侯府繼妻擺爛后,全家跪著求原諒

第613章 衷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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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次不要再做這些事情了,交給繡娘去做便好。”

謝婉瑜抽回手,溫聲道:“這不一樣,我給你做,是因為我喜歡你,所以我愿意為你做這些。”

若是不喜歡他,她不會替他置辦這些,就算置辦,也是從外面買。

太叔瑱聽著她的話,胸口暖暖的,臉上的笑意更甚。

“所以你要平安歸來。”她起身一本正經看著太叔瑱,神情嚴肅的說。

太叔瑱的心柔軟得一塌糊涂,就算她現在要天上的月亮,他也要馬上摘給她。

“我一定會平安回來的,我可舍不得讓你一個人。”

“就算你不平安歸來也沒有關系,大不了,我改嫁給別人。”

反正她又不是第一次改嫁。

不過這話,她沒敢在太叔瑱面前說,她怕他會發飆。

“你想都別想,我不可能會讓你嫁給別人!”

太叔瑱抓著她的手一緊,有些不悅,他不喜歡從她嘴里說出這些話。

謝婉瑜看出他的不高興,但為了刺激他拼盡全力,活著回來,她眨巴著眼睛,點了點他鼻子,嬉笑問道。

“不改嫁,你想讓我守活寡?要是不想的話,你最好說到做到。”

知道自己觸到逆鱗,謝婉瑜開口就從太叔瑱身上離開,坐到對面去。

太叔瑱眸光微暗,直勾勾盯著謝婉瑜看,看得她心頭一顫,有種被野獸盯上的感覺。

她下意識想要喊洙芳,剛開口便被他大手一撈,把人帶過去。

來不及喊出聲,被他以唇堵住,再也發不出來任何聲音。

一吻結束,謝婉瑜面色緋紅,氣喘吁吁趴在他身上。

“你好壞。”她泄憤似的捶了一下的太叔瑱胸口。

太叔瑱一點也不覺得疼,反而覺得謝婉瑜在給他撓癢癢。

見他沒有悔過之意,還笑瞇瞇看著她。

她哼了一聲,不想搭理他。

“生氣了?對不起,都怪我,只要看到你就忍不住,我……”

他把頭埋在謝婉瑜脖子上,吸著她身上香氣,在她耳邊私語。

炙熱的氣息撲在脖頸,耳垂上,引得她全身顫栗,手臂上起了一片雞皮疙瘩。

她緊緊抓著他的手,阻止他繼續向前。

“你難道不想我嗎?”

想,自是想,只是這時機不對,地點也不對,她給不了他想要的回應。

“想。”她死死抓著太叔瑱的手,晃了晃腦袋,想阻止他的動作。

看出謝婉瑜的嬌澀,太叔瑱沒有繼續下去,他從謝婉瑜脖頸上起來,眉眼里噙著笑意。

使他那張絕色的臉更加妖艷,只一眼便足以攝人心魂。

看得謝婉瑜魂都沒了,直勾勾盯著他看。

還好眼前的男人是她的了。

她抓著太叔瑱的手,有些霸道的開口,“你以后可不能這樣對別人笑。”

太叔瑱好笑的看著她,這句話她不止一次說過了,每每他笑起來,她都要說上一回。

這不怪謝婉瑜,而是他這個笑真的太犯規了,一眼便讓人沉溺其中走不出來。

她便如此,更別提其他姑娘。

他對人家這么笑,不是在禍害人家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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膩歪了好一會兒,他們才說起正事。

“薛雪檸在皇后的幫助下,已經從郭太后宮殿離開了。”

謝婉瑜以為還要好一段時間,沒想到蘇皇后這么快就把人弄出來了。

看來蘇家真的著急了。

“你不怕薛雪檸把你的身份告訴小皇帝,奪你性命嗎?”

謝婉瑜把玩著他垂落下來的頭發,語氣中帶著點點擔憂。

太叔瑱搖頭,以前怕,現在不怕了。

京都是他的地盤,容易遭小皇帝暗算,如今他在北地,小皇帝連黎員外都殺不了,還想殺他?做夢。

再加上之前殺他折損了不少暗衛,這也是為何遲遲殺不死黎員外的原因。

綜合總總,小皇帝如今想要取他性命要掂量一下才行。

“就怕他不來。”

不過就小皇帝那性子,知道了真相沒有動作就不是他。

就算不出手,他也要試探一下。

“謝家那邊我已經跟他們說好了,到時候出了什么事都不要慌。”

謝婉瑜聽著他這話,有些哭笑不得。

最慌的時候已經過去了,再慌就是取下項上人頭之日。

“你放心,我一定會保護你家人的。”太叔瑱摟著謝婉瑜,下巴輕輕抵在她頭頂上,溫聲說道。

她知道他一定能好好保護她的家人,她對他有信心。

“蕭璟他們在軍中表現如何?”說起薛雪檸,必不可免就會想到蕭璟。

他煞費苦心,不惜求到她面前來只為了進入軍營,期盼立下軍功,重新回到朝廷之中。

太叔瑱懲罰似的,下巴用力抵了一下她頭頂。

感覺到頭頂傳來一陣疼痛,謝婉瑜推開他,見他面色不虞,知道他這是吃醋了。

搞得她也不好發作,還要哄他。

“醋了?”她眼里閃著狡黠的光,太叔瑱有些不自在,不想承認。

“才沒有。”

“還說沒有,明明就是醋了。”見他別扭,謝婉瑜沒有再繼續調戲他,正色道。

“問起他不過是提到了薛雪檸,他們夫妻一體,一個過不得不好,另一個自然不能過太好。”

她沒有對薛雪檸直接下手,何嘗不是鈍刀磨肉呢。

與其給她一個痛苦,還不如讓她看著曾經為了她連命都不要的男人,是如何一步步棄她如草芥的。

再讓她眼睜睜看著她的男人就算費勁心思,使盡手段也無法回到朝堂當中。

還有他們的兒子,這一生也只能做個碌碌無為的人。

她想沒有什么比這個更讓她難受的了。

太叔瑱摸了摸她頭發,明白她心中所想,嗤笑道:“他以前帶兵打仗便看出他是個花架子,讀的書不多,練得也不夠。本以為經歷過這么多,他有些許上進心,誰想他跟以前一樣。”

連個花架子都不是。

一個被酒色掏空的男人,浸泡在美人鄉里,哪里還知道行軍打仗。

他還敢到軍營去,都算他有勇氣。

想到他落在太叔瑱手上,想來也討不到好處。

只要一想到他們父子倆過得不好,她就高興了,她不是圣母,做不到同情他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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