侯府主母要壽終正寢

第168章 生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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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8章生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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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完了朝陽跳舞,洛書陪著陳玉壺回了屋內。

朝陽被姜嬤抱走,學習甩鞭子。

陳玉壺靠在榻上,洛書就坐在榻邊的小杌上,給陳玉壺揉腿。

他早該出發了,現在還在陳玉壺這邊磨磨唧唧的。

洛書握著陳玉壺的腿,“主子對我有期待嗎?”

陳玉壺搖搖頭。

洛書的身后還有很多的管事,商隊又不是洛書的一言堂。

之前想的,也只是有個地方安頓他而已。

能成為洛老板,是洛書自己的能耐。

陳玉壺說沒有,洛書也不失望。

“我會做的很好,您會開心嗎?”

陳玉壺點點頭,賺錢她當然開心了。

之后洛書就開始頻繁地出現在府上的各個角落,在陳玉壺的身邊。

他發現林清桐不管他了。

他要走了,也不再忌諱林清桐。

陳玉壺穿著寢衣,跟洛書聊天。

洛書穿著單薄的舞衣,手腳和腰上都掛了鈴鐺,身上還有閃亮的汗水。

一舞剛剛結束。

洛書在跟陳玉壺說,他一路上的見聞,他走商確實是很辛苦的活計。

他們也是最能看見天地廣闊的人。

陳玉壺窩在了洛書的懷里,洛書把頭埋在了陳玉壺的脖頸處。

陳玉壺笑了,“下一次,你還是回京城吧!或者我在這里也建一個明樓。”

“我都可以,您在哪兒,我就去找。”

陳玉壺沒答應這話。

陳玉壺靠著洛書,心情就不怎么好。

突然想到了太后和長公主,她們可真暢快。

羨慕。

洛書說:“睡吧!我守著您。”

他開始給陳玉壺唱,陳玉壺聽不懂的,不知道是哪里的歌曲。

第二天醒來,陳玉壺迷迷糊糊的,見到的就是已經穿戴整齊的洛書。

陳玉壺從自己的妝匣里拿出來一只長耳墜。

下面掛著長度合適的紅色絲綢。

是款式不一樣的多寶耳墜。

陳玉壺給洛書換了個耳墜,點點頭,“很好看,走吧!”

“活著回來。”

“如果不能活著呢?”

“那你就帶著這墜子去死,我換個人暖床。”

洛書彎了嘴角,不但不生氣,反而笑了。

洛書在陳玉壺的院子外面,磕了一個頭。

隨后轉身,笑意被收起,大步往前走。

林清桐在遠處看著,看見了往外走的洛書,他和在母親面前不一樣了。

整個人氣場全開,帶上了鋒芒。

也對,這么長的商路,東奔西走,他們是把腦袋系在腰上掙錢。

每一次行商,總要見點血腥。

出了府門的時候,洛書停住了腳步,突然很想回頭。

最后還是沒有,他撫了一下自己的新耳墜。

細鏈上,其中兩條掛上了十分精致的小鈴鐺,輕易地搖晃不會發出動靜。

他的手拂過,很輕的鈴鐺聲響起。

紅色絲綢垂下來,上面有金色的字跡,那是護身符的圖樣。

洛書跨出了府門,再次踏上了路途。

洛書走后,陳玉壺寫信給長公主,順便給她送了一些禮物。

信上寫了,她對太后和長公主的羨慕,還問候了她的身體情況。

長公主收到信就笑了。

她在邊關,兒子的屋檐下,肯定也過的束手束腳。

早就說了,讓她把洛書送到公主府,她還不答應,好像她會隨意染指似的。

現在想送也不行了。

長公主有孕之后,就把花花草草、藍顏知己什么的給送到明樓去了。

她之前嫌棄陳玉壺為了孩子束手束腳,這下自己要當娘,還不是一樣。

兩個人千里迢迢的,來回寫信互相陰陽怪氣。

陳玉壺一邊規劃新的商路,一邊照顧郡主的孕期。

幸好郡主雖然身體不好,但是整個孕期都順順利利。

陳玉壺拿了一筆錢出來,給邊關修路。

也算是給郡主積德。

終于到生的那天,陳玉壺在郡主的門口放了一把椅子。

給她坐的,她就守著。

提前該囑咐的,她都囑咐了。

但凡經手的人,都仔仔細細的查過。

場合太亂,把朝陽給姜嬤帶走。

林清桐就坐在門口,以刀拄地,和他母親大眼瞪小眼。

陳玉壺坐著坐著就坐不住了,開始亂晃。

林清桐心里一團亂麻,就看著他母親像個無頭蒼蠅一樣亂晃。

她擔心,但是讓她進產房,她不敢。

林清桐也緊張,一緊張他就想磨刀。

但是他敢磨刀,母親肯定打他。

現在的母親不能惹。

還好,很順利,也就兩個時辰。

聽到哭聲的那一刻,陳玉壺手都揮起來了。

“快點,把隅之給我叫過來。”

隅之早就等著了。

“恭喜夫人,弄瓦之喜。”

陳玉壺叫人更厲害了,“隅之呢?快點!”

陳玉壺信玄學,家里的小閨女看見的家里第一個人,一定是個好看的。

清濁不在,隅之也行。

隅之被母親委以重任,有點緊張。

陳玉壺也很緊張,她知道自己是自欺欺人了,那孩子都生出來了,長相基本注定。

但是絕對不能長得像林清桐,

這對未來長大的姑娘,興許是個傷害。

林清桐想要進去,被陳玉壺給死死薅住。

“母親!”

“別叫!隅之來了。”

郡主問外面吵什么?

郡主的奶嬤嬤說:“國夫人怕千金長得像二少爺,叫三小姐過來呢!”

“說第一個抱小姐的,一定得是三小姐。”

郡主笑了一下,她婆婆愁啊!生怕孩子膚色隨了林清桐。

提到這個,郡主也抬頭問:“嬤嬤你看了沒有?”

嬤嬤立馬笑著說:“看了看了,紅紅的,將來肯定皮膚白。”

郡主放心了。

孩子抱在接生嬤嬤的手里,隅之象征性的抱了抱。

隨后接生婆就看向了陳玉壺。

陳玉壺看向了林清桐。

林清桐在陳玉壺期待的目光下,十分僵硬的接過來正在哭的孩子。

陳玉壺就趴在一邊看,她不敢上手。

林清桐手都在哆嗦,陳玉壺嘲笑他:“怎么?你哆嗦什么?”

“你女比你剛拎的那把刀還重?”

林清桐不知道說什么好,吭哧吭哧的,“這怎么能一起比?”

陳玉壺笑的不見眼睛,這才想起來關心郡主。

這個不對了,她之前提醒自己,一定要先關心郡主,一聽見孩子哭,忘光了。

陳玉壺火急火燎的進了產屋。

林清桐一臉懵,不知道為什么,他母親突然就走了。:mayiwsk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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