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化侯爺他非要夫憑子貴!

第17章 做局誘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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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云院。

激烈的咒罵聲在屋內回蕩,花瓶玉盞摔碎了一地,丫鬟們全都顫顫巍巍地跪在地上。

白真真抄起茶盞就朝著丫鬟砸過去:“滾!全都給我滾出去!”

“什么事都辦不好,我養你們這群廢物有何用!”

——嘭!

茶盞不偏不倚地砸中了某個丫鬟的腦袋,茶盞當場破裂,滾燙的熱水混著鮮血糊了滿面,她連忙跪趴在地哆哆嗦嗦地求饒:“小姐饒命,小姐饒命啊。”

看起來格外可怖,觸目驚心。

一群丫鬟害怕得將頭垂得更低,不敢發出一絲聲音。

白真真氣得渾身發抖,一想到薛明月那副高高在上的模樣就恨不得將她的臉撕碎,不僅表哥忽然站到了她那邊,現在就連老太太都維護她!

都怪這些辦事不力的家伙,否則她早將那薛明月拉下馬了!

白真真恨得咬牙切齒。

她現在憑著表哥和老太太的寵信重掌管家之權,而自己身邊夏玫沒了,還只能被圈禁在院子里,連外面發生了些什么都無法知曉還怎么當上侯夫人!

“……小姐,您想要扳倒夫人的話,奴婢倒是有一計。”

有個丫鬟鼓起勇氣,小心翼翼地抬起頭。

白真真瞥她一眼:“說。”

“方才奴婢去廚房問午膳,恰好聽見夫人身邊的丫鬟流杏說起,她中午要和夫人出府去春風酒樓見表哥,私于外男相見,若是我們能告訴侯爺……”

“小姐,我們這樣真的可以嗎?”

馬車里流杏雙手托腮,欲言又止,滿臉的憂愁。

薛明月淡定地戴上幕籬,又將另外的幕籬戴到她頭上,淡笑道:“又不是做什么見不得人的事,有何不可?江華表哥應該等久了,我們快下去吧。”

流杏還想說些什么,卻被流云一巴掌給按住了手。

主仆三人從馬車下來后就直接走進了春風酒樓,報出包廂名字后就被店小二帶上了二樓雅間,推開門便看見里頭站著的青衫男子。

江華的樣貌比記憶中青澀不少,也更為清雋溫潤。

他望向薛明月的眼中有難以遮掩的內斂歡喜,但又似想到什么,眼神很快黯了下去,作揖喊道:“明月妹妹,近來可還安好?”

“江表哥。”

薛明月摘下幕籬,唇邊綻出一抹淺淡的笑意,頷首回禮道:“有勞表哥掛心,一切都好。預祝表哥秋闈順利,一舉奪魁。”

江華看著她笑吟吟的模樣,耳根不由微微泛紅。

眼前的表妹待他仍是一如既往的赤誠,將他的事放在心中,但卻遠不似先前那般親近,好似嫁為人婦后瞬間就長大了許多,性子更為沉靜。

與她之間像是……隔了層看不見摸不著的紗。

江華斂起眼底的落寞,笑著招呼道:“明月妹妹快坐,點的都是些你愛吃的菜,原本我是想昨日去侯府給你遞信的,但后來得知你與侯爺進宮赴宴便作罷了。”

“表哥是如何得到外祖父來信的?”

薛明月道了聲謝,又迫不及待地追問道:“那為何外祖父不將信直接送到侯府來?”

流云流杏兩人自覺地退出包廂,站在門口守著。

“婁老先生擔心你在侯府不便,這才讓我代為轉交,也能順便替老先生看看你在侯府過的好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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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華笑起來斯斯文文,又從袖中取出一封信遞給她。

溫聲道:“這便是老先生給我寫的信。”

薛明月忙拆信看了起來,比起她在府里收到的那封關懷真切了許多,字里行間都在擔憂她身處侯府是否會被人為難,又是否過得難熬和不順心。

還說若是她與小侯爺夫妻不合,他可以托人找關系幫她解了這樁婚事。

外祖父當真時時刻刻地記掛著她。

他從來沒厭惡過她。

薛明月捏著信紙,濃密微卷的眼睫顫了顫,眼眶漸漸濕潤。

忽然,眼前出現了一盤月餅。

江華輕聲道:“老先生托我帶給你的,他親手所做的五仁餡月餅,這兩日我在京中聽到了些流言,說的是侯府有人下藥謀害老夫人的事……”

他的語氣略微有些遲疑。

提起此事最重要的是,在這些流言中都說那些仆從是她送去官府的。

薛明月收好信件抬起頭,眼圈微微泛紅,抿起唇朝他露出個安心的笑:“此事無礙,還請表哥莫要告知外祖父。”

江華張了張嘴,欲言又止了半晌。

最后還是沒能將那些心里話說出口,勉強地扯起唇角笑了笑:“好,我們吃菜吧。”

“幾日后秋闈放榜,表哥定能一舉奪魁,我以茶代酒先為表哥慶祝。”

薛明月回避那些事,笑著將話題引到了江華身上。

上輩子江華就在這場秋闈中高中解元,又在接下去的會試中被皇帝點為狀元入了翰林院,前途坦蕩光明,可后來卻為了她冒著風雨金鑾殿前跪了一日,為謝瑯求情。

之后更是因為此事被陛下牽連,清貴的翰林卻一朝被貶去滇地做了縣令。

薛明月永遠承他的這份情。

只是除此之外,待他卻也生不起旁的旖旎之情。

與此同時,雍畿城主城門相隔不遠的‘武侯鋪’里,十來個挺拔高俊的金吾衛正坐在里面大快朵頤。

金吾衛由皇帝直管,負責維護城內治安,在前朝時并無金吾衛,而是稱之為武侯。各城門、坊市街道皆設立武侯鋪,分散各地,星羅密布。

大晉朝雖改武侯為金吾衛,但武侯鋪之名卻沿襲了下來。

這時,武侯鋪中卻忽然來了個風風火火的不速之客,丫鬟打扮的姑娘慌張地跑了進來,四處張望,然后“噗通”一下就跪在了謝瑯的跟前。

金吾衛當值時穿的都是形制相同的玄衣勁裝。

但在一眾人當中仍屬定遠侯謝瑯樣貌最為俊秀矜貴,只不過他舉手投足間都給人極強的壓迫感,令人畏懼。那雙黑眸猶如深井,神情冷峻。

他屈指扣在桌沿,有一下沒一下地敲著桌上的信紙。

“誰派你來的?”

丫鬟暗暗咬牙,脊背止不住發寒,堅持了半晌最后還是雙腿一軟伏在地上,瑟瑟發抖:“侯、侯爺,奴婢是奉表小姐之命給您送信。”

跟前落下了一聲冷笑。

“倒是好本事,禁閉院中也能遣人來送信。”

謝瑯起身拿起佩劍,微微抬手,身側的西江頓時了然,上前將丫鬟扣在了鋪子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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