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2章搖尾乞憐,求一份永遠都得不到的愛第142章搖尾乞憐,求一份永遠都得不到的愛←→::mayiwsk
靳平洲在她拿著刀彎下腰的那一刻,唇邊竟然還露出一副如釋重負一般輕松愉悅的笑意。
有那么一瞬間,溫喬以為自己眼前出現幻覺了。
“他說的沒錯,你不要有任何的負擔,先不說是我先傷害你,辜負了你六年,就說……要不是我,你也不會被卷入到這場綁架案里,所以一切惡果都是我咎由自取。”
溫喬握著那把刀的手,在輕輕地顫。
時間一分一秒的過去,僵持無聲無息的蔓延。
夏日夜晚的風迎面拂來,卻讓她覺得如刺骨一般的寒冷。
靳云深已經失去了耐性,他僵硬冰冷的催促:“沈太太還不打算動手嗎?這時間緊迫,我可等不起了。”
那一聲‘沈太太’,被靳云深別有意味的咬重了。
靳平洲本以為簽了股權轉讓,靳云深就會收手,沒想到,他這一次是想以絕后患將他往死里弄。
如果死在溫喬手里,那他也就認了。
可現在溫喬遲遲下不了手。
靳平洲不知道是她天生的善良還是……有那么一絲對他的不忍。
他的眼睛里鋪著像是星光一樣柔和又明亮的愛意。
他不知道著了什么魔怔,提出了一個連他自己都覺得荒唐無理的要求:“趁著我現在一只手還能動,我能抱一下你嗎?”
靳云深覺得可笑至極。
這在演什么八點檔狗血的苦情戲呢。
不過看著靳平洲像一條狗一樣搖尾乞憐的求一個女人的回頭,求一份永遠都得不到了的愛,好像還挺爽的?
靳云深雙手抱胸。
嗯,果然,這樣順眼多了。
這樣低賤的,卑微的,像是一條狗一樣的靳平洲才是他該有的樣子。
畢竟過去那么多年,因為靳明崢的偏袒和庇護,靳云深順風順水了幾十年,風風光光了幾十年,而不得寵,不受重用的靳平洲只能跟一條狗似的搖著尾巴在那個家的夾縫里求生存。
溫喬心口驀的窒息,耳畔嗡嗡的。
從去醫院開始遭遇溫思思的暗算到被綁在那個廢棄廠房的倉庫里,看到幾個神秘的男人出現,再到落到靳云深的手里……
她渾噩而麻木。
唯一清楚的記得是,今天是她的生日。
她本應該跟沈渡一起,度過他們在一起后的第一個生日。
這應該是愉快的,幸福的一天。
溫喬用力地閉上了眼,滿腦子都是沈渡的身影。
靳云深已經不能再等了。
靳平洲眼角余光瞥見靳云深的神色變化,眉目也冷了下來,他壓低著聲音,向溫喬催促:“行了,動手吧,只要我殘在這里,你就能離開了,你應該還想繼續安安心心當你的沈太太吧?”
“你要是不動手的話,你就把刀給別人。”
現在靳云深已經到了瘋魔的一個狀態,誰也不知道不按照他的計劃去做,接下來會發生什么。
終于,溫喬深吸一口氣,拿著刀的手緩緩地抬起。
可就在她掙扎的那兩秒里,靳云深腦子里突然又冒出一個特別的念頭!
“看來,溫小姐是真的舍不得下手啊,行吧,謝謝你給我的靈感,我突然又有更好的主意了。“
靳云深不知道跟身邊的人說了什么,很快,溫喬就被人拉走了。
她被關到了一間房子里。
緊接著,靳平洲也被關了進來。
門被從外頭上鎖,房間狹小而幽閉,里頭彌漫著一股奇異的香。
溫喬不明白那是什么香,可靳平洲卻知道。
他諷刺的笑了聲,他這大哥已經完全瘋了。
他沒想到以前看著正兒八經的一個人,如今竟然會這么多的旁門左道。
這‘香’來自南美,是一種可以讓人迷失意識,并能催情的玩意。
在國內,是被禁止使用的。
靳云深能弄到,怕也是用了不少的手段。
很快,靳平洲的身體里,涌上一陣燥熱。
溫喬自然也察覺到了身體的異常。
她有些不安的攥緊了自己的手心,拼命的壓抑著,克制著。
這個時候,靳云深的用意是什么已經很明顯了。
他忌憚沈渡。
但因為跟沈渡沒有深交,也估不準溫喬在沈渡心里的地位。
可不管怎么說,他用來拿捏靳平洲的棋子是‘沈太太’。
他這手哪怕是無意,但只要他的手伸到了‘沈太太’身上,他就沒有辦法全身而退。
或多或少,都要收到沈渡的報復。
怎么樣讓這份報復變輕呢?
大概,只有讓溫喬在他心里的地位變得輕賤,讓他覺得這個女人不值得他大動干戈才行。
靳平洲和溫喬的關系,靳云深不相信沈渡不知道。
畢竟他們糾纏過那么多年。
可現在分手了,她結婚了,他們卻又‘情難自禁’的搞到了一張床上……
這樣一個女人,他還會要嗎?
靳云深坐在一個監控室里,看著房間里的那對男女,滿心期待的等待著計劃按照他所想的一步步的走下去。
房間里,溫喬蜷縮著身體躲在角落里,忍得很辛苦。
她手里還緊緊的握著那把靳云深遞給她的,要她挑斷靳平洲手筋的刀。
“你不要碰我。”她的聲音很冷靜,“否則,我不止挑斷你手筋那么簡單。”
靳平洲聽著她‘狠毒’的話,卻莫名笑的很開心:“你要是早點挑斷我手筋,或許我們還不至于到這個地步。”
“你別誤會,我只是不想當罪犯。”
靳平洲沒搭話了,他知道屋子里肯定有監控,靳云深就在等著他們‘不受控制’的發生點什么。
這會,只能期待沈渡快點過來了。
來這之前,他就提醒過沈渡,他不確定給了靳云深股權轉讓書,就能放走溫喬。
畢竟靳云深走到這一步,已經帶著破釜沉舟的氣勢了。
沈渡也告訴他,如果溫喬不能被立馬放走,那最少要耗住靳云深兩個小時。
他在做二手的準備。
靳平洲自嘲的在心里想,現在這種火燒火燎的情況,要耗兩個小時,也挺漫長煎熬的。
他聽到角落里,漸漸傳來急促粗重的聲音……
溫喬用力的握著那把刀。
只是不是握著刀把,而是硬生生的將刀刃握在自己的掌心里,用鮮血淋漓的疼痛來摧殘那些情欲和幻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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