侯府繼妻擺爛后,全家跪著求原諒

第663章 太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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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這太多了。”老者惶恐不安地看著謝婉瑜,忙把那一兩銀子還給她。

謝婉瑜搖頭,“老人家你就拿著,你們把我把東西挑到那邊去。”

見她態度堅決,老者猶豫了一下,想到家里老小,不再猶豫把銀子收好。

男子在旁沒有吭聲,等著老者做決定。見他把銀子收下,微微松了口氣,不由又看了謝婉瑜一眼。

這位姑娘真是大好人,他們還擔心她是壞人呢,沒想到天大的好人!

老者帶著男子把東西挑到謝婉瑜說的樹下,他們一步三回頭看著謝婉瑜,想著她要是后悔了,就把銀子還給她。

可她只是站在樹下像是在等什么人一般,絲毫沒有反悔的意思。

很快,謝婉瑜便等到了她要等的人。

月柳帶著幾個男子過來,他們看起來精瘦精瘦的,瞧著憨厚老實,還有一個看起來很機靈。

他們走到一起一點也不突兀,反而給人一種應當如此的感覺。

“你們假裝商販把這些東西挑到城里去賣,這些銀子在進城時給士兵。”

謝婉瑜拿出幾塊碎銀交給他們,交代道。

他們幾個在外面見了不少賄賂士兵,從而獲得進城機會的百姓。謝婉瑜這么一說,他們馬上明白她的用意,點頭挑起地上的東西。

看著他們挑著東西順利進入城中,謝婉瑜讓人去以酒樓的身份,在前方攔住他們,買下他們的東西。

就這樣,他們以這種方法順利進入城中。

謝婉瑜長相出眾,知道月柳會易容術,她讓月柳幫她易容一下。

月柳出門沒有帶工具,只能簡單處理一下,經過月柳的手,謝婉瑜看著還是她,卻跟她又不太一樣。

此時的謝婉瑜看起來更加普通了,像是常年務農,又有幾分姿色的村姑。

她跟在隊伍當中,士兵看到她,把她攔下,上下打量了她一眼。

那銳利的眼神,在她身上來回掃動,謝婉瑜緊張地扭動著衣角,恐慌地看著他們。

“兩位大哥,我一定要進去呀,我爹生病了,我要給他買藥,我不能留在這里,我一定要進去,求求你們行行好吧,放我進去吧。”

她語無倫次地說著從頭上摘下一支簪子塞到他們手上,那張小臉瞧著就要哭了。

那兩個士兵看到她這個樣子,眼里的嚴厲絲毫不減。

謝婉瑜咬著嘴唇,害怕地看著他們,面色漲紅,苦苦哀求他們讓行。

士兵看了幾遍,眼前的人跟記憶中畫像上的人看著有些像,但差了十萬八千里。

而且那人容貌上乘不說,那渾然天成的氣質是旁人學不來,也掩蓋不了。

眼前這個村姑,瞧著跟她有幾分像,那氣質卻相差甚遠。

他們對視了一眼,大手一揮放她進去。

成功混進城里,謝婉瑜舒了口氣,卻還是紅著眼睛向路人打聽醫館往哪邊走。

見她真去醫館,那兩個士兵繼續盤查其他人。

“真不知道什么時候才能結束這種生活,出入也太不方便了。”

謝婉瑜趕著去跟月柳他們匯合,在路上遇到兩個錦衣男子,他們語氣中帶著不滿,還有些不高興。

“話不是這樣說,你可知道為何城內戒備如此森嚴嗎。”

穿著青色錦衣的男子勾著另一個男子肩膀淡笑問。

“為何?”他知道城內戒備森嚴但是沒想到如此森嚴,城內的人不給出,城外的人不給進。

他還想到郊外跑馬,卻只能在城里逛逛。

青衣男子輕聲在他耳邊低語了幾句,另一個男子詫異地捂住嘴巴,他壓低聲音不敢置信地問。

“這不是真的吧?要是真的,那他們怎么會一點動作也沒有?”

“你確定沒有動作?在這城內的出不去,而外面的人進不來,確定沒動作?”

青衣男子說話看似吊兒郎當,實則上,對外面發生的事了如指掌。

那男子摸了摸腦袋,覺得他說得有道理。

想著,他幽幽開口,“這種事情就不是我們能操心的了,你要回家還是一起去喝花酒?”

他掃了一眼青衣男子悶聲問。

青衣男子思索一會兒,有些猶豫。自從城內進入戒備開始,他便沒有在外面留宿,他確實有點心癢癢。

可是想到他爹那張臉,他又有點怕。

“走吧,偶爾一次,你爹也不會對你怎樣。”男子反手勾著他肩膀拉著他往花街走去。

青衣男子半推半就,跟他一同前往花街。

謝婉瑜看著他們的背影,在心中暗暗記下他們要去的地方。

來到匯合的地點,月柳在門口不遠處等她。看到她過來,月柳先是探望,確定沒人后,她快步朝謝婉瑜走來。

“其他人都到了嗎?”

月柳點頭,“他們都到了,在里面等著你。”

她們快步往莊子走去,進到里面,看到院子里擺放著整整齊齊的籮筐,月柳嘴角微抿。

“主子,這些東西要怎么處理?”

謝婉瑜望著那些籮筐,勾了勾唇角,“讓他們明日到集市賣。”

“啊?讓他們去賣?他們的身份真的可以嗎?”

而且,他們幾個應該不會賣東西吧?

“找幾個沒在梁州犯過事的人去賣,能不能賣出是一回事,打探消息才是重點。”

進到屋子,大家都站在里面等謝婉瑜。

此時正是正午,驅走冬日的嚴寒,氣溫回暖不少。大家擠在屋子內,隱隱覺得有些冒汗。

看到謝婉瑜進來,他們恭敬地看著謝婉瑜,眼里帶著亮光。

要是沒有她,他們這種榆木腦袋,怕是在城外等上幾天,都進不來。

謝婉瑜望著他們,找來一張椅子坐下,黑乎乎一片人站在她面前。

她把跟月柳說的那些話跟他們說了一遍。

很快他們便自發分成兩批人,一批在梁州沒犯過事,一批則是在梁州犯過事的。

看著數量相差巨大的兩批人,她感到頭疼,有些無奈。

他們這些北地的馬匪,怎么有一大半都在梁州犯過事?

她頭疼地揉了揉額頭,在想著要怎么安排才好。

早知道就不讓云天他們留在城外接應了,讓他安排。:mayiwsk←→新書推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