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閨蜜穿成豪門女配后帶球跑了

第108章 下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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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時的帝都三環,某個掩藏在胡同巷子里的小院中,陸溪扛著鋤頭,正在給挖院子里的雜草。

雖然這活陸溪很熟,并且雜草也不多,干活也不累。

但陸溪還是非常不爽。

憑什么她哼哧哼哧的刨地,夜桉這廝就懶洋洋的靠在躺椅上,一邊喝茶,一邊監督她干活。

看他半瞇著眼睛,仿佛下一秒就要舒服的睡過去的樣子,陸溪就來氣,恨不能把鐵鍬上的蚯蚓丟到夜桉臉上。

似乎察覺到來自陸溪的怒氣,夜桉緩緩睜開眼睛,靠在躺椅上慢悠悠的晃著腳,伸手拿過一塊糕點喂進嘴里,然后發話,“繼續干啊,看我干什么?”

“總得給我個理由吧?”陸溪無語,“我怎么又惹到你了?干嘛大半夜的讓我來刨地。”

“好問題。”夜桉點了點頭,將最后一點糕點喂進嘴里,然后拿過濕巾把手擦干凈,掰著手指頭和陸溪算賬。

“我開著會,卻要來接你,造成的經濟損失算不算?”

“那又不是我讓你來接的。”

“本質原因不還是因為你?”夜桉瞥陸溪一眼,“傅斯嶼親自給我打電話讓我來接你,我難道扔下你不管?”

陸溪輕哼一聲,不太服氣。

“第二,我記得我早上跟你說過,讓你等我吃晚飯,你倒好,自己跑出去逍遙快活,你就是這么給人當老婆的?”

夜桉這人,不僅長得一副桃花泛濫的黏糊勁兒,就連說話的時候,都帶著一股子若有似無的慢悠悠的勾人勁兒。

盡管知道他的重點不在最后那三個字上,可聽到夜桉說話,陸溪的臉還是莫名的紅了一半。

院子里燈光不太明朗,但陸溪皮膚白,臉上的膚色變化,實實在在的落入夜桉眼眸里。

他神色一頓,唇角似勾未勾,輕輕嘖了一聲,“你這腦子怎么長得?有沒有認真聽我說話?”

陸溪抿了抿唇,試圖蒙混過關,她理直氣壯的看向夜桉,“聽了啊,怎么了?還要怎么認真?”

“是嗎?”夜桉輕笑一聲,“認真聽我喊老婆?”

月光下,夜桉穿著黑色的襯衣,領口隨意的敞開,桃花眼微微揚起,唇角帶著似有若無的笑意,往那一坐,跟要勾人的妖精似的。

妖精聲音還好聽,故意把“老婆”兩個字拉長拉重,聽的陸溪心里一顫一顫的。

可在夜桉手里吃了這么多次虧,現在陸溪已經學乖了,她悄悄手握成拳,保持神色淡定,“請你不要占我的便宜。”

夜桉撲哧一聲笑出來,眼底笑意越來越深,終于破功,笑的癱倒在躺椅上。

陸溪沒忍住翻了個白眼,笑笑笑就知道笑,有什么好笑的。

不知道過了多久,夜桉終于停下來,他眼底笑意未散,手撐著下巴看向陸溪,“繼續算賬,第三,我重要還是朋友重要?”

“......”陸溪表情一言難盡。

誰懂啊,誰能想到,都穿書了,還要面臨這種我和你閨蜜掉進水里,你先救哪一個的世紀難題。

夜桉心里就沒點數嗎??他能跟蘇苒比嗎?一根毛都不能比。

可陸溪卻不能說出口,畢竟富婆大計未成,男人還得哄著。

陸溪想了想,找了個折中的答案,“都重要,丈夫為情,朋友為義,誰讓我一直以來,都是一個情義兩全的好女人呢。”

夜桉又笑的癱倒在躺椅上,桃花眼尾都笑出了些許眼淚,半晌,夜桉才重新坐起來,“行,你是情義兩全的好女人,既然如此,對我和對你的朋友,是不是應該有同等待遇?”

陸溪瞬間警覺,感覺夜桉在給她挖坑,不確定,再看看,“所以呢?”

“所以,你和好朋友有秘密基地,那我也要。”

你要個屁你要,你是三歲小孩子嗎?別人的東西你也要饞,“那跟我刨地有什么關系?”

“你給你和朋友親手裝修了秘密基地,那也要親手裝修我們的秘密基地,看到沒,這個院子,都歸你裝修。”

“..........”蒼天啊,今晚是不是哪里打雷給夜桉腦子劈壞了啊?!!

陸溪簡直無語了,她面無表情的看著夜桉,“咱倆不是都有別墅住了。”

“哦,那不一樣。”夜桉眼眸微揚,“偶爾我也想換換口味。”

“找人來裝修不就好了,干嘛非讓我親自動手。”

“其他的可以找人啊。”夜桉一臉理直氣壯,“但是這個地,你得親自挖。”

“為什么?”

夜桉微微起身,半個身體靠在躺椅一側,沖著陸溪勾了勾手,“來。”

陸溪感覺夜桉一開始下蠱的時候,就沒好事兒,她警覺的后退一步,“我不”

“哦,看來你是忘了。”夜桉沖著陸溪笑了一下,“劇組投資,是可以隨時撤回的。”

陸溪走到夜桉身邊,“你說,什么事?”

夜桉按住陸溪的腰,將她往下壓了壓,湊在陸溪耳邊,“因為,你先跟朋友有基地,我不高興了,挖地是故意的,懲罰。”

陸溪眼睛瞪圓,剛要說些什么,夜桉卻又開了口,“你作為我的老婆,天天不以我為先,跟著別人摻和什么勁兒?”

離遠了聽,那倆字就挺有沖擊力的,現在夜桉就在她耳邊低語,陸溪感覺自己的耳廓都要著火了。

從耳邊一直到脖頸,都跟燒起來了一樣,連成一片火燒云。

“夜桉,你老家是不是云南的。”陸溪突然問起另一個問題。

難得還有夜桉困惑的時候,但變態之所以成為變態,就連理解力也是頭一份。

沒等陸溪解惑,夜桉便懂了,“你是想說,我老家是不是云南的,這么會下蠱是嗎?”

這港圈大佬就該你當,別人真沒這個智商。

看到陸溪的反應,夜桉就知道自己猜對了。

他伸出手,捏捏陸溪紅透了的耳朵,“笨蛋,不是我會猜,主要是你太好猜了,不是我的絕對智商高,而是.......”

“你敢說我智商低,我等會兒就讓你嘗嘗蚯蚓泡茶是什么味道。”

夜桉不怒反笑,又癱倒在躺椅上,“行了,還有一個小時的時間,你把這地鋤干凈了,我還有事交代你。”

陸溪很氣,但陸溪很窮,只能深受資本家的迫害。

她怨氣深重的繼續挖地,夜桉坐在旁邊,也不干別的,就監督她干活,甚至還能悠閑的哼起小曲。

半個小時過去,陸溪終于忍不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