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8章研究院第218章研究院←→::mayiwsk
吃到了最愛的巧克力,又被夜桉抱在懷里,糖糖開心的伸了個懶腰,開始跟夜桉講起她的傳送器計劃。
糖糖對傳送器熟悉,卻并不知道,這個世界,并沒有傳送器的概念。
她比劃著跟夜桉說著傳送器,夜桉聽著聽著,放在糖糖頭上的手逐漸靜止。
沒人揉自己的頭了,糖糖有點不開心。
她皺眉看向夜桉,“夜叔叔,你怎么不說話了。”
夜桉恍然看了糖糖一眼,眼底暗光流溢,“所以,你是從另一個和這里不相通的世界里來的,就通過那個傳送器,你媽媽,應該就在另一個世界。”
糖糖不是很懂夜桉的意思,“什么意思?”
夜桉收回手,把糖糖放到管家懷里,“我還有事,讓管家給你講故事吧。”
說完,夜桉便大步離開。
糖糖窩在管家懷里,嘴里的巧克力都還沒咬完。
她看看夜桉高大帥氣的背影,再看看滿臉褶子笑的牙不見眼的管家叔叔,哇的一聲大哭,“我要夜叔叔抱!!”
可惜,夜桉已經離開了別墅。
他自己開車,徑直朝著帝都西南郊的方向去,大概一個小時左右,在一處掩映在綠叢中的小樓邊停下。
他推門下車,一抬頭,卻看到了一個熟人。
這下,就更驗證了他的猜想。
夜幕降臨,天色昏暗,相對而行的兩個男人,眸光卻亮如辰星。
“傅總最近這么忙,居然也有時間來關心科研項目?”
夜桉走到臺階前停下,唇角微勾,一雙瀲滟的桃花眼,因為太久沒有怎么笑過,如今即使是笑著,也有種瘆人的涼意。
傅斯嶼大步走過來,直視著夜桉的目光,眸色冷厲,“聽說夜總這兩年身體不好,怎么也有時間來關心科研項目呢?”
兩人相對而站,目光交匯片刻,最終都收斂了氣勢,“那就一起進去。”
夜色漸深,月亮從樹枝末端,逐漸爬上枝頭,高高的懸掛在上面,仿佛古畫里掛著的燈籠。
二樓實驗室內,燈光依然通明。
教授講了將近兩個小時,直到口干舌燥,這才停下來,“兩位還有什么其他的問題嗎?”
“也就是說,從兩年前,官方就已經有特定的渠道和這個所謂名為靈州的地方聯通,但為什么這個消息我們至今才知道?”
夜桉坐在桌前,神色淡漠,這幾年來他派出去的人幾乎將整個世界都翻遍了,他一度懷疑,傅斯嶼說的人沒死到底是不是真的。
現在才知道,原來不是人死沒死的問題,而是他根本就找錯了方向。
他身邊,傅斯嶼倒是沒說話,他靜靜地看著投屏上那個關于靈州的概念地圖,眸光深幽。
前世,他和竺淵交手的時候不多,他對他的印象就是神秘,那時候,他的心智被控制,眼里心里都只有白梔,就算對竺淵的來歷懷疑,也不曾派人去詳細探查。
重生歸來,他本以為竺淵應該是來自于某個隱世家族,現在看來,根本就不是這個世界的人。
“兩位,因為新世界的出現,勢必會引發大規模的動蕩,在局勢沒有穩定之前,官方考慮的比較周全,所以嚴格限制了消息的外泄。”
“那現在怎么又泄漏給我們了?”
說到這個,教授點開投屏,展示了兩張照片。
照片上,能夠明明白白的看到蘇苒和陸溪,兩人站在傳送器前,身邊站著竺安。
“兩位這幾年,一直在找自己的愛人,最近我們和靈州的溝通加深,也從那邊得到了不少消息,兩位的愛人,當初就是從這個傳送器離開前往靈州的。”
傅斯嶼提前已經知道一些消息,此時還稍微淡定一點。
夜桉就不一樣,當初陸溪離開的時候相當決絕,將家里的相冊和膠片通通藏到了他不知道的位置。
他想看到陸溪,都只能在網上找一些視頻音像。
這是這么久以來,從陸溪墜江后,他看到的陸溪最近的動向。
夜桉緊緊的攀著桌子,手指幾乎用力到發白,“那她們現在還在靈州是嗎?”
教授點點頭,“應該是的。”
“還有其他信息嗎?”這回,是傅斯嶼問的。
“暫時沒有了。”教授看向傅斯嶼和夜桉,“前段時間聯系兩位,除了兩位的愛人外,還有一個原因,那就是,因為不知名的原因,通向靈州的傳送器出故障了,研究院需要對傳送器進行全方位的復檢,但”
“多少錢,我全都出。”夜桉直接打斷了教授,“傳送器什么時候能修好?”
“這個還不確定,但我們會盡全力盡快修好的。”
天色已晚,教授給夜桉和傅斯嶼解答完疑惑,便離開了研究院。
傅斯嶼和夜桉坐在研究室里,盯著投屏上的照片看了很久。
室內安靜的,只有機器運作時的細微聲音,直到夜桉開口,“你要去找她嗎?”
傅斯嶼沉默良久,“她已經結婚了。”
夜桉偏過頭看了傅斯嶼一眼,“你怎么知道?”
“我自然有自己的消息渠道。”
“有陸溪的消息嗎?”夜桉直勾勾的盯著傅斯嶼,“她們倆向來形影不離,既然你能夠查到蘇苒的消息,一定也能夠找到陸溪的消息吧?”
“有。”傅斯嶼點頭,“但不一定是你想聽的。”
夜桉冷笑一聲,“我有資格說想不想聽嗎?”
當初陸溪走的時候,是被他傷透了心離開的,就算陸溪真的愛上了其他人,和其他人結婚,那他.....
夜桉心底仿佛被撕裂了一條口子,經年累月的思念和悔恨,都從這條口子里蜿蜒而出,似乎將他整個身體都灌滿了。
“陸溪,有可能也結婚了。”
傅斯嶼看著夜桉,他們倆在商場上做了這么多年的對手,此時此刻,傅斯嶼和他倒有一點惺惺相惜的共情。
他清晰的看到,在外界眼中向來狠戾毅然的夜桉,此時整個人像是一層薄薄的玻璃鑄就,只需要一陣輕風,就能夠將他吹的粉碎。
“她和誰結婚了?”夜桉垂眸問了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