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格沃茨:從水滸歸來的哈利

第十回 疤面郎視審四分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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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回疤面郎視審四分院

第十回疤面郎視審四分院

且說這分院帽,原是霍格沃茨創始人之一戈德里克·格蘭芬多所戴。

后為了招學引生,這戈德里克攛掇著另三位創始人,與這帽兒灌注了些許魔力,也教它有了生氣,成了個后天至寶。天生便通悟了一門魔法神通,喚做攝神取念。

若是利害的攝神取念,記憶情感一覽無余,便是娘胎里的事都教你想起。

可這氈帽得了生機只為分院,它的攝神取念,僅搜刮一些浮淺念頭。

如今哈利將它戴上,頭腦里的些許念頭便被它偷了去。

那分院帽辯出哈利殺過人,兀自驚疑不定。不死心,又使了攝神取念去探,卻嚇得抖一抖。

“等等,你還殺過不止一個?!”

哈利是個光明磊落的,也在心底回道:“若說死在灑家手下的,沒有一千,也有八百!”

聽聞哈利這般說辭,分院帽卻是安穩住了,道:“噢我知道了,原來你是……網癮少年!”

一個十一歲的小巫師,上哪里去殺上百人呢?看來他的沉迷程度很深,已經分不清虛擬和現實了。

帽子又道:“讓我猜猜,你玩的是《超級馬里奧兄弟》還是《街頭霸王》?這些是剛剛那個叫西莫的小巫師告訴我的,啊麻瓜他們真是發明了許多不得了的東西……”

分院帽兀自喋喋不休,哈利聽的聒噪,心中不耐煩道:“你這廝鳥帽好生啰皂!不去分院卻在這里講閑話!”

“嘿!小巫師!如果你一年之中只有一天不用對著一只笨鳥自言自語,你的話肯定比我還多!”

那分院帽被哈利訓斥了,又發幾句牢騷,這才道入正題,“那么,要去格蘭芬多嗎?那里都是像你這樣桀驁不馴的年輕人。”

“灑家聽聞格蘭芬多好漢遍地,義字當先,果真如此么?”

“啊這個嘛,至少在我跟他們交流的時候是這樣,不過人總是會變的。如果你不放心,要不要考慮一下斯萊特林?你的野心比我見過的任何一條小蛇都大。”

“灑家卻聽聞斯萊特林盡是弄權耍謀,奸詐滑刁之徒,豈有此事么?”

“嗯……小蛇們的家族的確大多是貴族,性格也比較高傲,而且嘴巴也有些毒。那赫奇帕奇怎么樣?他們都是正直忠誠的人,你一定很跟他們合得來。”

“這赫奇帕奇當真是滿座盡皆良家子,沒有一個不良人?”

“哎呀,哈利,你真叫我為難。如果你也不喜歡小獾們,那就只剩下拉文克勞了。不過他們都沉迷于學習,可你似乎不是。”

一人一帽對話幾番,直教疤面郎怒火中燒。

他噌的站起,將那帽兒摘了一摔,怒喝道:“這也去不得,那也去不得!須知是教你為灑家分院,你卻處處問俺!四分院一概不知,要你有何用!”

哈利喝得滿堂回音響,看傻了學生,驚呆了教授,便是游蕩的鬼兒魂兒的也都駐足而視。

那分院帽被摔了,也學人似的哼唧兩聲,“嘿!我只是尊重你的選擇!”

哈利不理會,前走幾步,抱拳行禮,喝道:“灑家行不更名,坐不改姓,哈利·波特是也!”

“如今想尋一個好分院,找一個好去處,不知那里好漢如云,義薄云天,也教俺與各位識得則個!”

有道是:

分院禮上摔帽猖狂,自擇分院倒反天罡。

霍格沃茨風云事跡,又添一個疤面君郎。

哈利說完,臺下卻寂靜,沒一個吭聲。

那斯萊特林盡是些傲慢的,放不下面皮做吆喝;赫奇帕奇都是忠當先,沒有先例怎敢開口;拉文克滿是讀書人,如何學得粗鹵行徑;唯有格蘭芬多,跳起兩個一模一樣的叫道:

“來這兒吧,哈利!我們都是你說的好漢!”

“沒錯!獅王的寶座靜候他的主人大駕光臨!”

要問這兩個一模一樣的是誰,自是韋斯萊家的雙生子,羅恩的兩個哥哥,弗雷德和喬治。

有他兩個起頭,其余的格蘭芬多也應和著叫。

“來我們這兒,哈利!”

“快來吧,波特!

“不來格蘭芬多,白來霍格沃茨!”

這些個格蘭芬多斯聲力竭地喊,羅恩與赫敏兩個也都扯開了喉,連一個鬼兒也跟著別人大叫道:

“來吧!小哈利,讓敏西的尼古拉斯爵士跟你喝一杯!”

見了此等場面,哈利心下恍惚,好似回了二龍山與智深師兄飲酒作樂。

待回過神,哈利跳下臺,顧自朝著格蘭芬多走。將坐下來,呼聲震得半空中浮燈四周飄,頂子上云絮往外逃。

分院帽見自己被忘了,忙叫道:“好吧,那我宣布,格蘭芬多——有沒有人聽我說話?”

哈利入了座,一只只手便伸來要他握。那個喚做尼古拉斯爵士的魂兒也來,哈利碰著,只覺身子一片冰涼。

不多時,羅恩捧兩杯石榴汁擠進來,喜道:“哈利!你可真夠厲害的!”

“在分院儀式上摔了分院帽,你絕對是霍格沃茨第一個這么干的人!”

哈利接過石榴汁,笑道:“灑家不開先例,如何教它成慣例?”

只一說完,又是呼聲一片。

一個個格蘭芬多好漢圍在哈利身邊,后幾個分了院的小巫師都無人去看。

哈利與眾人吃酒,卻朝教授席上瞟,與那包裹著大頭巾的奇洛對上眼,他勉強笑一笑,忙扭了頭,去與身邊一個油頭教授談吐。

哈利又去看那油頭教授,那廝卻面露惡色,也將頭扭開。

哈利心下奇道:霍格沃茨竟是這般龍蛇混雜地,這油廝也沖我來?

見他顧盼著教授席,弗雷德遂扭頭循那方向看,道:“噢那是斯內普,斯萊特林的院長。”

喬治也應和,“最恨格蘭芬多的人。哈利,作為格蘭芬多的幼年獅王,他一定非常想把你吊死在禁林里。”

“卻是未必。”哈利思忖道:“這廝想必是個與灑家有怨仇的,只卻不見他眼中有殺氣。”

有分教,天竺頭巾裹邪祟,油頭院長藏舊怨。一個結巴掩蓋殺心,一個冷目射出毒箭。禮堂煌煌伏雙煞,一在明處一在暗。若道螳螂捕蟬,黃雀在后;疤面郎善使長弓,箭箭鎖喉。預知后事如何,且聽下回分解。:wbshuku