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我妹妹!王姬秋。”這位西域番外長相的女子道。
嗯,這位被掀開冪籬的女子,是一個地地道道的的赤炎國姑娘,烏黑的秀發,微微上挑的鳳目,紅紅的櫻桃嘴,咬著。
“姐姐,我們理她做什么?她不過就是想仗著蘭府,刁難我們罷了!”這位被叫做王姬秋的女子,道。
王姬秋是一個五官都是赤炎國的女子的特點,但是,話語卻是生硬的女子。
“我叫王姬春!”這位長相比較西域的女子,落落大方地道,“后面還有一個妹妹,她叫王姬夏!”
那位還在包著冬至丸的女子微微抬頭:“蘭府的人既然懷疑我們姐妹,那么,咱們姐妹也就掀開給他看上一看!”說話間,這位王姬夏的女子也拿掉了冪籬。
這位叫王姬夏的女子,長的和王姬秋很像,這說話動作也可以看出來,優雅從容,雖然包著冬至丸的手還微微帶著一些白面粉,但是,卻是十指如青蔥。
這不是大戶人家的小姐,就是官家的千金!
朱晨剛剛這樣想,就聽到下面有人在說:“這不是禮部侍郎王大人千金嗎?”
好吧!朱晨立馬就想到了……
這朱晨還沒有說話呢,那邊王之辰被人推了推,便上前無奈地解釋了。
“姑娘,我們真的只是男未婚,女未嫁,并不是因為施粥送冬至丸是干什么見不得人的,而帶著冪籬和帷帽!”王之辰攤手,道。
“男未婚,女未嫁就戴帷帽和冪籬?你當赤炎國是南臨國呢?還是藍晶國?”朱晨微微一笑。
“……”王之辰無語了。
好吧!他都忘了,這赤炎國沒有南臨國守舊,未婚女子不用深鎖西廂房,出嫁的女子也不用二步不邁家門口。
赤炎國也不是藍晶國這個女尊國,男子出門要戴帷帽,入贅之后要守夫道。
現在,他們戴著帷帽和冪籬……
咳咳,假如忽略王姬春身材高挑,碧眼,鼻梁高挺的不似中原人外……
可是,王姬春也地地道道的是赤炎國人!王之辰暗嘆,覺得這個還真的有些難!
現在男女都帶著帷帽和冪籬,瞧著都像是南臨國和藍晶國的結合體了!王之辰要不是害怕被朱晨和蘭芝瑾認出來,都要摘了這帷帽了。
只是,三大爺是怎么說的?說,這是王家干的一件大事的開端!
王之辰一聽,覺得,這個大事,聽著就不像是什么好事……
“你這是要為難?姑娘。”王姬春上前一步,問道。
“不,不是為難!我只是懷疑這冬至丸和粥有問題!”朱晨一臉認真地道。
王之辰覺得,自己都要被朱晨給打敗了。
這冬至丸和粥有問題?!
咳咳,他曾經也懷疑他的三大爺的“大事”有問題,不想參與,
不過,他爺爺說,就是施粥和發放冬至丸,你也就跟著過做做,不然,你家三大爺他會猜忌。
猜忌個頭!這花錢又花力氣的活兒,王之辰自從開過面館后,對金錢的認知,就在“粒粒皆辛苦“之中。
瞧著自家的錢不斷地花出賣米買面買食材……他那個心痛啊!
朱晨這話一落,頓時人群一陣嘩然。
大家以前都沒有懷疑?
未必!
但是……
原本冬至節就是打節日,就是熱鬧,再加上這冬至節就是吃年糕和冬至丸。
在街邊有商家促銷,有好人家送祝福,送年糕,送冬至丸,這也是稀松平常!
不過,就是平常都沒有這樣大的規模,就是商家放一些,讓顧客品嘗,吸引人
所以,先前偶爾有人品嘗,但是不多,多了是那些品嘗過的人被美味吸引……
好吧!也有街坊到處都在傳,在街頭的施粥送冬至丸的攤前,喝粥得佛緣;吃冬至丸來年團團圓圓。
嗯,還有升官發財什么的等等,又因為好吃,所以,吃的人便多了起來,最后發展為排大隊等等。
在朱晨的眼里:這是水軍的力量!謠言傳的好!
當然,這粥也是真的好粥,瞧著胡桃、松子、乳覃、柿、源栗等,五顏六色,食材豐富;冬至丸香味誘人。
朱晨咽了一下口水,要不是剛才出門的時候,吃了朱七婆的肉夾饃,還真的會上前嘗一口。
王姬秋咬咬唇,要怒了,被王姬夏拉了一下,王姬夏道:“要不是知道你們是蘭府的人,我們姐妹都會以為你是在故意刁難我們了呢!”
這邊三個女子和朱晨舌槍唇戰,那邊男子,除了月白色衣袍,身形修長的男子有說話外,其他的兩個男人并沒有任何的動作。
朱晨瞄了好幾眼,在想著,這幾個男的作用是什么?!
下面的人群隊伍已經有騷動了,大家在大聲地問著,這臘八粥還施不施?這冬至丸還送不送?!
白要誰不要?!
于是,朱晨便看到那兩個男子,把桌子上的大鍋粥和大鍋冬至丸往他們那邊挪移,接著扇開炭火,開始對人群發放。
這幾個女子是王姬春、王姬夏、王姬秋……
禮部侍郎王大人——王適的女兒?!
朱晨在想著這是只有一個王姬夏是呢?還是這三個都是?!
前段時間,王之辰走的時候可是說,他們王家要搬出京城了。
王家三房在很多年前,在她母親被追殺的時候,就逃去了西域;她舅父的那一支脈,聽說是沒有多少人,在赤炎國當家做主的是大房庶子,王之辰的爺爺……
朱晨一邊和這兩位女子吵著,一邊在想著這其中有沒有什么關系……
“粥和冬至丸有問題?這位蘭府姑娘,難道是想要全部的臘八粥和冬至丸帶回去檢查?莫非這位姑娘就是二十未嫁的蘭芝瑾?蘭亭將軍的孫女?”王姬夏如此說著,唇角微微揚起幾分譏嘲。
蘭芝瑾在旁邊表示她很無辜!
王之辰也是很無奈。
他覺得這朱晨原本是挺好說話的,現在怎么那么難相處,難說話了呢?!
王姬春望向朱晨,用生硬的話語,哽咽,道:“放心吧!我們只是施粥和送冬至丸,不是做壞事!”
排隊的人們,有不少憤怒了。
“這蘭亭將軍也不管管他的孫女的嗎?”
“怪不得這孫女二十多了,還嫁不出去!”
蘭芝瑾覺得自己躺著中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