宦海風云記

1150攤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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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海林和朱永軍明白,小半仙這次動真格的了。

天王老子來了也不給面子,等于把其他的路都堵死了,那就直接談判,攤牌吧。

陳海林看著常寧道:“說說你們的要求吧。”

“放人是先決條件,拖得越久,對你們越不利嘛。”

常寧慢慢的微笑起來,看得朱永軍恨恨的直咬牙。

“那你們什么時候放人?”陳海林問道。

常寧笑著說道:“這場戰爭是你們先挑起的,你們是非義的,我們是正義的,所以,我最后強調一遍,你們放人后,我們再繼續談,否則,我們繼續奉陪下去。”

沉思良久,陳海林說道:“好吧,我們同意,但有個情況,我必須說明一下。”

“您請說。”

“北河省方面的公安干警,在扣留邱玉寶、虞挺華和海峰三位同志的時候,雙方因為口角而發生了沖突,邱玉寶同志的右腿骨折,虞挺華同志面部擦傷,海峰同志的左手腕也受了點傷,當然,北河省方面當時就采取了措施,把三位同志送進了當地最好的醫院,現在應該沒什么大礙了。”

“這個情況,我們是掌握的,這也正是你們遲遲不肯放人的原因嘛。”常寧又換成了冷笑。

陳海林道:“實在對不起。”

常寧對身邊的梁山笑道:“梁省長,看來北河省的警察,都得了瘋狗病了。”

“是啊,咱們得防著點,小心他們把瘋狗病傳到我們之江來。”

“那你幫我記錄一下。”常寧旁若無人的說道,“讓省委辦公廳和省政府發一個緊急通知,告訴之江省全體干部群眾,不管以何種事由,都不要前往北河省,有不聽勸告,而前往出事者,省委省政府概不負責,此通知發至鄉鎮一級,以通報形式傳達至全省,必要時,可以通過報紙電視廣而告之。”

梁山立即一本正經,拿出隨身的筆記本記錄起來。

陳海林和朱永軍面面相覷,哭笑不得,諸如此類的事,常寧可沒少干,現在多了一個攪屎棍梁山,那就更不得了了。

喬陽一臉的尷尬,內疚的說道:“常書記,梁省長,我在這里再次向兩位表示歉意。”

常寧搖搖手,大大咧咧的樂道:“呵呵,老喬啊,跟你可沒有關糸,我會向中央說明的,不能讓好人吃虧嘛。”

梁山也來湊趣,“老喬,據我的消息,方老頭是在聽你匯報的時候,氣極而去的,你快給我們講講,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這話問得,喬陽怎說得出口,說德高望重的方鴻運老人是活活被氣死的,傳出去豈不成了千古笑柄?

“兩位,為尊者諱,嘴上積點德吧。”朱永軍道。

梁山兩眼一翻,不客氣的應道:“老朱,你少來這一套,我家老爺子走的時候,你們方家在京北大酒店擺了三十多桌的生日宴,寧老爺子走的時候,方家大院里放了十多分鐘的鞭炮,你們當我們是聾子瞎子啊,你們不講為尊者諱,憑什么要求我們為尊者諱?”

朱永軍被問得啞口無言。

常寧笑道:“來而不往非禮也,三位,預先通知你們一下,未來一周之內,我們之江大地,城市鄉村,都將播放同一首歌曲,歌名就叫《今天是個好日子》,呵呵。”

“哈哈,我還聽說,東南地區其他幾個省市,特別是東海市,都要和我們之江省一樣呢。”

陳海林又氣又好笑,怎么把這兩個活寶湊到一起來了呢,“我說,還要不要談正事啊?”

常寧這才噢了一聲,指著電話笑著說道:“那就麻煩陳書記了,你們放人,我們去組織人迎接英雄的歸來。”

陳海林搖搖頭,拿起電話撥了出去。

三個半小時后,湖城機場,候機大廳里擠滿了人,常寧和梁山親自到機場邱玉寶、虞挺華和海峰三人。

看著從貴賓通道出來的邱玉寶、虞挺華和海峰三人,常寧差點掉了眼淚,強忍著一一握手擁抱。

“老大,我們沒給你丟臉,你看著辦。”邱玉寶指著受傷的右腿喊道。

常寧點了點頭,做了個兩人才懂的手勢,轉身吩咐方同訊,立即送他們三人去醫院檢查傷勢。

回城的路上,常寧特意坐到了常衛國的車上。

車上沒有其他人,適合說些不方便的話。

“哥,你說吧。”握著方向盤的常衛國先開口,他最懂常寧的心思了。

望著窗外的春景,常寧淡淡的問道:“你還記得十歲那年,也是一個春天,我帶你去青州城的事嗎?”

“怎么不記得,我就在旁邊替你把風,看得清清楚的,那三個打斷你外公雙腿的家伙,你親手把他們的六條腿都給卸了,那叫一個痛快啊。”

常寧微笑著說道:“記得就好,你懂的,不過,現在通貨膨脹,價格漲嘍。”

“嘿嘿,明白,你透個底吧。”

“一條人腿,十條狗腿,讓狗永遠咬不了人。”

常寧回到了省府大樓。

陳海林、朱永軍和喬陽還在他的辦公室等著。

常寧剛坐下,梁山也回來了。

“,把我們的人整成了這樣,方老三也太狠毒了。”梁山開口便罵。

常寧冷笑道:“方晉成算個什么東西,他非法扣留我的人,無非就是想制造一個冤假錯案,逼我就范,從而讓方家壓倒我們家,手段太拙劣了。”

梁山對常寧說道:“小常,現在我們得給邱玉寶、虞挺華和海峰三人一個交待,不然以后沒人敢出來工作了。”

陳海林尷尬的咳嗽了一聲,“兩位,我們可以繼續了嗎?”

常寧搖搖頭,“不忙,我得確認,我們的三位同志沒有任何的后遺癥。”

朱永軍臉色大變,“常,常寧,你可不能出而反爾啊。”

“呵呵,方家的處世原則,我為什么不能借鑒一下呢?”常寧樂道。

陳海林驚問:“你不想放人?”

“談談條件吧。”常寧的臉,說變就變,很快就沉了下來。

“好,開個價吧。”陳海林咬了咬牙。

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頭,現在大家都代表著自己的派糸,并不是官方的身份。

常寧又在搖頭了,“這一次我想換一種方式,你們先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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