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圣女眼里,魁隗風不是壞人!只是一個深陷在愛情漩渦里不能自拔的可憐人!
很多年后,圣女依然覺得世間有一份最真摯的愛叫:風子孕育。
此時的情況是,在象蛇和圣女對峙中,一堵的木墻在任三和象蛇中間轟然而下,象蛇噴出的火焰碰撞在木墻上,炎炎的烈火只迸射出幾點火花,木墻粗厚結實猶如鐵壁銅墻。
“魁隗風,你對兩個娃娃都想下手?”一道洪亮的聲音打破漓河的平靜。聲音從三里開外傳來,話語卻猶在耳,“你不覺得荒古四大曠古俊才被你玷污了?”話音落,人已到眼前,這是一位年過古稀的老人,他臉色蒼白,披麻戴孝,那模樣真的似乎剛從喪場趕來。要不是眼神凌厲迸發著精光,你一定以為這是一個剛喪失親人的憔悴老人。
這是雪鷹部落的任長老。當然,魁隗風的名氣也不任長老之下,他以琴色絕荒古。
魁隗風不言也不語,低垂著眼臉,修長手指撥動著桐木琴,琴音滑落,如泣如訴。
任長老手一挽,幻木倏出,化為一道利劍,直奔魁隗風,“汪!”象蛇哀鳴一聲,沖天而起,一團焰火從天而降,紅紅的火舌,攀上了木劍,瞬間成灰。
任長老退后幾步,“伏羲琴果然厲害!”
魁隗風手中的是伏羲琴瑟中的琴。由千年桐木為琴身,玉石天絲為弦。琴聲到深處能夠操控萬物生靈。
象蛇在琴聲中,變的異常猛烈,而任長老在琴聲中漸漸落下風。
“住手!”一身穿蟒袍玉帶的雪鷹部落族長傾王匆匆而來
傾王和任三極其相似,只是周身散發著冷冽的王者氣息,讓人望而生畏。
他身后跟著一干侍衛,左右身側立著顓臾長老和須長老,他們是雪鷹部落的長老。
“傾……”魁隗風望著族長俊秀的臉龐上,睫毛眨動,晶瑩的淚珠,滾下面頰。
“你在這里做什么?”眉眼一挑,神情冰冷。
“我……在等你!”魁隗風淚眼朦朧地道。
左邊顓臾長老譏笑地望著梨花帶淚的魁隗風;右邊須長老卻因憤怒而吹胡子瞪眼。
魁隗風和族長的荒唐已不是宮廷秘聞。當傾王還不是族長時,他就曾拋下族長之位和魁隗風雙宿雙飛。要不是先族長病重,任長老哀求,也許現在族長還和魁隗風比翼雙飛。先族長病逝,任傾繼承族長位。
任傾讓魁隗風等他,等他找到一個合適的繼承人。
“傾族長,魁隗風想殺了少族長!”任長老上前秉道。
“風,是這樣的嗎?”族長凝視著魁隗風,冷然問道。
“傾……”魁隗風哽咽一聲,千言萬語就這樣哽在心頭,化作無聲的淚。
族長扭過頭去,沒有再看魁隗風一眼,拂袖。冷聲道,“回族里!”
魁隗風見族長要走,飛身上前去擋在前。
兩側的顓臾老和須老,身形向前一移,擋在族長前面,冷冷道,“請魁隗風自重!”
魁隗風望著族長,臉色蒼白,眼淚像斷了線的珍珠,“十五年前,你說,等我給我父親一個交代,我們就一起走;十年前,你說給雪鷹部落找一個繼承者,我們就一起離開;五年前,你說,等任三再長大些,我們就一起走……我……我等了一年又一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