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府后,世子妃馬甲快藏不住了!

267 剿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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沐昭沒成想陸大人這般開門見山,一時被問的愣住。

陸淺仔細打量他神色,面無表情道,“難怪那晚在繁樓,郡王時不時盯著你。我還以為他有話同你說,原來是一直在察言觀色!”

沐昭失笑,請他在茶臺旁坐下,長青奉茶后默默退出門。

“我明白了。”陸淺掃他一眼,篤定道,“你定是一早便察覺出琳瑯小姐身份!但郡王呢,他猶猶豫豫似是而非有些不確定。所以便想從你口中打探出確切消息。”

但沐淮之這人多腹黑啊,誰接觸誰知道。

他想瞞著平康郡王,定不會透半點口風給他。

“難怪那晚一直陰陽怪氣的。”陸淺恍然大悟,“我就說嘛,你素日里對旁人都不假辭色,怎與玉狐大人一見如故這般要好。”

“原來他是琳瑯小姐!”陸淺挪挪墊子,朝沐淮之身旁湊了湊,“淮之,你給我一句準話。”

沐淮之無奈。

他還能不了解陸熙文這人,他能飛奔過來堂而皇之問,說明已掌握確切證據,心里早就有數。

“你怎不早點告訴我?”

長青剛好端點心進門,聽聞此言默默翻個白眼。

搞笑,世子還巴不得你們都不知道呢,他能告訴你們?呵呵。

“小姑娘想隱藏身份,我又豈能代她昭告天下。”沐昭給對方添了點茶水,笑瞇瞇道,“熙文,你也不要同旁人說。”

尤其平康郡王!

陸淺白他一眼,“我又不是大嘴巴,我能跟誰說。”

“郡王那邊也不要同他多言,就讓他這么似是而非,猜著吧。”

陸熙文無語。

平康郡王有你真幸福!

長青將糕點藥膳一一擺放好,催促一句,“世子,這藥膳還得趁熱喝。您現在身體日益恢復,琳瑯小姐為您調配的養生藥膳一日都不能落下。”

沐淮之瞥他一眼,忍住抬手扶額的沖動。

這家伙當著客人面就上一碗藥膳,居心何在一目了然……

好在陸大人并未多想,又跟他說了會話后,便起身告辭。

沐淮之將人送走回到書房,把長青拎到自己面前,“藥膳早喝晚喝有何區別,反正每日一碗。你故意拿來陸大人面前是想作甚?”

長青撇撇嘴小聲嘀咕,“還不是想為您分擔一二,打發走一個情敵么?”

奈何陸大人竟是個傻的!居然沒品出味兒來。

他都說了是琳瑯小姐親自為他們家世子調配的,說明琳瑯小姐對世子上心多了,陸大人竟絲毫沒聽出來!

遺憾!

沐淮之拿起一本書拍在侍衛頭上,“胡言亂語什么。”

“那不就是……世子您現在身子骨也日漸好轉對吧?以前咱不敢想的事兒,現在想想也沒錯吶。”

沐昭哭笑不得,揚起書還想揍他,長青老老實實垂下腦袋挨揍,暗地里卻直努嘴。

當誰看不出來呢,您情敵還真不少!

解決情敵要趁早,世子咋就不明白?

明明看個書都能想那姑娘想出神,偏偏磨磨嘰嘰不出手,當屬下的真是操碎了心!

“別胡說,琳瑯小姐值得最好的。”

世子您才是最好的人啊,真正是急死屬下了……

“倒是你,閑著趕緊去找藥,那藥材清單上的東西全找著了?”

“已經找到十來種了。”說起這個,長青便雙目放亮一臉歡喜。

姑娘說了,只要尋到所有藥材,就能幫世子徹底根除毒素。如今世子的弱癥調理已大有起色,想必不日后世子定能完全康復。

長青把紙張鋪好,卻見世子擺擺手,“罷了不寫了。”

長青皺巴著一張臉,還想勸勸自家主子,便聽世子淡笑道,“明日去鎮妖司探望探望陸大人,他近來在鎮妖司幫忙,也不知習不習慣……”

長青雙目一亮忙連聲應好。

這邊剛給主子收拾好碗筷,那廂就有仆從著急忙慌報訊,說是宮里那位傳召讓世子進宮一趟。

玉琳瑯在鎮妖司這邊,歸檔整理好手邊一些證據,順手又翻了翻供詞簿,這才收拾收拾回了長月巷小院。

稍晚些,八兩偷偷摸摸翻墻而入給她送來一則消息。

“世子要去京郊浮云山剿匪?”玉琳瑯一臉詫色,“什么時候的事?”

“就今兒晚間傳出的消息。”

玉琳瑯忽然想起在鎮妖司牢獄見過的那群搶劫犯,豹哥逮回來的,說是在郊外搶劫過路行客商。

這兩日忙的腳不沾地,倒是忘記這一茬。

“皇帝真是,什么事都找他去辦啊。”玉琳瑯撇嘴。

若非她先一步幫世子弱癥給調理好了,又控制住他體內毒素,就皇帝老爺這三天兩頭折騰人的本事,以世子那可憐兮兮的病軀,早晚都得掛。

這種京郊剿匪的活計,明明可以安排給武德司的霍澤元。

再不濟,駐扎在郊外的龍虎營眾將士,難不成是擺設?

皇帝這是巴不得沐淮之早點死吧,真正是害人之心路人皆知。

玉琳瑯哼了一聲,洗洗躺下復又坐起,“我好不容易救回來的人,可不能就讓他這么死了。”

七錢捂嘴悶笑應了聲。

“你,找倆小丫頭跟去浮云山看看什么情況。”

誰這么不開眼在浮云山搞事情?

“去查查清楚,浮云山那種地方怎么可能會有匪徒?”

想都有些奇怪?

這可是天子腳下上京重地,說那些上京乞討的流民想不開打劫過路行商,她是信的。

人吃不飽昏頭的時候,什么事情干不出來?活都活不下去了,別說打劫,殺人她都信!

但怎可能有人占山為王盤踞在京郊浮云山當寨主?

長期留在浮云山還需朝廷派沐淮之去剿,那這匪得有多大規模來著?

“是,姑娘您別不放心了,安心休息,我們這就派人去查。”七錢抿抿嘴,兀自笑著把自家小姑娘扶上床。

見小姑娘還想說話,七錢忙吹了燈忍著笑,“您放心吧,咱們的人很快就能查清楚怎么回事。您救回來的人吶,鐵定讓他分毫不傷。”

玉琳瑯撇撇嘴,死鴨子嘴硬,“我可不是擔心他。”

“是,您當然不是擔心他!”七錢一本正經點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