宦海風云記

0061零售綠帽子

常寧瞅著常常,慢慢的站起身來,又一次牽住常常的小手,只輕輕的一拉,常常的身體弱不禁風似的,靠在了他的懷里。

常常撲閃著雙眼,任憑常寧的手環繞住纖腰,“傻哥哥,你要干嗎?”常寧漸漸的抱緊常常說:“對對,就是‘干’么,哥不傻,哥只是壞哩。”常常粉拳輕捶常寧幾下,“哥哥,你可是干部呢。”常寧一樂:“常常,因為干部,所以才壞,干部干部,不能光說部(不)干嘛。”常常閉上雙眼,兩個肉包包起伏不停,雙臂摟住常寧的脖子,“哥哥……常常愿意……愿意讓你壞……”,兩滴眼淚從常常的眼角滑出,常寧學著電影里的鏡頭,急忙把嘴湊上去吻掉,抄起常常的身體扛到肩上,長嘯一聲往前疾奔。

常常在肩喲心兒格甜,

新郎新人喲來呀床前,

一對紅燭喲亮堂格堂,

一對新人喲進呀新房,

青天白日喲送呀洞房,

一對鴛鴦喲湊個成雙,

麥稈當床喲吵格嘰嘰

常寧常常喲好呀夫妻,

夫妻恩愛喲守呀新房,

兩兩相對喲長格相望。

常寧一邊走,一邊胡亂的吼著,他把家鄉流傳的“洞房經”,經過“加工”填充到田間小調里,逗得常常格格不住的笑。

小白臉啊小白臉,你在京城肯定是春風得意,披紅掛彩滿面紅光,你那叫初一,咱今日就做個十五,好歹是你同事么,披紅不會,帶綠卻很稱手,對了,咱就零售給你一頂綠色的帽子,讓你名符其實的披紅戴綠,嘿嘿,小時候去叔伯太公的菜院子里偷絲瓜,被抓住時太叔公說啥來著,傻小子,想偷別人的瓜瓜,先幫著松松土撒點尿肥好伐勒。

高高的麥稈堆,一捆一捆的壘得結結實實,是生產隊為了秋播的麥種過冬防凍用的,常寧放下常常,走到近前,從橫扯下一捆麥稈,立刻露出了一個黑乎乎的洞口。

“哥哥,你是大人了,怎么還玩捉迷藏呀。”常常依著常寧輕笑道。

常寧樂道:“這是常衛國那幫土崽子打牌耍錢的地方,被我繳獲了,當然歸我使用嘍。”

“嗯,我可爬不上去。”洞口離地面足有一米五,常常噘著小嘴嘀咕道。

常寧抱起常寧,舉起來放到洞口,稍一用力,常常輕呼一聲,身體早滾進了麥稈洞里。

“哥哥,好黑呀,你快上來么。”麥稈洞里的常常在叫著。

常寧應了一聲,撿起常常的挎包背在身上,一個縱身坐到了洞口,得意卻不忘形,兩邊瞅瞅確定沒有他人后,用雙腳夾著那捆剛才被扯開的麥稈,拉上來堵住了洞口。

麥稈洞雖然只有半米多高,卻也是曲徑通幽,拐了三個彎,才到了一個人可以彎腰站立的“小廳”,這里有二三米見方,還攤著一塊塑料油布,常寧邊爬邊佩服堂弟常衛國的小聰明,當然,這小子當兵后,在南疆前線的貓耳洞里大顯身手,殺敵詭計層出不窮,那是不久以后的事兒了。

常寧的手剛觸到那光光的油布,常常就從黑暗中撲了過來,一邊格格笑著,一邊騎到了常寧的身上,“哥哥,你當馬,爬幾圈么。”

常寧爬了幾步,一個就地轉身,剛好和常常鼻尖對著鼻尖,黑暗中短暫的一瞬后,兩個身體絞在一起,兩張臉貼得更加緊密,因為常寧捕捉到了常常小嘴里的香舌……兩個火熱而青春的身體,在麥稈洞里不斷的滾來滾去。

許久,常常長長的吐了一口氣,坐在常寧的腿上,雙臂勾著他的脖子,幽幽的道:“哥哥,我好喜歡這個地方,我……我想在這里睡上一覺。”

常寧雙手枕著頭,靠在麥稈墻上,瞅著黑暗中的常常說:“傻丫頭,你明天不上班呀?”

“嗯,國慶節值了兩天班,我明天不用上班呢,”常常拿過常寧的雙手,放到了自己的腰上,聲音越來越低,“哥哥,你抱著我,我,我好喜歡和哥哥在一起……”

常寧低聲的問:“丫頭,告訴哥哥,你過得不開心嗎?”

常常又嗯了一聲,“他們家,他們家就他爺爺喜歡我,他爸爸媽媽見了我都不高興,一年多了,我還沒見過婆婆的笑臉,當初我爸我媽也不同意這門婚事,可他們都在外地工作,我爺爺又那樣的頑固……”

常寧沉默了一會,攬著常常大聲道:“丫頭,你別怕,以后哥哥還象從前那樣的保護你,誰敢欺負你,我就打得他一輩子爬著走路。”

“真的嗎?哥哥你發誓。”

“我發誓,我常寧做常常的保護人,合同期限,永遠……直到永遠。”

常常輕輕的笑了,雙手將常寧的脖子摟得更緊,常寧忽地想起了什么,“哎,我說丫頭,咱們沒帶吃的,在這里待不久的啊。”

常常仰面躺倒在麥稈上,“哦,我挎包里還有肉包子,都給哥哥吃好了。”

“嗯,”常寧頓了頓,輕聲的問,“丫頭,我,我想吃你,吃你的兩個大包子。”

“我的傻哥哥唉,”常常的聲音細如蚊呢,“丫頭的,都可以給哥哥……”

得了指令的常寧嗖的撲了上來,強抑著的激情開始釋放,顯然,在這黑乎乎的麥稈洞府,他那方面自詡為突飛猛進的水平,立刻原形畢露,噗的一聲,傻哥哥撕落了常常裙子上的扣子,常常不得不坐起身主動的配合工作,小小的麥稈洞里,沒有說話,有的是兩個人又粗又急的呼吸聲,和脫衣解帶的輕扯聲,還有受到搔擾的麥稈們發出的抗議聲。

當兩個身體呈現著原始狀態時,常寧當然很快的占據了主動,心說誰讓咱是男人呢,書上說的,和扒在蘭姐身上實踐得到的,他盡量的發揮出來,準備工作做得周到又細致,他的嘴帶著舌頭,游遍了常常的身體上下,接著,他來到夢寐以求的兩座小山前駐足,先用手來一番實地偵察,然后瘋狂的盤踞在那里……

常常的身體越來越軟,越來越熱,嘴里輕吟著,一只小手聚集力氣伸出去,握住了常寧的長槍,甫一入手,她又一聲驚呼,不愧是哥哥,長槍也是那么的威武強壯,她感到了燙和硬,羞怯卻又愛不釋手,她努力的側了一下身體,用雙手飛快的擦起槍來,小嘴輕喚著,“哥哥,丫頭好好難受,哥哥,我,我要你的……”

于是,常寧來到了正確的位置上,顫抖著的長槍碰到了一塊濕地,哦,這里一定有燦爛迷人的勾勾花呢,常常的身體仿佛又往上送了送,他不再猶豫,也無法再猶豫,他用力一挺,兩聲輕呼,兩個黑暗中的身體,剎那間融為了不可分割的一體。

提槍上馬,奮勇拚搏,累了,息一息,再上陣,直到麥稈洞里,玉體橫沉,水流成河,夢入云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