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宮太卷,娘娘咸魚后躺贏了

第90章 怎么舍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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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清綰看著她著急的樣子有點哭笑不得:“先進來吧。”

珍兒給錦妃倒了一杯茶,茶都快放涼了,她愣是一口也沒喝。

“皇后娘娘,妾知道妾人微言輕,但是妾也是真心想要幫皇后娘娘分擔的,妾雖然不協理六宮,但是娘娘下次有什么事情,只管叫妾,妾一定盡心盡力去辦。”錦妃說的誠懇。

沈清綰雖然對她了解的不多,不過接觸過幾次覺得她也是個比較老實的人。

“今去柔嬪的宮中,也不是本宮刻意叫了誰,可能是德妃和淑妃協理六宮,消息自然快了一些,你的心意本宮知道了,下次若是的真的有什么事情,本宮定當讓人告知你一聲。”沈清綰道。

“妾謝娘娘體恤。”柔嬪福身行禮。

“柔嬪身子弱,皇上也已經發了話,這些日子也不便打擾,等到柔嬪胎象穩固了,咱們再一起去鐘粹宮看看她。”沈清綰安慰道。

“是,妾聽娘娘的。”錦妃除了日日早晨過來請安以外,還是頭一次來皇后的宮中,跟皇后這樣面對面的坐著喝茶,舉止間免不了拘謹。

沈清綰拿了一些自己做的糕點給她吃,其中幾個錦妃覺得好吃的,又讓珍兒包了些,讓她帶回去。

人是拘謹著來的,走卻是歡天喜地走的。

錦妃走了以后,珍兒來收拾茶碗。

“娘娘,奴婢覺得這個錦妃的命真好,宮中一共四個妃位,她既不得皇上喜歡,也沒有子嗣,只是陪著娘娘您在儷嬪的宮中呆了一夜,竟然也能占了一個。”珍兒不禁感慨。

沈清綰不說話,抬眸朝著珍兒天真的臉龐看了一眼。

這宮中的不管哪個位份,人數都是有限制的。

錦妃占了一個,別人自然也就少了一個,她在儲秀宮照顧了一夜儷嬪,確實不足以奉妃,可元武帝既然這樣封了,足以證明,她在元武帝心中,絕非是一個失寵的妃子那么簡單。

元武帝當年不再寵幸她,不是因為她自己有什么不好,或是做了什么錯處,單純的因為她母家。

元武帝雖然沒有舊事重提,可是這個妃位封的,是不是意味著當年她母家的案子要重審,就不為人知了。

歸根結底這也只是前朝的事,跟后宮沒什么關系。

沈清綰深深的知曉,想要在后宮長此以往的生存下去,知道的越少活的越久,很多事情,即便自己心中猜到了,知道了,若是旁人沒提起的時候,裝作不知道就是最好的。

元武帝是帝王,能夠站在那至高無上的位置之上,心思自然不是一般人能輕易揣摩的。

姚貴人身子好的差不多了,錦妃離開沒多久,內務府的人過來問了皇后的意思。

沈清綰自然是沒有任何意見,姚貴人的綠頭牌又被重新掛了上去,皇上寵幸哪個嬪妃,哪怕是專房之寵,似乎對于她來說都是一樣。

當天夜里,好幾日忙于漠北事情沒進后宮的元武帝,便翻了姚貴人的牌子。

宮中的嬪妃恨不能自己長出一張跟麗貴妃相似的臉。

若是姚貴人不是跟麗貴妃有幾分的相似,又怎么能深得元武帝的喜愛。

雖然她是堯親王府送上來的人,如今傷了身子,再也不能生育,元武帝去她那更加肆無忌憚,甚至連什么后顧之憂都沒了。

小年的前一夜,皇城再次下起了雪,元武帝剛剛在姚貴人的宮中睡下。

夏福川冒著雪就過來了。

嫻妃的貼身總管,在后宮奴才中也算是能說的上話的人,即便啟祥宮宮人心里一百個不愿意,既然夏福川親自來了,還是要通傳一聲。

至于要不要過去,就要看元武帝自己了。

“嫻妃怎么了?”元武帝從床榻上坐了起來。

“回皇上的話,嫻妃娘娘今說有些不舒服,晚膳也沒用就直接躺下了,現下心口疼,想請皇上過去看看。”

元武帝盯著跪在地上的夏福川沉默了一會兒,轉頭沖著床上的姚貴人開口道:“嫻妃平日里也是不輕易抱病喊痛的,想來是真的身子不爽,那朕先過去看看,改日再來看起。”

姚貴人從床上坐了起來:“外面雪天路滑,讓抬驕攆的奴才當心著點。”

元武帝拍了拍姚貴人的肩膀,奴才伺候他穿戴整齊,去了景陽宮。

“皇上,妾真的不是故意的,妾……”嫻妃一邊說,一邊拉過元武帝的手,放在了自己胸口上:“妾剛剛這疼的難受,讓太醫看過,太醫說沒事,妾一時害怕才讓人去請了皇上,皇上莫要怪罪。”

元武帝把嫻妃拉入懷中,眸光瀲滟如清水,薄唇輕勾:“那讓朕來好好看看,嫻妃到底是怎么回事?”

“皇上。”嫻妃窩在元武帝的懷里,略帶嬌羞。

“怎么?朕一來,嫻妃胸口就不疼了?”元武帝調侃道。

“不疼了,就是心慌的很,皇上看妾的心是不是跳的特別快。”嫻妃說著,頭在他的懷里蹭了蹭。

“朕真是拿你沒辦法。”元武帝攥住了她不安分的手。

“怎么就沒有辦法,妾整個人都被皇上拿下了,是妾沒辦法才對。”嫻妃紅著臉:“今日都是妾不好,是妾搶了姚貴人妹妹的恩寵,明一早,妾就去啟祥宮給妹妹登門道歉。”

“姚貴人不會在這些小事上計較的。”

元武帝隨口,卻讓嫻妃臉上的笑容盡散:“那皇上的意思,是妾總愛在一些小事上計較了?”

“整個宮里,就你最愛給朕耍小性子。”元武帝裝作生氣的樣子,冷哼了一聲。

“皇上若是覺得妾耍小性子,不來妾的景陽宮也罷。”嫻妃故意賭氣的翻了個身:“皇上看宮里哪個姐妹不愛使小性子,去哪個姐妹哪里便是,皇上現在就去吧。”

元武帝把她翻了回來:“朕怎么舍得……”

翌日的清晨是小年。

元武帝不用上朝,也是貪睡了一會兒。

醒來的時候臨近了午膳的時辰。

嫻妃準備伺候元武帝梳洗,待到宮人去門外倒水的時候,寢宮只剩下元武帝和嫻妃兩個人的時候,元武帝開口問道:“心口還痛不痛?”

嫻妃微微愣了一下:“妾心口不痛了,可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