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都十二釵

第兩百八十一章 戚蔓菁的狠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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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切,仿佛沉淀了數分鐘后,才歸于平靜。隨著欲望暢快淋漓的發泄掉后,剛才被情欲有些沖昏了頭腦的王庸,看著懷中眸蘊春意,微微嬌喘吁吁的秦婉柔,他的頭一下子大了起來。后背脊椎骨中,涼意嗖然而起,直蔓延到了耳后根。讓他一激靈下,渾濁的腦子一下清醒了許多。

開玩笑的吧?他的頭皮直發麻,懷中抱著秦婉柔,而被窩里卻是鉆著歐陽菲菲,之前的感覺那自然是美好之極,雖然沒有真槍實彈的雙飛,卻讓他從心理上爽到了人間極致。

但是爽過之后,問題就來了。一旦有半點行差踏錯,自己可就真的死定了。

好在秦婉柔略作調整后,情緒也是恢復了過來,漲紅著臉從王庸懷中掙扎了出來。低聲說:“王,王庸。時間不早了,我,我先回去睡覺了。你,你別忘記把粥喝了。”

含著絲絲春情的眸子,哪里還敢和王庸有半點接觸?只是看了一眼猶自熟睡中的毛毛后,便慌慌張張的奪路而逃。

她的離開,讓心臟懸到半空中的王庸重重的舒了口氣,這簡直就是救了自己一命啊,婉柔的臉皮薄,薄的還挺是時候的。因為歐陽菲菲已經開始憋不住,蠢蠢欲動了。果不其然,隨之一聲關門聲響起。歐陽菲菲急忙掀開了被子,俏臉紅霞嬌艷欲滴,大口大口的喘氣。

那對星眸之中,即是春氣激蕩,又是嬌羞惱怒。尤其是她的酥胸之處,襯衣已經非常凌亂,甚至有兩個扣子已經被頂開,露出了白花花一片誘人的溝壑。更夸張的是,那鼓脹欲裂之處,被一片白濁之物沾濕了。

如此淫靡的場景,加上她那罕有女人能比擬的絕色容貌。讓王庸即使剛剛發現過卻看得依舊有些喘不過氣來,有些重新抬頭的跡象。

他那絲毫不加掩飾的眼神,自然逃不過歐陽菲菲的感知。只見她又惱又羞的狠狠朝王庸瞪了一眼:“流氓,有,有什么好看的?”說話間,手掌立即朝胸口一捂。

入手的潮濕粘滑,在一驚之后,頓時醒悟了過來。羞得嬌軀直顫。一下子從床上蹦了下來,沖進了洗手間。

王庸見得她那秀眸圓睜的可愛模樣心中的忐忑感也是一下子消散了許多。穿著條濕漉漉的內褲,實在憋不住的跑陽臺上抽煙去了。

幾乎是與此同時。

在偏僻郊區的一家工廠廠房內,雜七雜八的鋼制件堆得琳瑯滿目。高高的行車上,離地三尺的地方,吊著一個雙手反綁的男子。他頭發已經花白年齡看來不小了。

十幾個穿著工人衣服的男子站在一旁。其中為首的那個,體格彪悍滿臉絡腮胡子。一雙眼睛如同一只待人而噬的猛獸。抽著煙,兇狠的盯著那個被綁住的男子,眼睛里兇光畢露,好像那個是殺父仇人一樣。

在兩男兩女,四個保鏢警惕性十足的簇擁下。身穿了一身冷艷而華貴晚禮服的戚蔓菁,面無表情的向他走去。她的氣質冷艷動人和這個凌亂的工廠環境格格不入,但是她卻是絲毫不以為意,款步而行,仿佛這里是最頂級奢華的宴會場地一樣。

按理說在這種悉數都是男人的場地里。華貴嬌艷打扮的戚蔓菁,肯定會惹來很多窺視目光的。可是事實卻是截然相反。

隨之戚蔓菁的出現,那十幾個看上去不是什么善類的男子,沒有一個敢去盯著她看的。而是紛紛站直了身子,低著頭。

體格魁梧的絡腮胡子小步迎了上去,低聲恭敬的說:“戚小堊姐,您來了?您要的人,我已經抓住了。”

“阿彪,辛苦你了。”戚蔓菁微微頷首,臉上的冷然消逝了許多:“幸虧你動作快,要不然他就要逃走了。”

劉彪咧嘴笑了笑:”戚小堊姐,五年前如果不是你救了我,我早就給將軍喂老虎了。我劉彪的命,一直都是您的。能幫您做點事情,是我的榮幸。而且兄弟們跟了戚小堊姐您,可都發了財。”

戚蔓菁沒有再說話,劉彪是她最信任的手下之一。五年前老頭子帶她去緬甸玩賭石,順便在一個老頭子的好朋友,某位割據為王的將軍地盤上玩,受到熱烈的招待。

劉彪當初是那將軍的得力部下,因為反對將軍在翡翠礦挖完后,開始從事某些暴利行業。最終惹怒了將軍,要把他殺掉,喂老虎。那個殘暴將軍,還準備讓貴客和部下觀看,殺雞儆猴什么的。

那時候的戚蔓菁哪里見過這個?在她發現劉彪竟然是國內大陸人時,就忍不住求情了,差點惹怒了那個將軍。還好老頭子對將軍有很大的,那時候又要討戚蔓菁歡心,就耗巨大的代價,幫戚蔓菁保下了劉彪和他的一些兄弟。

自此之后,劉彪便視戚蔓菁為救命恩人。在她最危難的那兩年,幫過她極多。為她解決過許多合法與不合法的勾當。

戚蔓菁在眾人簇擁之下,走到了那個被吊起來的老男人面前,眼神惋惜的看著他。

而那老男人,目光之中露出了害怕之色,又有些愧疚。

“忠叔。”良久之后,戚蔓菁才重重的嘆了一口氣說:“你從小就跟在老頭身邊,也是老頭最信任的人之一。自從老爺子過世之后,這些年來,我戚蔓菁自問沒有對不起你過,還幫你兒子在集團內部謀了個好差事。忠叔,你是老糊涂了嗎?竟然做出了這種背叛的事情。你以為,就算把我弄死了。那些姓程的,真的會把你當自己人嗎?被自欺欺人了,你在習慣了高高在上的程家人眼里,永遠只是一條狗,一個奴才。”

“五夫人。”忠叔戰戰兢兢的叫了一聲。

“不要叫我五夫人。”戚蔓菁眼神一冷的說:“程家的人,從未把我真正當過程家人。”

“戚,戚小堊姐。”忠叔有些艱難的咽了下口水說:“您對我的好,我是記在心里的。但是這一次,我真的有不得已苦衷的。”

戚蔓菁冷然道:“說說看,這一次是誰在背后搗鬼?看來,是我戚蔓菁太好說話了。對他們這些遺老遺少,太過仁慈了。”

“戚,戚小堊姐。我,我真的不能說。”忠叔眼睛里,露出了無比害怕之色:“他,他是個惡魔。如果我說出來,孫,孫子會……”

“阿彪,半小時,我要知道是誰在背后搗鬼。”戚蔓菁臉色絲毫沒有變化,轉身向廠房車間外走去。

“戚小堊姐,足夠了。”劉彪眼眸之中,露出了一絲殘冷之色,拍了拍手說:“兄弟們,開工了,把氣焊點起來。嗯,還有那臺切割機。速度都快些,別耽擱戚小堊姐休息。”

“不,不要,救命啊。”忠叔用一口香港口音的普通話求饒了起來:“我不能說啊,真的不能說啊。我說了,孫子會死的。”

割炬里噴出的火焰是藍色的,噴吐著無比驚人的力量,十來秒鐘的時間,就將一塊烙鐵烤得通紅。

三十分鐘后。

在戚蔓菁的防彈奔馳里,劉彪哭喪著臉說:“戚小堊姐,忠叔掛了,臨死也沒說出是誰指使的。看來,他孫子的命的確是掌握在了別人的手里。”

戚蔓菁沉默了會兒,疑惑的說:“會是誰,手段那么狠呢?程家那幾個,都是些扶不上墻的爛泥。難道是……”說著,她嬌軀微微一震。

“戚小堊姐,您有懷疑對象了?”劉彪的臉上浮現出了一絲兇悍戾氣:“不管是不是,我去殺了他。”

“也許是程家的小兒子回來了。”戚蔓菁冷然的說道:“以前聽老頭子說過,他幾個兒子中,就小兒子程家煌像年輕時候的他,敢打敢拼。不過,在十幾年前就離家出走了,偶爾才打個電話回來之類。雖然不怎么了解,但我想,只有那個程家煌回來了,手段才會那么厲害,還好莉莉她們幾個警覺的快。”一想到香港那件事,戚蔓菁也是有些心有余悸。

不是她怕死,而是她害怕剛剛找到了王庸,剛剛和他的人生有了進展,實在不想在這種關頭死掉。

“程家煌!不管他是哪路神仙,他都死定了。”劉彪的臉色變得有些猙獰。

王庸蹲在陽臺上抽了好半天煙,歐陽菲菲才臉色略恢復了些正常的,從洗手間里走了出來。溜了一圈找到了在陽臺上,悠然自得抽著煙,看著夜景的王庸。氣不打一處來,環抱著雙手氣鼓鼓地說:“王庸,你今晚是不是太過份了些?如,如果被婉柔發現,你,你讓我怎么做人?”

“喂喂,歐陽菲菲你講講道理行不行?”王庸叼著煙,一臉無辜的聳肩說:“你自己在被窩里對我又咬又摸又擠的,我一個生理健康的正常男人,怎么經得住你這種色誘?”

色,色誘?歐陽菲菲簡直要被氣暈了過去,臉色一陣紅一陣白,羞惱交加的哼聲說:“誰會色誘你這流氓?”

“好了好了。

”王庸掐了煙,一把攬住了她的腰,往懷里抱去:“都是老夫老妻了,害羞什么嘛?來,讓老公親個嘴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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