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府后,世子妃馬甲快藏不住了!

528 目的不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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眾人登船,趁著天將黑未黑之際駛離嘉州內港。

玉琳瑯徑自跑回二樓茶室,收拾堆的到處都是的藤盒。

天氣濕熱得很,東西得盡快收進空間以免變質。

玉琳瑯上手摸摸這些藤盒,好些還燙乎得很。

不比世子先前準備的紅木食盒一層隔一層,碗盞杯盤都歸置的清清爽爽。

這些簡易藤盒里,大盤小盤塞得有些混亂。

玉琳瑯先將這些東西全部卷回空間,再去四層家具家居區移來好幾個大食品柜。

她剛一現身空間,老白猿與獨狼便火速從草坪那頭蹦跶過來找她。

玉琳瑯忙著呢,趕緊擺手示意先別搭理她。

徑自找了排比較空曠的貨架,把這些食品柜都放置到三層食品區,這才開開心心把藤盒里的大盤小盤食物都移進柜子里。

至于那些手編藤盒,玉琳瑯瞅著都還行,閑時沖洗干凈,以后去旁的飯店館子打包不一樣的小吃熱菜。

搞完這些,她摟過黑狼擄了擄腦袋,又給兩只移來一堆肉骨頭和水果。

指指垃圾區,示意別忘記垃圾與排泄物都扔那,這才晃蕩出去。

“瑯兒。”

“在這呢。”玉琳瑯應了一聲。

沐昭走進茶室,襯著微微昏黃的燈光,清楚瞧見靠墻擺放的一堆藤盒無影無蹤。

他稍微愣了下,卻也沒多問什么,上前牽住她的手,“下去吃飯吧。”

玉琳瑯歪過頭看他,“你不好奇么。”

沐昭失笑,“嗯,有點,但也不是特別好奇。畢竟之前見過你憑空取琴的神通了。”

這下換玉琳瑯愣了愣,隨即點頭,“是哦。”

她一招手,天淵琴出現在自己懷里,伸手撫了撫,“你那天就半點不好奇,我的琴怎會時而出現時而沒有。”

沐昭輕笑出聲,“怎會不好奇?就是……你想說的時候,自然會說,比如現在,你不就告訴我了么。”

玉琳瑯輕撫琴身微微一笑,“此琴名為天淵,殺人于無形。死在琴弦下的人與妖魔,沒個一千也有幾百。”

她收回琴,“本是彈奏樂音之物,如今卻成殺人利器,可怕么?”

“斬殺妖魔救千百人,怎會可怕。妖魔也好人也罷,其實都是一樣的。”

“心若先一步腐爛,不管是人是妖魔,皆無可救藥。”

“有時,陰暗的人心比妖魔本身更可怕。”

玉琳瑯瞧他一眼,若有所思。

二人順著樓梯下去,其他人早在飯廳等他們了。

一瞧倆人過來連忙熱情招呼。

一堆人圍在鍋子前,吃的滿頭冒汗……

好在河上比較涼爽,開上兩扇大窗,晚風呼呼而入,驅了不少暑氣。

再加上鍋子煮熟就放涼好一會,這會吃上去也不覺燙嘴。

一大鍋肉片面片蔬菜卷,配上空間出品的火鍋底料與蘸醬,一餐就這么混吧混吧吃撐過去了。

幾人正對著窗舒服吹風,啞姑又朝玉琳瑯比劃了幾個手勢。

玉琳瑯哭笑不得,“姑,咱明天就簡單點吃個涼面吧。”

今天隨口說的涮鍋子,簡直……吃的渾身冒大汗,太熱!

啞姑連連擺手,做了幾個翻炒小菜的動作。言下之意,涼的咋行啊?涼的不行!

八兩啼笑皆非,快手快腳收拾著餐盤,領著姑出去,“姑,你這也太著急,今兒才吃完,你又想明兒菜單。別忙活了,都忙一天洗洗睡去。咱姑娘你又不是不了解,出門在外她沒那多講究。”

“明兒一早,咱煮一大鍋粥放溫,再把買的菜包肉包蒸一蒸就行了。哎呀至于中午,中午咱喝魚湯吧,先前戰小將軍不是在河邊釣好幾條大黑魚么,就整它。”

“你別愁了姑,咱小姐不挑嘴噠。”八兩邊叭叭邊拉著啞姑,提著水桶去前面甲板洗碗。

玉琳瑯松了口氣,拉著沐昭在靠窗坐下,繼續吹風。

“大嫂,咱前天在水上救的那人,叫火焰的小子,其實是裴家老三?”沐風突然想到這回事,忍不住出聲問道。

“聽說這位裴三公子在妙醫谷求學多年。”沐昭微微頷首,“應該就是他。”

玉琳瑯“嗯”了一聲,“我也只是突然想到,似乎聽誰提過裴炙在妙醫谷學過,順便問了一嘴,沒想到……”

沐風一驚一乍跳起身,“那他突然挺尸到咱面前,那就根本不是巧合了啊。”

“本來就不是。”九斤翻給他一個白眼,“不過那小子還挺能算的,姑娘先前也就是懷疑他,也沒啥實質證據。”

玉琳瑯點頭,“他也算是個聰明人,像他大哥的行事風格。”

只是她天生謹小慎微,沒那么容易輕信陌生人。

“那我們要不在船上再巡查巡查?他會不會真做什么手腳了啊。”沐風著急道。

“等你想到黃花菜都涼了。”九斤哼了哼,“我家姑娘早讓船工們上上下下左左右右仔細檢查過一遍,連底艙也沒放過。”

“當然,我們這幾日一直盯著他,除了去后面茅廁,他也壓根沒機會動別的手腳。”

玉琳瑯點點腦袋,“華超領著人在水下也查看過一遍,沒有被動過的痕跡。”

沐風立馬吹彩虹屁,“大嫂,還是你思慮周到。”

九斤最喜歡聽別人夸自家姑娘,那嘴角的笑意是壓都壓不下去。

“那小子,還想在咱船上動手腳搞破壞,膽子還真大。幸好咱盯得緊沒讓他得手。”沐風忿忿罵道,“這裴家老三,跟他家那些壞種一個樣兒,都不是啥好人。”

九斤難得認同點了點頭,“姑娘,那人上了岸,居然沒回妙醫谷?”

“這也是他的高明之處。”沐昭抬眸,“想必他上岸后一直躲在附近,瞧見我們往妙醫谷去,就沒敢現身。”

“總會再見的。”玉琳瑯似笑非笑。

這裴炙就是沖著她來的,在船上沒找著機會下狠手,肯定不會善罷甘休。

“沒事不用擔心,這幾日在船上飄著估計也沒啥事,你們該休息休息該練功練功,等到定州地頭再說。”

幾人紛紛應聲,又吹會風散散暑氣,便各自回房洗漱休息。

這一晚沒了外人,個個都睡得很踏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