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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對碰,我胡了。”遲寶寶將牌一攤,興堊奮的說。
但是歐陽菲菲的俏眉,卻是沒好氣的皺了起來,邊給錢邊埋汰著說:“王庸,你能不能到邊上去歇會兒看看電視什么的?你這坐我邊上瞎指揮,已經讓我連銃三把了。我本來不想打發財的,留在手中繼續單吊的,你偏要讓我打……”
“喂喂,歐陽菲菲。你這四七筒不聽,非得聽單張發財,哪有這樣邏輯的?”王庸捧著茶杯,老神在在的抗辯著說:“再者說,遲寶寶那里已經有一對發財了,你留著單吊能胡牌才見鬼了。”
才小半天功夫,這歐陽菲菲就有些老麻將的架勢了,不甘心的向后看了幾張牌。數著正好一圈到自己的那張,剛好摸出來了一張發財,氣得眉頭直挑,怒聲說:“王庸你看,要不出銃的話,下一把我就抓絕張發財自摸了。”
王庸也是很無語的看著她纖纖玉指上捏著的那張發財,我了個去,這也忒湊巧了吧?在絕對的事實面前,王庸也只好老老實實的摸著鼻子干笑著說:“那個,湊巧,湊巧了。我又是不是賭神,怎么能算到你下一把會抓絕張發財。”
“不是賭神就邊上點去看電視,別來瞎指揮害我輸牌。”歐陽菲菲不耐煩的揮著手,那模樣,就像是在趕只蒼蠅一般。
“切,你以為我稀罕坐你邊上呢啊?”王庸眼睛一轉著說:“戚總,我坐你邊上看會兒,順便釣下魚?”
“去去,我看你今天霉運加身,坐誰邊上看牌誰就輸。”戚蔓菁敬謝不敏的揮手說:“不過我看遲警官似乎運氣不錯,你可以坐她邊上去看牌。”
“千萬別過來禍害我。”遲寶寶連連擺手著說:“我剛連胡了兩把,手氣真旺呢。王庸,要不我給你一百塊,你去買點喜歡吃的東西吃吃吧。”
王庸的鼻子有些酸酸的,伺候著這幫打牌的女人泡茶遞水,切水果送瓜子什么的倒也算了。竟然在邊上看個牌,都能被嫌棄成這幅模樣。
自己這個人生,到底還有什么奔頭?
最后,王庸眼巴巴的看向了秦婉柔。秦婉柔不怎么說話,只顧著自己悶頭打牌。原本她今天有些不太想理王庸的,只是看著他被人嫌棄慘了的眼神,實在有些可憐兮兮。
就像是只滿大街流浪而無家可歸的小狗一樣,這讓她的心一軟,微微有些不好意思的點了點頭。
王庸頓時欣喜過望,站了起來,屁顛屁顛的就往秦婉柔邊上湊,心下感慨萬千,還是婉柔好啊。在全世界都把我拋棄了的時候,只有她肯依舊接納自己。
“王庸,你好意思的。”歐陽菲菲橫了他一眼說:“今晚婉柔的牌不太好,一直都在輸。你還好意思過去給她再添些霉運?”
“喂喂,歐陽菲菲你好歹也是個國外名牌大學的碩士,怎么能這么迷信呢?”王庸不服氣的說:“再說了,就算我們兩個都倒霉,坐在一起的話說不定就負負得正了,殺的你們三個片甲不留。”
“菲菲,他要非得不信邪,就讓他去試試唄。”戚蔓菁優雅的搓著牌,妖媚的冷笑說:“說不定這家伙等著往婉柔邊上湊的機會,已經好半天了。你這個大老婆,怎么也得表現一下寬容大度起來吧?要不然,這家伙就會說你嫉妒,這在古代,可是七出的惡罪啊。”
王庸后背寒意生起,這戚蔓菁的毒舌威力不小啊,今晚這是要把自己往死里整啊。王庸這已經能感受到,來自于歐陽菲菲身上散發出來的寒意。
當然,此刻的歐陽菲菲是不會表現出來的。而是微笑著說:“王庸啊,你想坐婉柔邊上去看牌,就明說嘛。我歐陽菲菲又不是善于嫉妒,蠻不講理的女人。”
王庸腦門子一寒,心下暗忖,你這不是才怪。不過,此時此刻,這話也就是只能在肚子里想想。一旦說出口來,估計歐陽菲菲會立即結束今天的牌局,然后好好的和他解決一下家庭內部的矛盾紛爭。
“呵呵,算了算了。我今天霉運,婉柔也輸的挺多,我就不去把她往死了禍害了。”王庸干笑了兩聲,點著煙抽了起來:“你們慢慢玩,我陪雷勁打游戲去。”
“大哥,你別過來煩我,老子和這一關死磕了。我就不信,老子堂堂,呃,一個男子漢大丈夫,連植物大戰僵尸都玩不過,要被一個幼兒園的小女生嘲笑,我拼了,你千萬別來煩我。我了個去,大哥,都怨你,和我說說話說說話,被僵尸突破了防線,這一關我又要重玩。離我遠點”
王庸傻眼的看著正在和平板電腦拼搏不已的雷勁,毛毛說的很對,就算是一頭豬,玩這游戲也不會玩成這幅鬼樣子。
這下倒好,非但老婆和情人們如此嫌棄自己。連自家兄弟都開始嫌棄了。感覺到自己的人生,實在是充滿了一片如同霧霾般的灰色啊。
“瑞貝莎,我估計你看牌也看得夠無聊了,她們幾個也不帶你和外國人玩。不如今晚我做東,我請你去見識見識咱們中堊國的酒吧特色。”
都敢和瑞貝莎去酒吧了,由此可見,他已經實在無聊到了極點。
誰知,瑞貝莎連頭也不抬一下,繼續坐在了戚蔓菁邊上看打牌,順便下點賭注釣魚。懶洋洋的說:“第一,你身上沒錢,剛才玩釣魚都想問婉柔要。但是你想請我去酒吧,難道要我這個外國友人掏錢?第二,我恨酒吧這種地方。”
說到后半句的時候,瑞貝莎倒是抬了抬眼睛,冷冷地朝王庸看了一眼。這讓王庸就像是被一條毒蛇盯住了一般,毛骨悚然的想起,自己在酒吧里胡混的時候,被瑞貝莎逮出來過好多次。
貌似她還警告過,如果自己再去酒吧里鬼魂被她逮個正著的話。她會用子堊彈螞蟻毒素,涂到他的小JJ上。
當然,也許這是個笑話。可瑞貝莎的脾氣一上來,誰又敢百分百的肯定她不會?再者說,也是由此可見,她對王庸去酒吧的行為,已經深惡痛絕到了一定程度。
邀請她去酒吧,簡直就像是對一頭母老虎說,嗨,你的屁股給我摸一下吧,其后果可想而知。
瑞貝莎沒有當場發飆,已經是很給臉了。
“菲菲,你看看這人?”戚蔓菁瞇著眼睛,又是開始毒舌了起來:“被咱們睿智的姐妹兩個,揭穿了險惡用心,就想在那里轉移注意力了。你想想看,如果他不是做賊心虛,又怎么連坐到婉柔邊上看牌都不敢?還東拉西扯的,試圖蒙混過關。”
“喂,戚蔓菁,我心虛什么?”王庸狠狠地瞪了過去,這個毒婦啊真是毒婦,不把自己弄死了還真不甘心啊?難不成,還想自己拉她進房間,狠狠地教訓一頓?
這時候的王庸,真的有些替她那些對手感覺到悲哀了。估計都是被她利用種種詭計,給陰毒死掉的。
“你要是對婉柔沒什么想法,不心虛的話,那就坐她邊上看牌吧。”戚蔓菁朝王庸瞥了個媚眼,仿佛是在說,老王同學,我這可是在成全你啊。
王庸很無語的一屁股坐在了臉紅耳赤,羞赧不已的秦婉柔邊上說:“婉柔,咱倆個可是清清白白的,別中了那戚妖精的詭計。她是想亂了你的心神,好多贏錢。這種無良資本家啊,越有錢,就是越摳門。振作起來,咱們聯手,絕地反擊,反敗為勝。”
“嗯”秦婉柔紅著臉,低低的嗯了一句。也不知道她究竟是在嗯些啥?
王庸在一旁,開始如同個大將軍一般,指揮方遒了起來。不得不說,秦婉柔平常還真是個溫婉聽話的女人。王庸叫她打什么牌,她就打什么牌,從來不犟。不像是歐陽菲菲她們,你讓她打這牌,她興許就非得打那張牌。
可是,半個小時之后。王庸的臉色有些發白了,六把了,已經出銃六把,并且被人自摸了三把。也就是說,短短半個小時,就輸掉了九把。害得秦婉柔,又是兩三千塊輸了下去。
她身上的錢不夠數了,還是歐陽菲菲借給了她墊付的。
秦婉柔倒是沒有半句怨言,可是王庸卻郁悶了,實在是太不好意思了。不像對面三家女人,一個是局長,一個是總裁,一個直接就是集團董事長,大伙兒都不缺錢。
唯有婉柔,只是一個高中教師,辛辛苦苦掙兩個錢不容易,還得拉扯女兒,平常都不怎么舍得花的。這讓王庸很是心疼。
“王庸,算了算了,到我邊上來看牌吧。”戚蔓菁手氣旺,桌上堆滿了錢,對王庸勾了勾手指頭說:“我這錢多,輸光了也無所謂。”
“我就不信這個邪了,婉柔邊上點,我親自上陣翻本。”王庸火了,擼著袖子狠狠地說。
“嗯。”秦婉柔很乖巧的退到了旁邊。
“翻本?你那還有本錢嗎?”戚蔓菁瞟了瞟眼說:“你可是累得婉柔今晚輸四千左右了,你身上倒是給我掏些本錢出來啊?不過,看在歐陽菲菲的面子上,我允許你脫衣服抵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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