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的,就到了鄭貴妃宴會的那一天了,鄭貴妃的宴會設在中午,秦清自然是要早上就開始準備。閃舞小說網
“娘娘,您今天打算梳一個什么樣的發型啊?”銀杏在旁邊問道。
“你看著辦吧,比平時的復雜莊重些就可以了,但是別太重了,我可不想將腦袋插滿珠釵。“
“娘娘,這樣怎么樣?“銀杏先是比劃了一下,讓秦清先看看效果。
“再簡單些。“看著銀杏比的發型,秦清還是覺得有些復雜。
“那這樣呢?“
這回秦清覺得可以了,于是讓銀杏開始慢慢的做頭發。
“娘娘,您的頭發真好,烏黑濃密的,奴婢見過的頭發里您的頭發也是數一數二的了”
“我娘在府里的時候就經常給我準備一些養發護發的東西,而且還經常食補,天天讓我吃些何首烏啊、黑豆啊、黑芝麻啊、還有核桃之類的。頭發就一直保養的不錯。”
不行,說到她娘,秦清莫名的有些想她娘親了,在宮里都已經幾個月了,居然連一封信也沒給家里寫過,她娘該多難受。
不知道大梁嬪妃可不可以給母家寫信,要是可以的話,她今天晚上就寫。閃舞小說網
“那娘娘的娘親真的是很注重保養頭發呢。“
想到她娘,秦清又想到了她娘的頭發就很好,而且非常驕傲她的頭發,天天都是細心愛護著,掉了一根都很難受。
“我娘頭發確實很好,甚至比我的頭發都好。“
“那奴婢很想看看呢。好了,娘娘,頭發弄好了。”
銀杏弄頭發不僅好看,而且還比別人要快一截子,這也是秦喜歡她的原因之一。
看著頭上的發型,秦清覺得果然不愧是銀杏,弄得就是好看,雖然珠釵并沒有用很多,但是卻不顯得空曠。
弄完頭發,秦清就該化妝了,先是畫眉,秦清的自然眉形生的很好,自然也就是在原來的眉形基礎上清掃幾下。其他的妝容也都不是很重,三兩下就搞定了。
在化妝的時候,銀屏拿來了幾套衣服供秦清挑選。秦清挑了一套水綠色的。她覺得夏天就是要清爽一點。
等秦清收拾好之后,秦清就出發了,路上也碰到了嘉婕妤,她看上去好像心情不錯的樣子。
現在秦清的位分還是要比嘉婕妤低一級的,嘉婕妤是正三品,她是從三品,秦清還是要給嘉婕妤行禮的。35xs
但是現在秦清在轎輦上,也沒有辦法給她行禮,于是就讓轎輦停了下,讓嘉婕妤先過。宮里的大路還是比御花園里寬很多的。
可能也是嘉婕妤心情好吧,和秦清也沒有多說什么。
等到秦清到了鄭貴妃宮里,已經有不少的嬪妃到了,大多都是低位嬪妃,常在答應之類的就都來的很早,寧嬪、越嬪、恪嬪、端嬪也都來了。
進到內殿的第一刻,秦清就覺得,鄭貴妃果然是有錢,太有錢了。秦清首先注意到的就是大片的紅色的窗紗。
窗子上的紗用的是價值不菲的胭脂紅的月影紗,有價無市的那種,秦清只有一小匹淡藍色的做了床簾,這么色彩濃厚又均勻的月影紗屬于有價無市的那種,鄭貴妃居然能有這么一大匹,家里估計贊助了不少。
再看殿里邊的其他的其他裝飾,色彩亮麗的黃色雕花花瓶,精致莊重的紅木凳子和桌子。大梁名家定制屏風。連秦清坐下來喝的茶葉都是上好的雨前龍井,剩下的小的東西就更不用說了。
要不是鄭貴妃家里一樣是屬于積淀比較厚的那種,秦清都要懷疑鄭貴妃家里貪污了,秦清往日也算是大方的那一類嬪妃了,但是據宮里的小宮女說,她的小姐妹在鄭貴妃宮里,拿到的賞錢幾乎是秦清的三倍。
當時和小宮女聊天的時候,秦清聽到這個消息簡直咂舌,她都覺得她進了宮之后簡直花錢如流水,沒想到鄭貴妃比她還猛。當真是世家大族,不是秦清這種家里幾輩人當官都沒有做到頂峰的人可以比的。
真不知道那個紅珊瑚有什么好炫耀的,還不如她這其他的家具值錢,秦清又想了想,說不定人家請大家來她殿里,實際上并不是觀賞珊瑚,而是看她殿里這些價值不菲的家具和用具。
秦清想著,鄭貴妃這么蠢的嗎?有錢不是應該藏起來嗎這么名目張膽的炫耀,生怕別人不知道似的。
秦清周邊也沒有可以說話的,她也就慢慢的喝著這雨前龍井,有好茶自然要多享受一下,秦清可以期待中午的午飯了,鄭貴妃這么舍得花錢,御膳房的廚子自然是要伺候好這位大方的主子。
看著方貴儀挺著個大肚子做在柔妃身邊,連懷孕了都要出來,秦清也是覺得夠累人的。
柔妃身為主位做的很充足,特別仔細方貴儀這一胎,畢竟最后生下來說不定就是她抱養了,都照顧這么久了,不能白照顧啊,一個身為皇長子的養子,絕對是夠本的。
連寧嬪身為嬪位都能用公主引得皇上一個月去一兩次她宮里,皇子當然是更好了。
本來呢,這一桌應該也是沒有方貴儀的,但是因為她懷孕,所以也是特事特辦,硬生生被柔妃拉到了主位這一桌來坐。
秦清看著周圍的鄭貴妃,榮妃,柔妃,方貴儀,嘉婕妤,玉榮華,這一桌加上秦清也才七個人。
皇后沒有來,說是她來了害怕底下的人拘謹。
到了午時,鄭貴妃首先發言,說是紅珊瑚吃完飯之后才擺上來,先讓大家吃飯。秦清對這個是十分的贊同,紅珊瑚有什么好看的,又沒有飯好吃。
大口大口的吃飯的秦清突然發現周邊的人都在看她,頓時停了筷子。
榮妃先說到:“昭貴嬪胃口可真好。像我啊,從來都吃不了那么多東西。”
這話叫秦清怎么接,又不能說她胃口不好。只能回答道:”能吃是福啊,天底下那么多人都吃不飽飯,胃口好當然是好事。“
榮妃聽到這個話自然是沒話可說了。撇過頭哼了一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