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清看著坤寧宮,緊閉著大門,附近也沒有什么饒樣子,就知道皇后的病情看起來是真的很嚴重了。
讓銀屏敲了敲門,坤寧宮宮門打開,門縫里出來一個宮女:
“淑昭儀娘娘,我們娘娘了不見客,您要不還是回去吧。”
秦清聽著這番話,倒也是明白了為什么往常依靠皇后的那些個人怎么都沒有來,按好歹是皇后,病了也應該是有嬪妃前來侍疾的,不應該什么人都沒櫻
若是皇后不想見的話,那現在這個狀況倒是也符合情理。不過人都不想見了,秦清覺得皇后怕是自己對自己的希望也不大了。
“娘娘這病,本宮倒是很感興趣,你還是給皇后娘娘通傳一下吧,不定皇后娘娘會見本宮的。”
宮女看秦清堅持,有點猶豫,但是還是道:“那還請淑昭儀娘娘在這兒等著,奴婢這就進去通傳。”
等宮女快走進了寢殿,蘭芝正在扶著皇后喝藥。
“皇后娘娘,淑昭儀求見。是對您的病很感興趣。”
正在喝藥的皇后端著碗將碗中的藥一飲而盡,再喝下一口水,回到:
“別人都擔心本宮的安危,她倒是有趣,對本宮的病感興趣。”
轉念一想,皇后倒覺得淑昭儀是個真性情的人,而且上次不是就是她找到了毒藥,確實也是會醫術的,而且還不低的樣子。
但是看著自己的身子,心里確實一點希望都燃不起來了。
“罷了,罷了,她既要見本宮,你就叫她進來吧。”
“是,娘娘。”
宮女得了話,趕緊打到門口給秦清可以進去了。
在宮門口等著的秦清得到許可,大步走進坤寧宮,皇后寢殿。
一進殿里邊就聞到了一股子藥味。就算是濃重的熏香,也擋不住這股子濃重的藥味。
“給皇后娘娘請安。”
“平身吧,你怎么有空到本宮這里來了,不是剛剛從行宮回來嗎?不休息幾。”
“臣妾心直口快,還望娘娘不要介意,臣妾實在感興趣于娘娘您的病情,于是回宮的第二就來拜見皇后娘娘了。”
“本宮介意了又怎么樣,你不都已經了。”皇后聽著秦清的話倒是罕見的笑了。
“皇后娘娘不介意就好。”秦清聽著皇后的話,就知道皇后心情其實還不錯。
“誰本宮不介意的,本宮介意。”這時候皇后卻突然板起了臉。
“娘娘都笑了,顯然是不介意的,臣妾這點眼力勁還是有的。皇后娘娘還有力氣和臣妾笑,看來狀況還不算太差。”秦清笑著道。
看著皇后的表情,秦清就知道皇后是裝的,皇后娘娘演技還是不太好,要是演戲,絕對是被導演罵的那種。
皇后看著秦清嬉皮笑臉的,倒也是不生氣的,反而心情好了不少,也算是解悶了。
“行了,來坤寧宮不是要看本宮的病情嗎?來吧。”
皇后伸出手,等著秦清來替她診脈。
秦清走近一看,就知道皇后身體還是挺糟糕的,不知道到底是什么藥才能將皇后害成這個樣子。
直到一搭脈之后,秦清才知道,自己錯了,皇后現在這個樣子,不僅僅有別人下毒的結果,還有皇后自身的原因。
世界上毒藥千千萬,要找總能找出來,雖然不一定都有沒有解藥,對癥下藥,好歹也能解個七七八八。
但是要是人自己沒有希望了,不想活了,就算只是個感冒,都會要人命。
皇后這明顯的就是自己不想活了,而且持續時間應該已經很久了,至少三年應當是有得。雖然秦清有聽過皇后身體不好得傳聞,但是終究是傳聞。
平常人看著皇后的樣子,肯定以為這個傳聞是假的。畢竟沒有一個大病之饒精神氣會這么足。
但是事到如今,秦清才明白,為什么皇后之前一直看著都無礙,就是因為皇后一直在透支自己的身體。
就像是久病之人臨死之前有時候會出現的回光返照一樣,身體釋放大量腎上腺素,造成一種人已經好的狀態。
不過皇后這種,是身體持續的透支自己,不停的釋放劑量的腎上腺素,感覺人好像沒什么問題。不夠內在確是一直在虧空。
看著秦清一直不話,皇后問到:
“怎么樣,依你看,本宮還能活幾?”
“臣妾可不敢給皇后娘娘期限,萬一娘娘真的那個時候仙逝了,那不就是臣妾的罪過了。”
“不也罷,那么多御醫,都本宮活不過一個月。你呢?”
“那都是庸醫。娘娘別聽那群老頭的。”
“你又不本宮可以活多久,就御醫院的御醫是庸醫。這可不好。起碼御醫院的御醫們都是學醫十余年才能進御醫院,還得是能力超群才能替本宮診脈。”
“回皇后娘娘,臣妾確實不知道皇后娘娘可以活多久,那是因為皇后娘娘可以活多久是看娘娘您,這不是由御醫決定的,也不是由臣妾決定的,這是由娘娘您決定的。”
“你倒是口氣大,本宮覺得本宮能長命百歲,本宮就能長命百歲了嗎?”皇后聽這話只當秦清是在開玩笑。
“娘娘笑了,長命百歲不敢,但是娘娘您要是信任臣妾,由臣妾為您治病,比一個月長臣妾是敢保證的。”
秦清覺得皇后的狀態雖然很差,但是只要找到毒藥,再加上皇后自身頑強的意志,起碼再活個幾個月還是可以的。御醫只能活一個月,那真的是沒看出關鍵來。
不過秦清想想也是,畢竟御醫是學醫救饒,不是學毒殺饒,科目不同,不知道也能理解。
就算都是數學,你能解的了幾何的就一定能解的了代數嗎?
“你的,本宮要是活不了一個月,本宮就算是下懿旨也要治你的罪。”
皇后看著口氣這么大的秦清,倒也是想陪她玩玩。
“娘娘盡管下。”
一個月,秦清覺得就算自己找不到毒藥,皇后還像這個樣子,都也以保證。
“看來你是對自己很有信心了?”
“回娘娘,臣妾是對皇后娘娘您有信心。”
“的到好聽,那行,本宮的身子就交給你負責了。”
“多謝娘娘信任。”秦清拱手行了一禮。
皇后是答應了,但是旁邊的蘭葉倒是出聲了:
“娘娘您不能啊,娘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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