煙后,旁邊車位進來了一輛粉色而可愛的ini,車子里走出來一個打扮時尚的小美女。一看到王庸,先是一怔。就在王庸以為她會尖叫一聲,然后飛快的跑開時。
那個把自己搞得濃妝艷抹的小美女,卻是很驚奇的走了過來,嘖嘖稱奇的朝王庸左瞅又瞧的說:“大叔,你泡妞的方式很特別嘛!嘖嘖,的確是挺吸引人的。”
王庸看都不多看她一眼,繼續很淡定的抽著煙。
“很酷嘛,大叔。”濃妝艷抹的小美女,瞅見了他架在車窗胳膊上的紋身和傷疤,眼神有些驚疑不定的說:“這是不是真的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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