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化侯爺他非要夫憑子貴!

第8章 赴中秋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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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多久,白家兄長就灰溜溜的離開了侯府。

薛明月聽到這個消息時毫不意外,反倒是流杏在看見他們吃癟后很是高興,比起單純傻樂的流杏,流云在經此一事之后變得伶俐謹慎了不少。

不用她提出來,也知道去搜集府內各院的消息。

比如白真真被岑老王妃留在望西院,至今仍不知曉白家兄長來過的事;又比如府內新來了一批丫鬟小廝,王嬤嬤安排他們在外院干活;還有趙府醫被侯爺罰了十板子,又被罰了三月月俸的事。

薛明月感到有些意外:“趙府醫為何被罰?”

“聽說是侯爺得知趙府醫既沒好好治老夫人,又對小姐您有所怠慢,落水后也不曾為您請脈,侯爺認為他心生怠慢,所以這才罰了他一通。”

就算她這樣說,薛明月也還是堅決地和謝瑯分房睡。

轉眼便是兩日過去,金縷閣那頭的速度很快,在中秋宮宴的前一日傍晚就將衣裳送到了侯府,又專門派人留下來等候吩咐,若是衣裳哪兒不合適就當場修改裁剪。

薛明月本以為也就是幾套衣裳,哪知金縷閣光是人都來了十來個。

每人手中各端著一個盤子,上面放著一套精致漂亮的衣裳。

她的額角不禁跳了跳,就得知還有繡娘正在連夜趕工,爭取把剩下的幾十套盡早給她送過來,管事笑瞇瞇地道:“不知夫人可還喜歡?侯爺那日說要讓夫人每日都能穿上新衣,為此我們把壓箱底的圖樣都翻出來了呢。”

薛明月蹙眉:“……”

喜不喜歡她說不上來,但謝瑯腦子出了問題肯定是真的。

魚餌給的越多,所圖就越大。

他究竟想做什么?

次日午后,薛明月早早地便由著侍女們為她梳妝換衣。

謝瑯過來時正好瞧見這一幕,不由得有些怔忪,垂在身側的指節不禁屈了起來。

她身著一襲月牙白的蘇繡煙羅裙,青絲挽起束成發髻,肩上披著一件銀線雪色披帛,金質步搖隨著她的動作微微晃動,顯得愈發明眸善睞,目光盈盈宛如一池平靜的春水。

她平日里多是薄妝示人,薄妝玉面已是極為好看。

這會兒明妝昳麗更給人驚艷之意。

目光在她那纖細的腰停了幾息,想到那晚懷中人輕得他單手都能抱起來,謝瑯漆黑的眸子愈發加深,斂了斂情緒,輕咳道:“我們該出發了。”

從侯府駕車入宮要半個時辰,宮宴將在酉時開場,此時已是申時。

薛明月朝他淡淡地點頭:“好。”

馬車已在侯府外候著,車廂寬敞,放著一方擺著各種點心的四角茶案,旁邊還有紅爐煨著茶水,較之外面還要溫暖幾分。

薛明月坐在左側,謝瑯瞥了眼她身邊空的位置,最后還是在她對面坐下。

馬車緩緩駛動,一時間車廂內只剩下茶水沸騰的咕咚聲。

她為自己沏了杯熱茶,用以提提神。

“此行時間頗長,這是我讓人臨時尋來的幾本雜書,你若覺得坐在車內頗為無趣,可以翻看一二。”謝瑯從暗格中取出幾本書遞了過去,輕笑著開口。

看著眼前出現的書,薛明月驚訝了瞬,繼而便朝他道了聲謝。

語氣仍然是不冷不熱的。

薛明月沒有拒絕,這一路上看看書打發時間也總比面對著謝瑯尷尬的好,隨手翻了翻,忽地目光一凝,將夾在中間那本書取出來看了兩頁。

……這是醫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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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邊還是兩本游記,怎么還夾著本格格不入的醫書?

薛明月抬眸狐疑地覷了謝瑯一眼,他坦然地坐在任由她打量,看向她時狹長的鳳眸微微彎起,唇角微翹:“怎么了?可是這書有何不妥?”

“沒有。”

薛明月盯著他看了幾息,搖了下頭。

她收回視線,拿著這本醫書認真地翻看起來。

上輩子她是在流放北疆途中才開始學醫的,那時的謝瑯下獄后遭了嚴酷刑罰落了滿身的傷。還沒來得及找大夫救治,就被催促著匆匆上路,看他多次徘徊在生死關頭全是硬撐過去的,她這才咬牙學起了醫。

這時的謝瑯不可能知道她懂醫,更別說投其所好了。

應該就是一個巧合。

薛明月很快便放下心來,她是半路出家,可手上這本醫書卻是圖文并茂、深入簡出,解答了許多她心中的困惑,她一不留心就看得入了神。

等馬車停下后,烏夜的聲音從外面傳進來她才回過神來。

“侯爺、夫人,到了。”

薛明月合起書,掀開簾子朝外看了一眼。

只見巍峨的紅漆宮門跟前停著一堆素白花綠的馬車,身穿各色官服的大臣正和同僚們暢聊,他們的身邊站著姿容風雅的夫人和兒女們。

定遠侯府的馬車剛一停下便吸引了眾人的目光。

這兩日處在風口浪尖的可不就是定遠侯府!

先是管家大搖大擺扭送惡仆送官,接著又是定遠侯在金縷閣一擲千金為夫人買新衣,只為讓她每天都有新衣換,如今整個雍畿城不論官僚還是百姓,茶余飯后誰不得說上兩句。

薛明月正欲起身下車,就看見謝瑯還坐在那兒閉目養神。

整個人看起來像是一柄將要出鞘的厲劍。

她愣了一下,淡聲提醒道:“侯爺,我們已經到了。”

話才剛落下謝瑯便睜開了眼,眼神清明。

嗓音里帶了幾分笑意:“不著急,如今宮門未開,我們這會下車去了也是要去應付宮門口那些老古板,你應該不想去和那些大臣的家眷說話吧?”

“看了這么久的書,先喝點茶潤潤嗓子。”

謝瑯拎起茶案上的紫砂壺,從善如流的為她添了杯茶,動作間透著一股行云流水的好看。

薛明月默了片刻,看了眼對面穿著玄青色衣裳的小侯爺。

“……”她垂眸,端起重新盛滿的茶杯抿了一口,溫熱的茶水入口剛剛好,就著一旁的點心吃起來尤其管飽,笑起來道,“侯爺說的是,我們等宮門開了再下去。”

宮宴上的飯菜,吃起來主打的就是個榮幸。

外頭的大臣們等了半天,也沒見馬車上的人下來,在心里嘀咕了幾句就轉頭和身旁的同僚小聲地交談起來,不外乎是定遠侯目中無人之類的。

沒過多久,漆紅宮門緩緩打開。

一眾大臣們和隨行赴宴的家眷們分別由內侍引領入宮。

薛明月沒再賴在馬車上,福身告辭:“侯爺,那我便先行一步了。”

“走吧,我送你過去。”

謝瑯伸手穩穩地扶起她的手,理所當然的改扶為握,牽著她往前走去。

薛明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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